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是的,郡主,属下现在就去。”
红衣摇头笑道:“不必这样急,还有一件事儿要交给你去安排。”说到这里红衣一叹:“夫子的女儿在夫家过得极不好,虽然前些时候绸儿他们去闹过,不过我还是不放心,只是一直有事儿忙着,没有做什么安排。眼下倒没有事儿要忙,你安排几个人手,再把李府与钱府监视起来吧。”
萧云飞答应了,迟疑了一下他还是说了出来:“属下还接到一个消息,是有关于李府的事情。”
红衣听萧云飞特特提起,便知道不是琐事儿——萧云飞是个不爱说话地人,他说出来的话没有一句会是废话。
红衣道:“李府?她们只剩几个女人了,还不安份吗?”
萧云飞道:“回郡主,香、秀二人流产了。一个孩子当时已经胎死腹中,一个孩子现在的情形也很不妙,据说,也活不过几日。”
红衣听了有些惋惜两个未足月的孩子,其他的倒没有什么:“可惜了两个孩子。”
萧云飞看了看红衣,还是提醒了一句:“郡主,这个事情要不要告诉那位李大爷?”
红衣略一思索:“算了吧,多一事儿不如少一事儿。”红衣还真是没有想起李贵祺来,红衣是真得已经把这个人完全忘记了吗?
萧云飞答应着,抱拳行礼后退出了屋子,去探查楚府的地形了。
中午用过饭后,萧云飞已经把楚府都摸透了,他向红衣禀报后,便回府去挑选侍卫们了。
而就在这天下午,楚府来了两个红衣没有想到的客人,而且是来找她的:魏明的两位夫人。
红衣听到管家来报,只能请了她们进来,自己收拾妥当了到厅上待客。桃夭和芙蓉进了厅先给红衣请了安,然后桃夭便笑道:“郡主大喜!我们姐妹特意来给郡主贺喜的,郡主大喜我们姐妹居然不知,实在是罪过,还要请郡主恕罪才是。”
芙蓉接过话去笑道:“我们姐妹前几日到山上戒斋去了,一回到京城便听到了郡主大喜地事儿,急急备了一份薄礼前来请罪;就请郡主看到我们姐妹俩急急地份儿上,恕我们个不知者不罪罢了。”
红衣一面让桃夭和芙蓉坐下,一面道:“什么话儿都被你们姐妹说去了,还有我说得话吗?说起成亲的事情,又哪里是夫人们地错了?我原想着使个人给夫人们送个信儿,不过后来想到魏先生一定会同二王爷前来道贺,没有让你们一个府出两份礼的道理不是?也就没有送过信儿去,夫人们不知道也是极正常地。被你们姐妹们这么一说,倒是我想得不周全,是我的错了。”
红衣说完,不等桃夭二人开口又对布儿吩咐道:“取我们的好茶来给夫人们尝尝吧。”
既然魏明摆明了要纠缠不休,那么红衣心想,不如顺势摸摸魏明的底子好了——想来日后终会对上魏明,那么现在做好准备才是明智之举,大将军的女儿当然会知道一点兵法:知已知彼,方能百战不殆。所以红衣也对桃夭二人热情了一些:她们不就是想同自己攀交情吗,那就让你们攀上一些好了。
桃夭娇笑道:“谢郡主赏我们姐妹好茶。说到贺礼,如果是其他人成亲也就罢了,因为是郡主的大喜,所以我们姐妹就实话实说了吧。我们老爷那份贺礼是出自二王爷的帐上,哪里能算得上我们府上的贺礼呢?再说,男人家知道送什么东西好呢?不过就是送些应景儿的东西,想来郡主收到的贺礼中,这样的东西不在少数吧?我们姐妹送的贺礼,当然与他们的不同,虽然不值什么,但还请郡主笑纳。”
芙蓉也道:“就算我们老爷送得礼是出自我们府上,可是他送他的,我们姐妹送我们姐妹的,这就叫各交各的。”
桃夭二人的口才向来是好的,一人一句那说得周周全全,滴水不漏。红衣听完笑道:“被你们姐妹说的,我不收你们的礼倒成了我的不是似的,我都不好意思不收你们的礼,那我就不客气了?”
桃夭道:“郡主自不必客气的,我们姐妹是实心实意来的,郡主哪能拒人于千里之外?”
红衣便挥挥手让布儿接过了桃夭二人递上来的礼单:“我今儿可算是生受你们姐妹的了,这些礼物可不薄,是不是花用完了你们姐妹所有的体已银子啊?”
红衣看了礼单,这礼单一看就是很费了一些心思的,不但面面俱到,而且每样东西都价值不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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