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事情给我。也罢,得个清闲有什么不好?”
钱编修听完为魏明一叹道:“王爷居然不能慧眼识珠,致使魏兄大才受屈啊。魏兄如何不考取功名来一展所学,也好为百姓做些事情呢?总强过魏兄在王府中如此郁郁不得志吧?”
魏明摇头:“钱兄还不了解我吗?我是个懒散的人,哪里受得了做官地拘束?还是这样自由自在的好,如果王爷实在不待见我,我就是回家吃祖产又有什么关系?就算我地儿子、孙子都没有出息,我们祖上所传也足以让我三代衣食无忧。我不在意银钱,也不在意功名,只要能让我随意就好。功名?我是从来没有想过的,钱兄也莫要再劝我。”
魏明不是不想要功名,而是他想得太多,太大,所以才不会入朝为官。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也非他所愿啊,他就要做那高高在上之人。
钱编修大摇其头:“虽然魏兄逍遥快活了,可是却也可惜了魏兄的学识啊,朝延失了一柱梁,可惜啊可惜。”
魏明一笑:“有什么可惜的,读书不过是兴趣罢了。好了,不说我的事情了,倒是李兄在哪里高就?”
贵祺一笑道:“在下没有什么差事儿,只是在家中打点一些事情罢了,我倒真是让两位兄台见笑了。论起来年龄来,是我年长一些,但就是我闲散在家,真真是汗颜啊。”
魏明与钱编修都摇头道:“哪有,这样逍遥不是更好。”
魏明与钱编修都知道贵祺的底细,当然不认为他在家是多么逍遥的事情,不过是随口应酬他一句罢了。钱编修是不好意思伤贵祺的脸面,而魏明说此话倒有一分讥讽在。
贵祺苦笑了一下没有在说什么,只是轻轻摇了摇头。正好在此时钱府的下人来请主子们开席,钱编修请贵祺与魏明入席。众人到了桌旁重新落座,也就把刚刚的话题摞到了一旁,没有再提起。
不过贵祺的兴致不是很高,魏明与钱编修都感觉了好几来。钱编修说了一些趣事儿,才把席间的气氛弄得热闹了一些。
魏明给贵祺布了一道菜,无意似的提及:“刚刚听李兄的意思,是不是在家太过无聊?李兄如果想找差事儿,我倒是可以帮忙一二,见到王爷的时候给李兄说上两句好话,也许王爷看在我恩师的份儿,能给李兄一份差事儿也未可知。”
魏明顿了一顿,又笑道:“当然也不是什么好差事儿,李兄大才就要委屈一二。”
贵祺脸上出现了一丝尴尬,虽然世家子弟隐藏心意是自小就练就的,但是贵祺却对二王爷过于厌恶,所以他听到魏明要他到王爷府当差,神色间就**来了一丝本意来。他的尴尬是因为他也不好直接拒了魏明的好意,但他不去王府的原因却又不好直接同魏明提及。
贵祺没有时间做思索,只能勉强答道:“不麻烦魏兄了,我家中事情离不得人,所以现在还不能到外面当差。不过,还是要谢谢魏兄的古道热肠。”
魏明笑道:“李兄是不是在同我客气?我不是说了嘛,也不过是一份闲差而已。到时你应着差事的名头,自忙你的家事也没有人过问,日后说出来也就是多一份体面,如同在下一样。李兄是魏兄的东家,我们也就不是外人了,李兄何必同我客气。”
贵祺再三推辞,魏明总是说他客气,最后贵祺看推脱不过,只能说道:“我原与二王爷就是旧识,明日还同王爷有约,实实是因为家中离不开人,所以不能到王府当差。不过,还是要谢谢魏兄的好意。”
魏明闻言假装奇怪道:“李兄居然认识王爷?您府上何人与王爷有旧?”这似是无意的话,却最让贵祺最难答。魏明倒不是为了给贵祺难堪,如果贵祺不言明身份,他有些事情还真不好开口相询。当然了,魏明本就不是一个聪明人,所以他用得法子也就笨一些。只是让贵祺在席间颇有些尴尬,不知道这个魏明为什么总是问一些让他难以回答的话。
贵祺本人就与二王爷有旧,可是要如何同人说起呢?说他原来是侯爷,与二王爷还是总角之交?那他现在是一介平民了,又要如何解释?说出来不是更让他尴尬到无地自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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