虑的赶出府去——大不了另开别院养起她们来就是了,但是他一生必不会踏足那个别院。
靖安没有答话,他只是长叹了一声。楚一白也没有再说话,一样也陷入了沉思。原来二人不过是有些心动,现在他们挑明了讲的时候,他们都发现,郡主对于他们来说是极特别极重要的人。
靖安过了一会儿又道:“你既然知道我们也许不是良配,那么,你现在能放弃吗?能放开、放下吗?”
楚一白没有答靖安的话,他反问道:“你呢?”
两个人相视苦笑:他们谁也放不开放不下了。两个人都是那种不轻易动心,一动心便不会再改变的人。
楚一白又沉思了一会儿后便振作了起来:“算了,不要再想了。首先是郡主对我们都没有其它的意思,她对我们二人只有对兄长地情谊。我想,不如让郡主来决定吧,郡主接受了谁地心意,谁就努力给郡主快乐幸福的生活吧,她——,此前实在是太苦了些。”
靖安听到这句话赞同地点了点头:“好,就这么说定了,这个法子不错,不会伤了你我的兄弟之情。”
楚一白点头:“是啊,我也不想失去你这么一位朋友。”
靖安看着楚一白道:“郡主一直想要地就是平平常常的生活,我想,如果郡主真能接纳我们哪一个人的心意,另外一个人就挺身入朝接下所有的事情,让另一个人陪郡主去过郡主想要的日子如何?”
楚一白抚掌:“好的,就这么说定了。这样,不论是在朝堂之上的人,还是在郡主身边的人,都是因为自己对郡主的心意而努力,这主意甚妙。我最后就算是输了,要挺身入朝为官,我也会心甘情愿——只要能让郡主去过她想过的日子,我如何其实并不重要。”
靖安点头:“我也一样,无论是做个平民去逍遥,还是入朝同人周旋到底,只要是为了郡主,我都无怨言、无悔意。”
楚一白伸出了手掌,靖安与他击掌为誓,二人相视一笑:他们还是朋友,以前、现在,还有将来,他们永远都是朋友、是兄弟。这就是所谓的君子之争了,并不一定要成为敌人争个你死我活才可以。
红衣并不知道楚一白与靖安达成了什么协议,她正同花嬷嬷商量明儿让萧云飞带英儿过来玩一天儿,晚上再让他回郡主府好了。
花嬷嬷便出去打发人到郡主府给萧云飞送信儿,让他明日带英儿过来。楚府的姨娘们现在乖得如同小猫儿一样,红衣这一日倒是过得顺风顺水。
红衣无事睡不着,便又取出来了那张方子仔细看起来,她要尽快找到配方才可以,听楚一白说,现在的情势很是紧急。大将军已经连着两日没有进宫看姐姐,想来事情迫在眉捷了。红衣为了父亲与那些士兵的性命着想,她一定要找出火药的配方来才可以。
靖安与楚一白解决了心事儿便各自去睡了,次日一早,楚一白照常同红衣一起出现在楚府人们的面前,而靖安这个时候已经在去道观的路上了。
到了道观靖安下马后,同长随如同进香的香客们一样进了观中,先是稍稍游玩了一下,然后才转到观后去寻那炼丹的道士。
靖安到丹房时,与靖安他们约好的道长却没有在丹房内,倒是有一个跛脚的道士在看护着丹炉。
士看到靖安他们进来,起身行礼:“施主,这里是丹房,还请前面进香或是游玩。”
靖安一笑:“我与青松子有约,青松子道长呢?”
跛脚道士连忙双行一礼:“见过王爷,青松子道长已经说过王爷会来。青松子道长有事儿外出,不时就回,还请王爷上座。”
靖安坐下后左右无事便同跛脚道士攀谈起来,不想这道士所知甚广,居然让靖安兴起了相见恨晚之意。靖安心下惊疑一介道士居然可比一代大儒,便又转口问了他几句炼丹的事情,瞧他是不是真得是丹房的道士。不想道士对炼丹非常熟悉,而且对炼丹另有一套见解,对于时下道士们所练的金丹却很不以为然。
靖安笑了:“道长所言有趣,不过我认为不论是金丹还是丹药,都不可延年易寿吧?道长所言的丹药,我也有些怀疑,哪有什么丹药可夺天之造化呢?”
下午六点更新的一章,要到晚上八点左右更新,因为今日家中有事儿,亲们,对不起。但小女人一定会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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