有反应,宫人们才惊慌的去叫了御医来。可是御医说贵妃的身子很好,根本没有病。
宫人们听了只能着她们的主子睡醒过来,可是贵妃直睡到日落西山,依然还是不醒。宫人们又找来了御医,并报于了皇上知道。
但是所有的御医都说贵妃地身子很好,不过,贵妃这样沉睡今日已经是第三日了。
红衣听了有些不可思议,她看向了床上的姐姐:睡美人?这不可能吧?姐姐如果一直这样睡下去,岂不是成了故事中的睡美人,只是姐姐不会有王子来吻醒她。
红衣与大将军两个人问完了情形,也不知道贵妃倒底得了什么怪病。父女相对无言的看着床上的贵妃,无法可施之下只能出来再去求见皇上。皇上与太后看到他们父女二人问道:“你们看出些什么来没有?大将军去得地方多,可曾听说过这种怪病?”
大将军和红衣都道没有,太后与皇上长长叹了一口气,相对无言。
宫中不可久留,到了时辰父女二人只能自宫中出来,一路人两个人都没有心情开口说话。行到转弯处的时候,大将军道:“我去找楚老先生商议一下,你先回去吧。”红衣点点头自回府中了。
红衣回到府中更衣后也没有睡意,呆呆的坐在床上想姐姐的事情:为什么会是这样的呢?世上哪听说过这样地病症?这个问题一直纠缠着她。
楚家父子也没有听说这种病,更加不知道怎么医治了。红衣日日进宫去探望姐姐,亲自喂食姐姐一些流质的东西以维持她的生命,可是贵妃还是一日日的消瘦下去了。
红衣知道这不是法子,如此下去就算哪日贵妃醒了过来,怕会像婴儿似的失去了一切行动能力吧?
那些人也知道了贵妃的事情,送来了信言道:就算因贵妃的事情拖些时日成亲也可以,但是却不可以拖得太久。
红衣哪里还有心思理会这些,反正雁儿已经得救了,不会再有危险,她现在一颗心都在姐姐身上。
大将军突然之间变得非常忙碌起来,每日只是匆匆到宫中看一眼惠贵妃便没有了踪影。红衣知道父亲这次是真得被那些人给激怒了,对于父亲要做的事情,她没有说过一句话:姐姐都如此了,父亲要做什么也不过份不是吗?
红衣在天快亮的时候终于睡着了,不过她也只是眯了一小会儿,就自恶梦中惊醒。今日已经是贵妃生怪病地第十三日,红衣想到姐姐地病就是一阵心烦:这样睡着,虽然有御医们给开得各种药维系着姐姐的生命,可是天知道这样姐姐能活到哪一天?而且姐姐这样活着又同死了有什么区别?
红衣恼得捶了一下自己地头:这是什么怪病,沉睡不醒的人,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也没有听说过这种病,除非有人被天天下了安眠药才会如此吧?
忽然红衣的脑中灵光闪过:安眠药?安眠药!不过这个时候应该不会有那种东西才对吧?这不可能啊。
随即红衣想起了那个神火油器来,姐姐这次不是被那个同穿老乡害得吧?可是再怎么样他也不可能会做出二十一世纪才会有的化学药物吧?
红衣怎么想也不明白,可是姐姐的确是像被人日日喂了安眠药才会如此,不然哪有病是这样的?
可是如果这个猜测成立,那么是谁给姐姐日日喂药呢?如果不是日日喂药,不可能姐姐会不死也不醒过来吧?安眠药,众所周知量大了会致人死亡,量小也不会如此让人沉睡不醒。
红衣想来想去立时吩咐人去请楚家父子过府议事——父亲不在府中,来喜儿也不在身边,红衣能找人问计帮助的也只有楚家父子了,而且只有他们才有红衣需要的人手。李贵听到红衣的话后,亲自去了楚府。不过楚老先生不在府中,他已经被大将军拉出府去不知道去了哪里。
楚一白到时,红衣正在厅中走来走去,看到只有楚一白一愣:“楚伯父没有在府中吗?”
楚一白抱拳施礼:“郡主,家父一早与义父出去了,他们去做什么了,相信郡主是知道的。”
红衣点点头请楚一白坐了:“有劳楚先生了,因为关于贵妃娘娘的病,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来,想请楚先生帮忙。”红衣便把自己的猜测说了出来,不过她把安眠药说成了一种神奇的可以让人沉睡不醒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