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上,杰洛士在外人的眼中,只是一个普通的魔法师,神神秘秘的,抛开那些什么显赫高贵的出身不提,他和一般人认知里面的魔法师,没有什么区别。但是在那些稍微了解他一点点的人眼里,他压根就是一个混蛋和变态,精神分裂的神经病,就像他当年面对不服气他成为奥术者联合会会长的几名不知道他真正身份和目的的长老一样,上一秒钟还在客客气气诚诚恳恳的和人家谈条件,下一秒钟就翻脸将匕首刺进了人家的心脏,使用大威力的法术将整个魔法师塔轰成废墟,赶尽杀绝,只有绝无仅有的几个年轻貌美的女性魔法师被他带了回去慢慢玩弄。主物质界民间所说的踢寡妇门,挖绝户坟之类的事情那是家常便饭,出卖收买也是习以为常,就连他身边的核心成员,这么多年来清洗处理了多少批?杰洛士自己都忘了,至于他的女奴和女仆,除了少数的几个一直留着,几个被他玩腻了的,干脆送给了比比配种,或者是交给了吉贝尔作为傀儡娃娃的原材料,就连他当年的拜师礼,也是和自己的老师狠狠打了一场,被武力镇压之后才在漫长的时间之后成为了一对亲密的师徒,但是杰洛士老师付出的代价就是,断了两根肋骨和一根臂骨,一只脚掌完全被摧毁,全身打理的尽善尽美的骨头架子布满了细细密密的裂缝,杰洛士那些不同学科的教官只要一提他就会偏头疼,使用引诱和暴力,杰洛士甚至将自己的几名女**好好玩弄了一把,背后下黑手对付那些用武力镇压他的教官更是次数多到数不过来了。
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什么样子的环境培养出来什么样子的人,杰洛士的身边,基本上没有正常一点的,全部都是诡异莫测特立独行的家伙,还能指望这些家伙培养出来的终极战斗武器能是什么正人君子吗?
懒洋洋的站在那里,杰洛士根本没有动手,只是笑眯眯的看着那些被自己招呼过来的‘狐朋狗友’狠狠凌虐的敌人和对手,江流站在他的身边,默默念诵悼文。要不是为了掩饰一些自己的真实实力,他也用不着找这些人过来,但是没有办法,有些时候,单体的实力再强也是比不上一个小小团体的力量的,况且,除了几个藏头藏尾的家伙,他就不相信看台上的那些达官显贵里面会没有人看不出来自己这帮子‘朋友’中某几个人的身份来历,他们没有那个胆量得罪那些不讲道理但是拳头一个比一个硬,脾气一个比一个坏的‘老家伙’的。
看台上,无数人惊呼着站了起来,他们不相信,一百名久经沙场的来自法兰精挑细选的高级骑士,被几名步行的剑士和魔剑士压着打,几名魔法师身上传出来的魔力波动,完全就是魔导师的水平,他们召唤出来的那些生物,无论是来自哪个位面,都是高位阶的!这些从来没有见过什么高位阶异位面生物的家伙,只是在书本上和传说里面见过巫妖和黑武士统领的样子,要不是杰洛士事先打过招呼,这些人会毫不犹豫的使出禁咒或者禁招,干净利落的干掉决斗场上非己方的所有敌人。这些没有见识过什么叫做生死一瞬的家伙,怎么可能打得过这些完全是按照无尽血战模式培养训练出来的真真正正的高手?
法兰精心培养出来的那些年轻的‘底牌’‘强者’跟这帮人比起来,完全就是笑话。
坐在高头大马上,全身颤抖死咬着嘴唇几乎都要完全哭出来的哈姆雷特惊恐的看着眼前的场景,那个丑陋低贱的食人魔,将一名骑士连人带马举了起来,狠狠地砸向了燃烧着炼狱火焰的魔法防护罩,可怜的骑士,瞬间连人带马被炼狱火焰烧成了灰烬,可以清楚的看到他和他坐骑的灵魂,哀号着在炼狱火焰里面挣扎,变成了火焰的一部分,那个叫做浮屠的武僧,一身被来就是绯红色的衣服完全变成了血红色,带着诡异病态的微笑,双手狠狠的插进了一名骑士坐骑的脖子里面,然后拔出来,任由鲜红的血液喷了自己一身,将惊愕的骑士高高举过头顶,双手发力,将那名骑士活活撕成两半,丢在地上,一名剑士,手上的长剑舞出了让哈姆雷特头晕目眩的光芒,从一名法兰年轻‘强者’的身边走过,看起来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但是片刻之后,那名一直僵立在原地的法兰年轻‘强者’身上出现了一条条横竖整整齐齐的红色细痕,在一阵鲜血喷散之后变成了标准的一百克重量的碎肉块,散落了一地,杰洛士叫来的那些魔法师更不用说了,之间随手的一道魔法,就能够直接秒杀一名高级骑士或者是一名法兰年轻‘强者’!为了抢夺杀死仅存的几个还在抵抗的法兰年轻‘强者’,杰洛士的那些‘狐朋狗友’之间,还开始了极度恶毒的相互咒骂,那个女性魔剑士,甚至挥舞着自己的魔法剑和自己的几个‘朋友’开始了内部混战!就连哈姆雷特都看得出来,这些人现在内部混战动用的实力,远远强过他们虐杀自己这边骑士的力量,况且这还肯定不是他们真正的实力!天啊!杰洛士那个家伙,怎么可能找来这样子的帮手?
“接着!”一声大叫,一名在法兰骑士阵型里面突然现身的刺客,一道光芒挥出,一名正在指挥队伍进行抵抗的骑士首领的头颅带着原本坚毅的面容直接凌空飞了起来,被那名刺客一记大力抽射,踢向了一名正在施法的魔法师,旋即在一连串阴笑声中和那些法兰骑士的怒骂声中再一次消失身影。那名正在施法的魔法师被突然飞来的物体吓了一跳,法术被打断,可是却以一副完全无视魔力反噬的样子大声咒骂着,抄起手上的魔法杖一记抽击,人头呼啸着飞向了一直在默念悼文的江流。江流面色不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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