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糙,实在是太粗糙了,连杰洛士本人都无法满意。可是有什么办法?时间紧迫啊!来自撒丁的信使,应该已经在赶往凡尔赛的路上了。而且经过今晚的舞会,以前从来没有干涉过自己行动的安德烈侯爵一定会派出德拉图尔家族的高手,秘密监视观察自己的行动,防止自己对夏洛克不利,暗地里面抢夺家主的位置。天地良心,杰洛士都要为自己鸣不平了,区区一个贵族家主的位置,还值得自己去抢吗?想要的话,干掉安德烈侯爵和夏洛克不就完了?保证神不知鬼不觉的。
不过借助教廷的手杀掉黑虎,怎么算都还是自己占便宜了。要是黑虎死的不明不白,找不到凶手,哈姆雷特和安德烈侯爵一定怀疑自己。可是现在人死在了圣母院里面,现场留下的证据还表明教廷的人想剥掉黑虎狂化后,在身上长出的虎皮啧啧,教廷有嘴都说不清楚,反正这种事,他们也不是第一次干了。
下面的那些黑街势力传出消息,说是经常有花街女子失踪,而她们最后的顾客往往是驾着黑色的高级马车,将她们带走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嗯那些贵族是绝对不会上花街找女人的,他们有自己的俱乐部,自己的沙龙,那些专门为贵族们服务的高级交际花,无论是样貌身材还是学识仪态,都不是那些街头流莺比得上的。至于有钱的商人们金钱不能让人变得更有品位,但是可以让人享受更有品位的生活,包括拥有更加出色的女子。杰洛士摩挲着自己的左手无名指,直觉告诉他,这又和自己的敌人们有关。圣母院的地下室里面传来的怨念,杰洛士一开始还没有注意,哪个教会里面没有含冤而死的枉死鬼啊,但是现在想想还是交给那些专家去策划吧
“老板。”伊丽莎白为杰洛士脱去外套,打点好一切衣装,就像是刚刚从舞会上回来,根本没有出去过一样“你认为那位公主殿下会乖乖的嫁去樱兰吗?”
“当然会。要是我是丝莱蒂,就一定会。”杰洛士舒服的靠在躺椅上,悠哉的喝茶。
“为什么?”伊丽莎白卧在杰洛士的怀里,不解的问道:“那位公主所有的势力和根基都在法兰,在凡尔赛。如果她嫁到樱兰,她将会丧失这里的一切。那位长腿陛下,只是将这件婚事当成了一次不得以的政治交易,他是不会让丝莱蒂有机会掌握到樱兰的权利核心的。在必要的时候,一次小小的水土不服,一次小风寒,就可以结果了这位法兰的公主。”
“不要小看了痛苦少女的信徒,她们总是可以轻松准确的把握住猎物的心理。丝莱蒂可以在凡尔赛玩弄那么多的男人而没有给自己带来什么大麻烦,就是因为她准确的把握住了那些男人的心理和yu望,才可以将他们玩弄于股掌之上。等到了樱兰,结婚典礼一结束,长腿就有可能将自己的儿子和儿媳全部软禁起来,但是他不可能杀了他们,他也只有那一个儿子,更不想和法兰为敌。所以,丝莱蒂会把握住这个机会,让爱德华一世戒备的同时,又不得不利用丝莱蒂的头脑和地位,双方合作,各取所需。更何况,对于法兰来说。丝莱蒂留下,是一个不稳定的因素,但是如果她嫁去樱兰,那就是一枚有大用处的棋子,法兰不会让她死。”
“那么如果北方解放者组织要求我们加大支持力度又怎么办?面对正规军队和教廷,那些放下农具拿起武器的平民,只是书记官那里的一条条军功罢了。”伊丽莎白不担心那些解放者的死活,但是如果因为他们的无能而让自己老板计划的和金库遭受损失,来自一个小女人的愤怒,会让他们付出沉重的代价,然后全面领略七层地狱的风光。
“那些解放者的实力是弱了那么一点点,那些现任的领导者们也是愚蠢了那么一点点,但是我依然看好他们。他们缺少的训练和战斗素养,会在战场上用生命和鲜血换回来。”对于自己的投资,杰洛士并不担心遭受损失。“当然,那些解放者最终也不可能夺取樱兰的最终统治权,但是别忘了,长腿爱德华一世已经老了,根据我们的情报,他还患有多种疾病,甚至有可能活不到剿灭这次起义的时候。所以我认为最后的结果,应该是双方都付出沉重的代价之后,北部地区名义上臣服于樱兰政府,但是实际上区域自治,自给自足。”
“对了!老肖恩的祖先,好像也是来自樱兰的北部区域呢。大法师之塔里面,几个来自樱兰的法师已经回去,分别加入双方参战了!”大法师之塔,不是伊丽莎白管理的区域,但是作为资格最老成员的肖恩的行为,还是比较引人注目的。
“无妨,都是最低级的成员,根本不知道我们的存在,甚至不知道自己待的地方就是传说之中的大法师之塔。找几个刺客,用他们对头的名义,干掉就是了。至于肖恩,是不会为了这种事做出不理智的行为的。如果我们的计划最终成功了,那么他的故乡,一样自由了。”杰洛士摸摸伊丽莎白的头发,笑着说道:“我们卖给樱兰的那几条军舰,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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