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知道不理会魏明并不能解决问题,楚一白与靖安都知道,可是现在有两位老人在场,他们不好详细说什么,便住口不再提魏明的事情了。
楚一白暂时放下了替红衣担的心,他转向大将军道:“义父,一会儿二王爷如果真来要人,那么只能请您去打发他了。”
靖安听到也点头:“大将军,也只有你才能打发走那个讨厌的人。不然,我们谁去了,他一准儿不买帐。”
大将军道:“嗯,我知道,你们不就是让我豁出脸面去找他闹上一闹吗?也行,就当是给红衣出气了,他居然总来算计我家的女儿,我早就窝了一肚子的火
红衣嗔了大将军一眼:“父亲,是让您打发他走人,你可千万不要动真气儿啊。您现在已经很累了,如果再生气身子可怎么受得了?”
大将军摆手:“知道了,红儿,为父的身子为父自己知道,没有问题的。就是楚小子再加上靖安,他们都不是为父的对手。”
楚一白与靖安闻言一个翻白眼,一个望向了他处。大将军狠狠的瞪了过去,那意思就是说:你们两个小子居然敢泄我的气儿,找打是不是?
楚一白先咳了咳:“在下早已经是大将军的手下败将。”
靖安也只好表态:“我哪里是大将军的对手?”
大将军这才转头看向红衣:“我说吧,我的身子一向很好,没有一点儿问题,你自管放心就是,红儿。”
红衣哭笑不得看着大将军:“父亲”
大将军举起了双手:“好了。我知道了。红儿。你能不能不念我了?我现在回大将军府。你地那几个嫂嫂也常常念我。不是说让我喝补品。就是让我好好休息;而且我发现她们越来越不怕我瞪她们了。唉。你们都这样能念可怎么得了。”
楚老爷子白了大将军一眼:“我看你是乐在心头吧?不要再装了。当我不知道你多么高兴吗?”
大将军似乎已经忘了魏明地事情。没有再问红衣他为什么要纠缠红衣。只是他在说笑地时候。眼中偶尔闪过地寒光显示他地心情其实很不爽。
所有人没有提如何处置魏明。似乎所有地人都把这个人给忘记了一样。
二王爷终于来了。大将军听到楚府地总管一说便自椅子上跳了起来:“我去会会他。你们在这里等着吧。”
完大将军便向外急急地走了。楚老先生不紧不慢地站了起来:“我也去前面看看。大将军那个脾气。我还真不太放心。打伤了二王爷倒不要紧。我怕他把自己气着了。”
红衣闻言福了一福:“有劳楚伯伯了。”
楚老先生一笑:“郡主不必客气,我与大将军交情莫逆。这也是应当的。好了,我先去了,郡主慢坐。”
着话楚老先生走了,楚一白送出去了父亲回来便问道:“郡主,那个魏明倒底有什么法子试探你?”
红衣便把魏明以爆竹欲伤人的事情说了一遍。听得靖安一拍桌子:“畜生!”
楚一白也是气得不轻:“他倒底是不是读书人,居然如此不把人命看在眼中。”
红衣苦笑了一下:“他这个人,没有心肠了吧?”
楚一白和靖安静默了一下,楚一白才道:“那个什么爆竹就是用那个危险的东西做出来的?”
红衣点点头:“那个东西地名字应该是火药,他如果以其它的法子试探于我,我必不会如他的意。但是,我实在无法漠视那几个孩子落得终生残疾。”
既然已经被魏明知道底细,红衣想这火药的名字就没有毕要再隐瞒下去了。
靖安气得又拍了一下桌子:这个魏明实在是太过卑鄙无耻。不,太过阴毒,这样的试探只要是人就会露了马脚的。
楚一白长叹一声:“现在居然不能除去他实在是可恼。”
靖安看向楚一白:“你没有法子现在除去他,难道没有法子让他不再来纠缠郡主吗?”
楚一白想了想道:“并没有很好的法子,郡主地弱点他已经知道了,可是我们却不知道他的弱点,而且,我们现在还不知道他接近郡主的真实目的,试探出了郡主的秘密又能如何呢?”
红衣紧皱着眉头:“我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不知道他最终地目的是什么。”
靖安恼得站起来在屋内踱起了步子:真得没有法子让这个魏明离郡主远远的吗?
大将军到了厅上。二王爷正坐椅子上不耐烦的喝斥着楚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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