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花嬷嬷答应着带了几个婆子与小丫头到佛堂后面转转,一会儿再进去佛堂为主子解签。红衣与王妃们一面观赏景色,一面闲谈着向僧房而去。
红衣与王妃们一路游玩走得极慢,又贪几处景色好免不了流连一番,等她们回到僧房时,花嬷嬷等人已经回来了。花嬷嬷向红衣转告了老僧地话。无非还是平安吉祥。就算是偶有磨难也可以化难呈祥等语。王妃们与红衣又打趣了一番后,楚一白与王爷们都回到了僧房。众人继续说笑了一番。用过了午饭后稍作休息便下山回府了。
在寺庙闲谈时,红衣她们遇到了魏书生与两位女子的事情,红衣没有说;楚一白他们也没有提到那个问路的书生。红衣是认为那书生不过是偶遇,两位女子更让她心惊,但是她却不能说出来。
王妃们却无意提起这些琐事儿,反正与自家王爷无关,提这些扫兴做甚?
回到府中红衣又如同前几日一样进宫去照顾姐姐,三王妃等人怕红衣忧思成疾,常常请她过府游玩,或是到郡主府中做客。
晚上,贵妃殿外有一个人伏在暗处盯着殿中来来往往的人,她已经在这里潜伏了五六日,是谁给贵妃下药她几乎已经可以确定了。只是她还要试上一试,确认清楚为好。
到了时辰,皇上派来探视贵妃病情的太监到了。他问过了贵妃的情形后一叹,然后取了参汤出来:“这是皇上让御医们调理过的参汤,我替你们取来了,你们千万记得给贵妃服下,贵妃现在可全靠着参汤吊命呢。”
殿中女官上前接过了参汤:“李公公放心,贵妃娘娘的事情我们绝不敢大意。说起取参汤来,我还要多谢李公公,您每次来都顺便取了参汤过来,倒真是省了我们不少事儿。”
李公公笑道:“些许小事儿罢了。我那次不过是听说你们还要去取参汤,而这个时辰正与我奉皇命前来的时辰相差不多,所以过去取了再来也不费什么事儿,你们也多些时间能好好照料贵妃,哪日贵妃醒了过来不也是我们地一份功劳?”女官再三谢过后送太监出殿。
伏在暗处的人影儿这时忽然以一粒石子击向了不远处的假山,石子与假山相撞后改变了方向,直接向殿门处的太监飞了过去。
于是太监呼疼、人们大喊捉刺客,太后宫中一下子涌进来了大批的侍卫,太后遣了人出来问发生了什么事情,慈宁宫中立时一片混乱。
宫女们吓得跌跌撞撞的向殿内跑去,其中一个宫女经过放参汤的桌子时,不知道怎么的那参汤好好的就自己打翻了。
那宫女立即面如土色,左右看了看发现没有人注意她。她立即扶起了碗,但是碗中地参汤已经所剩不多了。她想了想后立即拿了参汤碗赶到了贵妃的床前,跪坐在脚踏上给贵妃喂下了那碗中所剩不多的参汤。过了一会儿,其它伶俐的宫女看到她还跪在那里,便过来道:“吓傻了吗?参汤喂完了还跪在这里做什么?”
殿外一直闹了一个多时辰才安静了下来,第二日中午的时分,女官惊喜的喊道:“贵妃的眼皮动了、动了!”
不过贵妃最终没有醒过来,只是在宫人们轻唤贵妃的时候,贵妃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似乎是听到了宫人们地呼唤声。
在大殿房梁上地人看到这种情形,嘴角落出了一丝冷笑:看来真得就是那人所为了。不过此时却不是出宫的好时机,她便躺在大梁上权做休息了。楚一白这日早早赶到了郡主府中,与红衣见礼坐下后眉头紧皱地说道:“郡主,宫里的事情已经有眉目,可是却有些棘手的样子。”
红衣心里一惊:“难道是宫中有权位的人亲手做的?这、这不可能啊。”宫妃们在这个时候日日冒险下药,不是在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吗?
楚一白摇摇头:“不是宫妃们所为,是奴才做的。不过奴才也分很多种,宫里有权有地位的奴才可能要比某些名份低的宫妃说话更有权威。”
红衣明白了楚一白的意思:“这么说来,此人是宫中有品阶的奴才!一个奴才居然有这么大的胆子害主子性命,这人绝不可以轻饶!他是男是女、倒底是哪个?”红衣就算想轻饶此人,皇上也必不会同意的——这样的奴才一定要杀一儆百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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