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佣兵冒险者。
对于杰洛士而言,对手不知道,不了解自己才是最重要的——即使是假象。至少说明对手最近一段时间没有上到地面去,或者是幕后主使者,或者是对手的部下在调查凡尔赛贵族子弟的时候,没有调查自己,亦或是干脆忽视了,无论哪种情况,杰洛士都很高兴,至少,不引人瞩目,自己的计划,才能更加安全隐秘的执行下去。
燃烧了很长时间的火焰散去,奎斯特和阿尔萨斯面无表情的护卫在一脸微笑的杰洛士身前,而他们的对手,也在三人的眼前现出了身形。
衣衫褴褛的破布片,挂在佝偻的身体上,甚至遮挡不住萎缩下垂的**,无数破烂的脓包,恶心的污渍遍布包括面部在内的每一处身体,一些小小的飞虫和蛆虫,在身上爬上爬下,追食着流出的脓水,虽然带上了防毒面具,但是杰洛士三人还是可以想象得到那种散发出来的,腐败作呕的臭味,几小撮稀稀松松的枯黄头发上,绑着几个畸形的,未出生的婴儿头骨,白多黑少的死鱼眼,正紧盯着杰洛士三人,嘴唇和鼻子,明显是被利刃割烂破坏了,焦黄发黑的几颗尖牙,滴着涎水,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身上叮叮咣咣的挂着不少枯骨和腐烂的肉块,不比骷髅的手臂多处几丝肌肉的双手,正抓着一根用病死尸体身上发黑的骨头连接起来的法杖,上面,还飘散着几点深绿色的磷火。
“见亡灵的!我要是女人,却长成这个样子,早早一把火把自己烧了,省的留在世上丢人现眼。”奎斯特狠狠的往地上吐了一口口水,阿尔萨斯赞许的露出了一个恶毒的笑容。
癌法师,所有瘟疫的母亲,剧毒与疾病女神塔罗娜最忠实的信徒和追随者。曾经被无数医生和病患信仰的女神,在自身遭到不知名者的暗算,被自己掌握的疫病力量腐蚀之后,年轻貌美的身躯变成了又老又丑,全身散发着恶臭的丑陋形象,本来负责散发瘟疫的神职更是变本加厉,经常泄愤性质的在凡间制造无数的瘟疫蔓延,那些可以造成区域生物灭绝的剧毒物质,也经常随意的散播出去,那些信仰追随女神的法师,也变成了癌法师,他们拖着感染着剧毒和瘟疫,腐败发臭的身体,披着破烂的衣衫和绷带,穿梭在阴暗的小巷和肮脏的下水道里面,互不相识,却和那些可以传播病毒的苍蝇、老鼠、飞虫为伍,秘密的研制可以造成瘟疫蔓延的毒药和病毒,将自己遭受的不幸传染给更多的群体。
“你找死!”无论是什么样的女人,最恨的事情之一,一定是被人当面叫做丑女。现在不止是丑女,更像是一具腐烂的垃圾一样的癌法师一声尖叫,一道灰蒙蒙的臭气从她的嘴里面喷了出来,直接向着奎斯特的面部飞去。
“恶心!”奎斯特从嘴角挤出一句话,沉重的混沌之刃高高举起,刀身上面冒出一股火焰,剧烈的燃烧,一记快速凶狠的下劈,劈散了向着自己面部而来的毒气,被刀身上面的火焰一烧,那些毒气竟然发出了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声。
“嘻嘻嘻嘻,这么精壮的男人,一定很美味啊!”癌法师看着奎斯特裸露在外的,古铜色的坚实臂膀,发出一阵足以将小孩子吓得停止哭泣的笑容,从自己的腰上摘下一个死人的手掌,念动咒语,一个巨大的白骨手掌向着奎斯特抓来。
“当我傻啊。”奎斯特冷笑一声,闪身让开,早有准备的阿尔萨斯一剑挥出,寒属性的冰霜斗气将巨大的白骨手掌整个冰冻在了里面,重重的砸在了地上“癌法师最厉害的不是法术,而是身上的疫病和毒药,会爆炸的‘白骨之手’,散发出来的病毒,一时之间是不可能用火焰烧得净的吧。”用长剑遥遥指向那个癌法师的头,阿尔萨斯冷笑道。
自己的职业被一口叫破,癌法师的脸上一变,自所有瘟疫的母亲,剧毒与疾病女神塔罗娜在那场大战里面重伤失踪之后,癌法师这个本就人数稀少的职业更是濒临灭绝,只有那些古老的典籍里面,才会有相关的记载,难道这三个小子,是有人专门雇佣来对付自己的?
不可能啊!?自己千辛万苦,漫游大陆才从各式典籍和传说里面查到,自己侍奉的神明很有可能留下了力量,就在这凡尔赛的地下坑道里面,所以,自己才会和人合作,地下坑道里面所有得到的物品归自己,只需要自己在对方的手下诈败,让对方获得声望和荣誉而已,知情者不超过三个人,这三个人不可能知道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