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要被父母亲冻结她的经济来源,她再也无法继续挥霍,她就十分害怕。
其实她会这么迷恋厉行风,他背后那花不完的金钱,也是吸引她最主要的因素之一啊!
“阿风,你怎么可以这么无情?枉费我大老远的跟著伊雷斯伯伯坐飞机到这里来找你,你竟然那么狠心的想要赶我走?
难道那么多年来,我对你的喜欢,你真的全然无动于衷,一点都不觉得感动吗?你这样真是太伤我的心了,我”
“闭嘴!出去,我不想见到你!”厉行风不理会她故意放低姿态,装可怜的模样,无情的打断她的话,并绝决的用力关上门,不想再与她罗嗦。
并不是他故意要这么待她,实在是在她迷恋他的背后,他清楚的看见她的贪婪,所以,他才会这么讨厌她。
“不管她了,还是想办法去找采心比较重要。”厉行风喃喃的道,在提及采心时,神情有一股连他都不自觉的温柔。
门外,被厉行风给无情拒绝于门外的珍妮,脸上却闪著愤恨光芒,并暗暗发誓道:
“厉行风,我不会就这样放弃的,我一定要得到你,你是我一个人的!”她恨恨的跺了跺脚,转身离开,决定先去找伊雷斯伯伯替她做主。
叶采心简直不敢相信,自从三天前,自己从厉行风的办公室里偷溜后,脑海里竟会三不五时想起,那个浑身充满野性又桀骛不驯的霸道男人。
虽然,她一再的将他说成是个混黑社会的男人,可那也是因为他一再激怒她的关系,实际上,每当她想起他们在办公室里翻云覆雨、令人脸红心跳的那幕时,她都不得不为之心悸。
“噢!”她忍不住呻吟,抚著自己发烫的脸颊。
她怎么会如此轻易的就屈服在他的魅力之下,与他发生亲昵的关系呢?
她不是很讨厌他?
否则她又怎么会一开始就和他如此的不对盘呢?
但,当厉行风抱著她、吻著她时,她为何连一点想要抗拒的念头部没有?
甚至,她还完全陶醉在他的求爱里,随他的情欲共舞,浑然忘我到不知今夕是何夕!
她想,这个问题,她必须要好好的想想了。
背著一个轻便的背包,里面全都是书本的叶采心,边思索著自己对厉行风究竟是怎样的一种感觉,边往楼下走去。
当她经过饭厅时,眼角突然瞄到父母和弟弟竞聚在一起吃饭。
她这三个家人,平常几乎都是忙到不见踪影的,现在竟然会同坐在餐厅里一起吃饭,著实令人感到不可思议。
她自然而然的就将脚步停了下来,直瞧着那三个显然有说有笑的家人看,看着他们之间的亲密互动,心底有一股难受的滋味涌上。
“爸妈弟弟你们今天怎么有空,刚好都一起待在家里?”忍不住亲情的呼唤,叶采心还是开口叫了他们。
“爸,妈,我吃饱了,研究室里还有—项研究要做,我先走了。”采心的弟弟突然站了起来,视而不见的略过她,走出大门。
叶采心登时一愣。
她明知道,就算她开口,也不会有人理睬她的,她怎会犯如此严重的错误?
自从他们知道她只是个表现平平、智力普通的孩子后,就完全忽视她的存在了,她为什么还要笨得开这个口?
黯然转身才想离开,母亲的声音突然从身后响起,令她惊喜的立即转身,一脸期待的望着自己一向风华绝代的母亲。
“妈?有什么事吗?”
“嗯。我前几天碰到你系里面教数理的教授,本来我想躲开他的,毕竟,你的分数一向都刚好是低分通过的,我实在也没那个脸和他碰面,可,他却像是故意来找我似的,害我想避都避不掉。
像我这样表现优秀、在社会上又十分有名的数理教授,很多人都是想尽办法来巴结我的;可你的表现却那么差,书我第一次那么失面子的在沈教授面前,几乎抬不起头来。
本来嘛,我对你能有什么出色的表现早就死心了;但,你也给我好心点,多花点时间在功课上,可以吗?你又不是什么天才,脑筋又那么笨,但总听过一句,勤能补拙吧?”
叶母没好气的骂著自己的女儿。若是可以,她还情愿自己没生过这么呆的女儿,简直丢尽她的脸!
采心应该早巳习惯母亲对她嫌恶的语气和责骂,可她却发现,当她看进母亲那双无情的愤恨眼睛里时,她永远都无法痹篇胸口涌上的那股痛楚。
“妈,我”
“好了,彩琴啊,你何必说得那么生气呢?你又不是不知道采心的能力到哪里,就算动能补拙,对她可能也没多大的效用吧!”
叶父如是说,连看都不看采心—眼,就扶著叶母站了起来,并提醒道:“别忘了,待会儿我们还有一场学术会议要举行,我们快走,别为了,点芝麻小事,浪费了我们宝贵的时间。”
叶父的无情更胜一筹,让叶采心忍不住暗暗倒抽了口凉气,同时没用的红了眼眶,才正想开口反驳些什么时,两人却已无情的转身定出家门。
叶采心紧握拳头,好几次想要大声喊叫,对他们怒吼,为何要如此对待自己时,却发现自己的喉头早已哽咽,无法成声。
好不容易平复情绪后,她才慢慢的走出家门。
“采心,干嘛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太过想我了吗?还是因为三天前偷跑,所以对我感到内疚而抬不起头来?”
一道揶揄的熟悉男性突然响起,让采心迅速的抬起头。一入眼的,是厉行风那高大的身影。
“厉行风,你怎么会在这里?!”叶采心惊讶的连连抽气。
他悠然自得的倚著一根粗大的电线杆,用著一双幽深又充满精锐的黑眸盯著她看。
“当然是来接你的。”他简短的回答。
采心没有再往前走,只是站在原地,仰起头看着那不过三天未见的男性脸庞,竞发现自己异常的思念著他。
难道这就是人家所说的,爱情总是在人们还未来得及准备好之前,就会以著不期然之姿闯入自己的生命里吗?
但现在她的心情太差,在她现在如此脆弱的情况之下,她并不想和他打交道。
“我现在没空理你,我有课要上。”她一说完后,随即低头从他的身边快速走过。
厉行风对她这样的反应十分的不满,在她略过他身边时,伸出手抓住她的手臂“我知道,我送你去。”
“不用,我可以自己搭公车去。”
她直接的拒绝,本来让厉行风十分的火大,正想驳斥她的拒绝时,敏锐的直觉却让他倏地用力一扯,将她的身子带往他的怀里。
“你做什么?”没想到他会有这样动作的采心,吓了一跳的怒斥他。
可他却丝毫不理会,并略嫌粗鲁的用手指将她的下巴给勾了起来,仔细的观察著她。
采心对他如此强势的作为感到十分的生气,忍不住对他低吼道:“厉行风,你究竟在做什么?快点放开我。”
她不想让他看见她刚才被家人行为所伤的脆弱,所以,她选择逃避,谁知,他却可恶的不肯让她如愿。
“为什么哭?谁欺负你了?快告诉我,我替你出头。”厉行风微眯著眼,审视著她脸上每个细微的表情,发现她的眼睛竟有哭过的痕迹,心口狠狠的抽了一下。
“谁谁在哭!谤本就没有人欺负我,你你在胡说些什么?”不想承认自己的狼狈,她反射性的立即反驳。
厉行风没有马上回答她的话,因为,她确实说得没错,她才刚从自己的家门走出来,照理来说,应该不会有人欺负她才对。
可,她眼底那明显哭过的红痕又该如何解释?
“好吧!我暂时相信你说的话,现在,我先送你去上课,有什么话,我们路上慢慢谈。”
“谁要和你路上呃算了,走吧,走吧!”原想反驳的她,在看到突然有人往这边看时,竟一反常态的拉著他,迅速离开自己的家。
厉行风对于她如此害怕让人看到与他在一起,感到十分的不爽。
才一上车,厉行风马上对她发飙。
“怎么?和我在一起,让你觉得丢脸啊?那么快把我拉走,究竟是什么意思?”他厉声的质问。
他的吼声并没有吓到采心,真正吓到她的是他迅速启动,并加速到底的冲劲,
“啊!你你做什么?开慢点啦,你你想死,我还不想那么快去投胎咧!”
在她的惊呼声中,厉行风这才把车速给放慢。
同时,他脸上的不悦之色竞消失,取而代之的却是轻快的调笑声,并对她道:“采心,在你还没答应做我的情妇之前,我怎么舍得死呢?”
“你不要脸!”采心唯一的反应是斥骂他,并狠瞪他一眼。
“哈哈哈!这和要不要脸没关系,只要我们彼此都清楚,当我们在一起时,有多美妙就行了啊!”说话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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