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伤口已经好多了,可是,看这伤口可能会留下一道不太好看的疤痕,幸好,浏海可以遮住。”阿芬正帮额头受伤的方苹换葯。
阿芬帮她把绷带固定好后又接着道:“太太!少爷还是没打电话回来,要不要通知老夫人?”
奔凡佑自那天吵架出去后.到今天已经第九天了,一点消息也没有。
方苹也有点担心,会不会那天出去发生了什么意外。
“打到公司问吧!”她淡淡地道。
阿芬高兴地马上去打电话,问了许久才挂上电话。
“太太!公司的何小姐说少爷出国了,今天才会回来。”
“出国?”
“嗯!我说是您问的,她才肯说。她还说少爷是和叶秘书一起出国的。”
“怡玲难怪打电话到她家,都是答录机。”
阿芬怯怯地道:“太太!我说句话您可别见怪。”
“什么话?”
“我觉得您应该提防一下叶小姐,我发现叶小姐对少爷好像不安好心。”
“你别胡说,她是我最好的朋友。”
阿芬义止严辞地道:“就是最好的朋友才”
“阿芬!”方苹突然站起火,严厉地看她一眼。
“我知道你是好意。但是我相信怡玲不会的,她帮了我很多忙,在我最不知所措的时候,都是她在帮我、支持我。”方苹真的很感谢她,感谢她陪她度过那些害怕、无助的时刻。
盎有正义感的阿芬又说:“太太!我知道啦!您和叶小姐是好朋友,我是不好说她什么,可是我觉得她看少爷的眼神不太对劲,好像有点像眉目传情。”没念什么书的阿芬好不容易想出这个成语。
“阿芬!你越说越不像话了。”方苹斥道:“你去忙吧!我想静一静。”
闭上嘴的阿芬,像受了冤枉似的应声离开。
方苹最喜欢坐在客厅的这个位置上,因为可以看到外面的绿色庭院。但好几天了,她不再觉得庭院漂亮,她只是坐在这兄发呆,阿芬帮她泡的玫瑰花茶她也没喝。
有时候她在这儿坐整天,画室也只是进去看看,不曾再动笔,整个人懒散。
今天,方苹又糊里糊涂地过了一天。
正当她坐在床头发呆时,有人正猛转着门锁想开门。谁?小偷吗?她马上滑下床,戒备的躲在床边。
“老婆老婆!开门啦!”是辜凡佑的声音。
方苹紧抓着胸口的衣服,所有的神经像上了发条,呈现备战状态,她拉着一张木椅抵住门锁,自己也贴靠着房门。
“老婆”他踢门一拍门的吼道。
她听他的声音像是喝醉酒,这更不能让他进房,她只希望他赶紧打退堂鼓离开。
过了一会,她听到一些撞击声,然后就安静下来了。
方苹将耳朵贴着门,听不到任何声音,他走了吗?她犹豫了一下,才将椅子拿开,慢慢拉开门。
“凡佑!”她一开门就看到趴躺在地上的辜凡佑。
“怎幺喝成这样子!”她马上在他身边蹲下,察看他的情况。
她想叫醒他,却只听到他嘴里念念有词,似乎把地板当床睡了。
她只好慢慢将他扶起靠坐在墙边,想将他拉进房,但是醉得不醒人事的他比她想像中的还重,她根本拉不动,最后只好找来阿芬,两人合力将他扶进房。
方苹站在床边看着熟睡中的辜凡佑,她的感触很深她以为他不会回来了,以为他放弃她了。这么多天没有他的消息,倔强的她不削主动打电话找他,而他不但没回家,连通电话也没有。
可是没有他的消息,她反而担心的开始胡思乱想,连叶怡玲也找不到,使得她更加无助。
而此刻,他回来了,她却又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害怕或恨他?她很矛盾,她应该是要恨他的,恨他毫无人性的侮辱她她这么告诉自己要恨他,可是她做不到。
她双手抱着自己,手指紧紧地握住手臂,紧咬着下唇,像是害怕她在害怕什么呢?或许是害怕失去他,或者是答怕他醒来之后,会更加残酷地羞辱她。
她直盯着他熟睡的脸,多希望时光能倒流.想倒回到哪儿呢?
“有没有人可以告诉我我到底该怎么办?”她喃喃自语。
她曾告诉过自己,无论如何,她都会尽力去维护这段婚姻。如今发生这样的事,是自己错在先,所以更该无悔的承担下这个后果
奔凡佑一张开眼,才发现自己已经在家里了。
他记得昨天回国后,在机场碰到老客户,就被拉去吃饭。他是怎么回来的,自己也忘了。
他看了看身边,方苹不在床上,他一回头。
她蜷缩成一团的睡在沙发上。
凡佑下床,蹲在她身边,将落在地上的外套捡起来,轻轻也帮她盖上。
他仔细地看着方苹,他好想她,好想抱住她。但他想到自己出国前那么无情的侮辱她,便有些踌躇不前。
正当他伸手想摸摸她的脸时,方苹动了动身体并张开眼。
当她一张开眼,看到辜凡佑就在她眼前时,吓得马上清醒.并坐起身想逃开她的脚才一落地,竟传来一阵酸麻,整个人就跌落往辜凡佑怀里。
“我有这么可怕吗?一看到我就想逃?”凡佑不满地道。
她低下头,不敢看他。
他抬起她的下巴。“这么久没看到我,是不是很想我?”他邪邪地将唇靠近她。
她不语的推开他,扶着沙发慢慢站起来。
凡佑也站了起来。“怎么?不想和我亲热一下?”他走到床边坐下。
“人家说小别胜新婚,你没这种感觉吗?还是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又去会旧情人了?”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她不信地瞪着他。
“当然知道,我说错了吗?”
方苹小想再和他争辩什么,现在说什么都是多余的,只会越闹越不可收拾。
“你不问问我,这阵子上哪去?”
“人都回来了,上哪还重要吗?”
“你是说我不回来才重要?”
“我知道,是我有错在先,现任不论我说什么、做什么,你都可以将它曲解。不过,你放心!我不会和你吵。我已经嫁给你了,就会努力维护我们的婚姻,我会用时间来证明一切。”方苹已下定决心,她必须为自己的过错付出代价。
“好啊!你会有很多的时间慢慢证明。”辜凡佑冷笑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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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辜凡佑与叶怡玲从纽约回国后,为“银龙集团”取得一笔五十亿美金的生意,还与世界数一数二的“透那财团”达成良好关系,这个战绩,果然替辜凡佑打下担任“银龙集团”董事长一职的稳固基础。
这一个多月来,辜凡佑与叶怡玲忙着与董事会中的元老应酬,为的就是希望他们能放弃支持他、叔辜丰明推派出来的辜致洋。
在五分钟前,董事会的决定证明了辜凡佑与叶怡玲没有白忙一场。
奔凡佑正式成为“银龙集团”的新任董事长。
事情才一定案,也不知道他那帮商场上的朋友怎么会消息如此灵通,纷纷致电祝贺或送礼送花庆贺。
奔凡佑终于不负他父亲所望,成功地接下“银龙集团”的董事长。
新官上任,总少不了应酬。
奔致洋虽然竞选失利,但也荣升为总经理。看他那副若无其事的态度,好像也乐在其中,一点也没因竞争失败而不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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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苹约了叶怡玲多次,怡玲总是以太忙没时间或太累为由而爽约。
今天,方苹又约她了,怡玲答应她一小时后到约定的咖啡厅见面。
但是,已经过了两个小时又十分钟,仍不见她的人。
方苹心里已有数,她又要爽约了。
昨晚,辜凡佑又醉醺醺的回家,闹得她觉也没睡好,早上要出门时,就觉得人不太舒服,坐在这儿等了两多小时,都快睡着。
正当她想离开之际,竟看到叶怡玲进了咖啡厅。
方苹高兴地向她挥挥手。
怡玲向她走过来。“不好意思!公司开会,拖延一点时间。”叶怡玲不敢正视方苹。
“没关系!喝什么?”方苹笑道。
叶怡玲当然不敢正视方苹,因为她正使尽浑身解数想勾引她老公呢!
“怡玲!你好像很忙哦!想见你一面都这么困难。”
“没办法啊!这得怪你老公,自从当当上董事长后,应酬比以往还多出五倍,而他又是来者不拒,谁请吃饭都要去,而这种商场上的应酬,秘书也得陪同啊!”怡玲一开口就是抱怨连连。
“凡佑当上董事长了?”方苹很讶异。
“你不知道?”怡玲也很意外。
方苹摇摇头“不知道,凡佑
没说。”
怡玲笑道:“怎么可能?你是他老婆耶!”
“有名无实的老婆。”她顺口解释她近来与凡佑的关系。
怡玲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
“你不必这样看我,自从他在‘夜色酒吧’我们几乎是形同陌路,也可以说是同床异梦。”方苹无奈地笑笑。
“有这么严重吗?”
方苹点点头。
“所以,才来向你求救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做了。现在,他对我越来越冷淡,每天三更半夜才进门,都是醉醺醺的,隔天又急着上班,连讲个话的时间都没有。”
“你要我怎么帮你?”
“告诉我该怎么做才能挽回他的心。”
怡玲愣了一下。“你很爱他?”
“我爱他,我会尽一切力量保住我们的婚姻。”方苹用着坚定的语气。
“我知道凡佑会这么对我,只是想报复我对他的不贞,所以不管他怎么对我,我都会忍下,毕竟是我有错在先。”
“你太傻了。”
方苹无奈地笑道:“是吗?或许吧!不过,我相信总有一天,他会看出我对他的爱、对他的真心。我只希望有一天,他能真正原谅我的无心之
饼。也许,这一天遥遥无期,只要我们是夫妻,我就会努力。”
叶怡玲将身子靠向椅背,双手抱胸,仔细地倾听着方苹的心声。听完后,她想了好一会儿。
“方苹我”她犹像丁一下,将双手摆存桌上。“如果你想挽回凡佑,只有一个方法。”
“什么方法?”方苹就知道找怡玲帮忙,她一定会给她一个满意的答案。
怡玲轻吐口气道:“从今天开始,你对凡佑越冷淡越好。”
方苹不解:“这怎么行?他都对我这么冷淡了,我再对他冷漠,这”“你听我说,男人,不能对他人好,否则一成了习惯,他就把你当成女佣了。把他服侍的像太上皇,照顾的无微不至,他不会感激你,他只会觉得那是你该做的,所以你要给他‘你不重视他’的感觉。一旦他感觉到你的冷淡、不再重视他,他一定会中习惯,然后他会开始注意你,想知道为什么你会有这种改变。人,都是希望破重视的,尤其是男人。表面上装得无所谓,其实心里在乎的要死。”
“可是这么做,会不会得到反效果?”她担心的问道。
“放心!以我对凡佑的了解,他一定会对你的改变感到好奇。之后,就会开始关心你的改变,不会再对你爱理不理的,只要他主动找你谈,你就有机会了。”快玲给她一个很合理的解释。
“你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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