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楚一白开口说两句话拖上一拖。那么主子应该可以赶到吧?管事娘子只盼能拖上一时三刻。
可是楚一白完全不理会管事娘子的喊叫:红衣要立威。府中的人有那么两三个,是要打打她们的威风才好让红衣行事。这个管事娘子自己撞上来能怨得了哪个?
就算没有管事娘子,楚一白也打算要找莲姨娘的人开开刀。既然有了她还真省了楚一白不少心思,楚一白又怎么会理会管事娘子的求救声呢。
管事娘子使力的挣扎着、哭喊着,她赖在地上不肯起来,两个婆子被她弄了一身地汗出来。
楚家父子不擅长处理这些内院的事情,再说日日在外计算,回到家中还要继续计算,两父子也就懒得同这些女人们计较了:我们躲开落个清净不就很好?
最重要的还有一点:这个楚府,一直没有被楚家父子当作是家,他们一家人安心是要走人的,哪个有心思在楚府费神呢?
楚一白想让红衣住得舒心,自己立威不若红衣立威:他和父亲毕竟不可能常常在府中——护得红衣一时,护不了红衣时时啊;只有让府中的人是打心里敬畏红衣,红衣在府中才真正能住的安全舒心。
楚一白坐在一旁看着红衣行事,他忽然发现;他喜欢红衣的淡定,但是他更喜欢红衣现在——有丝烟火气的红衣更可爱一些。
地上跪着的两个姨娘看到这里,早已经瘫倒在地上:管事娘子不过是知情不报便被送官了,那她们二人还有幸理吗?
两个姨娘哭着不停地叩头说道:“我们知错了,郡主饶命啊。”
红衣听到两个姨娘地哭喊声,便不再理会还在挣扎大喊的管事娘子,看管事娘子地所为,她背后的主子想来也快到了。
红衣想到此事,忍不住看了一眼楚一白,心中一叹:这楚府还真比得上龙潭虎穴啊,一个望秋没有收服呢,居然府中还隐着另一个厉害人物,只是不知道这位没有露面地人倒底为何能在楚府称王称霸了。
还是先把眼前的事情料理完再说吧,红衣转过头来问两个姨娘道:“今日的早饭里放了什么东西进去?”
两个姨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敢开口说话,她们都在想:如果说出来会不会立刻就被仗毙呢?
红衣也不急,先接过了花嬷嬷手中重新换过的热茶,然后才慢慢的说道:“是你们说出来呢?还是我使人取来让你们吃下去?”
两个姨娘听到这里脸色大变,她们知道不说是不可能了,其中一个姨娘硬着头皮、大着胆子说道:“郡主,里面、里面没有毒药,我们不敢谋害天家的人;只是、只是里面放了一些移物。”
另一个姨娘急忙说道:“这不是我们二人的主意,是望秋教我们做的,郡主饶命啊。”
红衣淡淡的点头:“嗯,很好,很好。”然后红衣便不再说话,她只是轻轻啜着茶。
两个姨娘抖成了一团,就连求饶的话她们也不敢说出口了,只知道不停的叩着头:直到现在她们才知道天家的人是冒犯不得的。
红衣轻轻吹了一下茶沫说道:“你们既然什么都自己说了出来,那么,你们再说说看,让我怎么发落你们好呢?”
两个姨娘听到这句话,一个人吓得当时便晕了过去,一个人愣愣的连头也忘记叩了,她根本就是吓呆了不知道开口说话。有婆子上来把那个晕过去的姨娘弄醒过来,两个姨娘都面色如纸的看着红衣,还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红衣又轻轻的问了一遍,其中一个姨娘才勉强答道:“我们自知罪孽深重,只请郡主饶我们一命,其它但凭郡主责罚。”
红衣点点头,然后又笑了一笑:“嗯,你们倒是也知道自己罪不可恕了。”
院中的姨娘们吓得不要说大气儿了,就连小气儿也快要没有了:郡主在这个时候笑,还不如发脾气更让她们感觉好些。
红衣看两个姨娘抖成一团说不出话来,便转头对着满院子的姨娘问道:“你们说说看,我要如何处置这两个人好呢?我真真是有些犯难,你们哪个是给我拿个主意?”
众位姨娘都低头敛息不敢回话,不过在她们看来,这两人是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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