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地把你当过王爷看待过?好了,听我的话,把药先服下去再说。”
靖安硬是不同意,大将军劝说无果,楚老先生上前道:“王爷,不如您先服半粒如果?他人都是有半粒药可用的,这样总是公平地吧?”
靖安想了想不同意:“这粒药如果真得没有其他人等着用,那么就给郡主用了吧。她是女子,不管她受了什么伤也算不得是轻伤,在那大石上活下来的人,又哪来地轻伤呢?”
楚老先生过去为靖安又请了一次脉,知道他已经糟糕透了,不可以再拖下去便对一旁的御医道:“先取三分之一给王爷服下。”然后回头对靖安认真地道:“如果你有个万一,你让郡主如何心安?你想让她内疚一生不得欢乐吗?这三分之一的药你先服下,如果郡主需要用药,三分二地药足足有余了。”
靖安听到楚老先生这话终于没有再坚持不服药,服了三分之一的药下去后。大将军吩咐御医好好看护着,便同楚老先生去看来喜儿。
来喜儿地药也没有喝:郡主受伤的事情他也知道了。大将军没有同来喜儿多说,也不同他客气。直接上去抱住来喜儿强灌了下去,然后对来喜儿道:“老货儿,你要活着,不活着,我女儿哪里能对付得了那么多的牛鬼蛇神?我能来看你,就表示红儿地伤的确不重。如果伤重我哪里还有空闲来看你呢?这点子道理不用我多说,你也明白的,是不是?”
来喜儿想想大将军说得也有道理,而且药也已经吃了下去,他除了好好将养也没有其他的法子了。
到了萧云飞的房中。看到他的药也没有用,楚老先生与大将军地眉头都皱了一下:郡主受伤的事情是谁告诉了这些重伤在身的人?
萧云飞的伤是几人中最重的,他现在已经又陷入了昏迷中,楚老先生亲自施针,不给他说话地机会,把药也给他灌了下去,然后大将军看着他道:“我的女儿,你的主子,虽然有伤但却不重。你还是好好将养身子,日后才能好好保护郡主不是?”
萧云飞看着大将军:“郡主的伤真得不重?”他看上去不太相信红衣的伤势没有性命之忧。
大将军点头:“郡主的伤如果极重。我今日哪还会出现在你的房中?”
萧云飞终于放心的睡了过去:他现在没有一丝遗憾他还能继续保护郡主,还能守卫在郡主的身边。老天待他何其厚也。
李贵祺也没有服药倒让大将军和楚老先生颇有些意外,虽然他救了红衣。但是当时情形紧急,他根本没有考虑;但是现在却又一次舍了性命。倒真真是不像贵祺所为。
贵祺倒是这几人当中伤得最轻地一个,他看到大将军焦急的道:“郡主如何了?郡主她、她没有事儿吧?”
大将军皱着眉头,他实在是对贵祺没有好印象:“我地女儿没有事儿,她现在挺好的。”
贵祺急道:“郡主不是受伤了吗?怎么会挺好地呢?”
大将军道:“是受了伤,不过不重,你先把药吃下去再说话不迟。”
贵祺摇头:“这药拿去给郡主服下吧,我没有什么大事儿,不需要这药的。”
贵祺伤得虽然看上去没有什么大碍,但是他地伤在内中,那一剑刺穿了他的内脏,如果不设法,他也不过是多活几日罢了。
大将军皱眉:怎么好似人人都知道郡主受伤了,而且还认为她伤得极重?并且还都知道这药有奇效地样子?
大将军又看向了楚老先生,楚老先生也正在看他,两个人对视了一眼便若无其事的分开了,楚老先生劝说了几句贵祺,贵祺相信红衣没有什么事儿以后就把药服了下去。
大将军走出屋门后看了一眼楚老先生,楚老先生向他眨了一下眼睛,两个人背负着双手走了。
两个人又到了布儿四人的房外,向服侍她们的几个丫头问了问布儿几人的情形,这里倒是没有人知道红衣受伤了,布儿几个人早已经服下药,现在睡得正香。
大将军看向楚老先生,一副不太放心的样子:“我们再去看看王爷吧,看他服下药后如何了?”
楚老先生点点头跟了上去。神丹是真的,所有服过药的人都呼吸平稳的睡着了,看来只要好好调养一下,很快都会好起来的。
剩下的那多半粒丹药还放在桌子上,靖安已经睡得很熟了,看他的样子也是没有什么大碍了。
大将军上前将丹药拿起交给了楚老先生:“收着吧,不定哪天还可以救几个人的性命呢。”
两个人便先生自靖安房中出来了,直接回了大厅。不一会儿,郡主府内的虫鸣声好似叫得欢了些,不,应该说是虫儿好似多了一些。只是没有人注意到这些,所有的大夫与御医终于也可以休息一会儿了郡主府里安排了酒宴请他们过去用酒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