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苡莴、苡莴,你快过来。”朱苡莴才踏进行销部,就听见陈经理叫她。
“怎么了?”朱苡莴看见大伙围在一起,不晓得在看什么。
“这是我们依照你的企划构想,设计出来的喜饼礼盒样式,你要不要看一下?”陈经理看来十分满意。
“哇!好漂亮喔!”当朱苡莴看见这个样品时,马上发出赞叹的声音。
精致的黑红色系圆形锦盒分为上下两层,既现代又不失复古风味。上头还有一小幅手绘的新人,模样看起来十分甜蜜。
“苡莴,给你看个特别的。”张力民神秘的表情,让朱苡莴也跟着好奇起来。
只见张力民打开盒盖,将内里拿开
“它是个相框?”朱苡莴十分惊讶。原来那幅新人图是可以取出来的!
“有些新人希望将自己的照片放进去,与大家分享这份喜悦,所以我们才有这个构想,以满足新人的需求。”张力民简单的对苡莴介绍。
“它真的好棒喔!收到的人一定会感觉很甜蜜的。”朱苡莴开始想像自己的婚纱照放在这上头的感觉,突地,邢类修的身影跃入她的脑海
唉唷!我怎么胡思乱想起来了?都是那个讨厌的王明豪,害人家感觉好奇怪。
“苡莴,你在想什么?”张力民的声音拉回了朱苡莴的思绪。
“没什么你们”朱苡莴这才发现大伙正盯着她看。
“苡莴,该不会看了这个礼盒就想结婚了吧?”行销部的助理于芹像是发现苡莴的秘密般打趣道。
于芹是个刚出社会的新鲜人,目前在行销部担任助理的工作,这几天与苡莴相处,倒也变成了好朋友。
大伙觉得于芹的话十分有道理,在旁跟着瞎起哄,惹得苡莴哇哇叫。
“你们别逗苡莴了,万一她被你们吓跑,接下来我们不就少了一个智库跟开心果了吗?”陈经理赶紧出来打圆场。
陈经理这些日子与苡莴相处以来,发现她除了有才华外,个性也相当豪爽自然,整个人充满朝气与斗志,很容易感染周遭的人。
看着部门的人员自从苡莴来了以后,变得较有活力,部门中人与人之间的相处更加融洽,陈经理十分高兴。
“别说了,大家开会了。”陈经理三旦布,大家只好结束话题,开始上工了。
邢类修不知不觉来到行销部。
这几天都没有听到朱苡莴的声音,他整个人老觉得不对劲,原想到各部门巡视,转移思绪,没想到第一站就来到行销部。
当邢类修来到行销部,就看见朱苡萬正跟一个男人聊天,虽然听不见他们说什么,但看见朱苡莴笑得那么灿烂,而那个笑容竟然是为了别的男人,这点让他很不满。
邢类修的到来,让原本热闹的办公室一下变得鸦雀无声,迟钝的朱苡莴也感觉到不寻常的气氛,便转头寻找问题的源头。
“你怎么来了?”朱苡莴看见邢类修,高兴的向他走了过去,不过也注意到他的脸色很难看“咦?你不舒服吗?”
邢类修紧抿着唇,不发一语,让人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你是来找我的吗?”朱苡莴好奇的问。“不回答当默认哦!”他依然不语,面对他那阴阳怪气的表情,她快受不了了。
“阿修,我们出来一下。”朱苡莴说完,便拉着邢类修走出去。
里面的人莫不因为朱苡莴的举动感到错愕,只有张力民心中已有了解答。
原来他就是朱苡莴口中的阿修,看来他是没希望了
朱苡萬将邢类修拉到邢氏集团顶楼的咖啡厅。
“两杯咖啡,谢谢。”服务生连话都还来不及问,朱苡莴已点好东西并坐定位。
“难怪你都没什么朋友,你看你刚刚的样子,谁会想跟你做朋友啊?阴阳怪气的,活像人家欠你几百万似的。”朱苡莴才一坐下,就先将邢类修念一顿。
“我不喜欢你刚刚跟人调笑的样子。”邢类修突然开口,让朱苡莴片刻无法思考,良久才慢慢消化邢类修的这句话。
“你把话给我说清楚,谁在调笑?”朱苡莴快被邢类修说的这两个字气疯了。
邢类修其实心中也开始后悔自己说话太重了,这行为活像妒夫似的。
妒夫?邢类修看着眼前的朱苡莴,难不成自己真的喜欢上这个女人?不然怎么解释自己这个脱序的行为?
“说话啊!”朱苡莴不耐的催促,非得要邢类修给她个交代。
“我只是不喜欢你跟其他男人这么热络。”
“你”邢类修火辣辣的回话让朱苡莴一阵傻眼,连话都接不下去了。
“你对那个男人该不会有好感吧?”这项猜测让邢类修十分不舒服。
“你在发什么神经啊?”朱苡莴终于回复神智。这个阿修在搞什么啊?
“张力民是跟我讨论公事,你不要想歪好不好?还有,你别把我形容的跟花痴一样,什么调笑,小心惹火了我,连我这个唯一的朋友你也保不住哦!”朱苡莴不满地警告邢类修。
“对不起,你们的咖啡。”服务生来到两人桌前,发现不寻常的气氛,小心放下咖啡后便快速走人,深怕待会被无辜波及。
“你看,连服务生都怕你!”朱苡莴不满地碎碎念。
邢类修发现朱苡莴的念功实在了得,但不知怎的,他竟然不讨厌,反而百点乐在其中。
“我投降了好吗?”邢类修发现,只要面对朱苡莴,他实在板不起面扎,面对朱苡莴的不满,他只能举双手投降。
朱苡莴睇了邢类修一眼。“这还差不多。”
“你这么会念,可能会嫁不出去耶!”邢类修有感而发地说。
“你再说一次!”朱苡莴眼中一小簇的火花正慢慢燃起,语调听得出正在强压心中的怒火。
“我说实话你又生气,好难伺候!”邢类修发现逗朱苡莴也是一件有趣的事。
“你”朱苡莴一时词穷,恼羞成怒之下,伸出左右手,食指相连“切吧!”这个朋友不要也罢!
邢类修真是爱煞了朱苡莴那张多变的脸,但,现在是什么情形?
“这是什么意思啊?”邢类修不懂。
“你不会告诉我连绝交的手势你都不懂吧?你有没有童年啊?”朱苡莴开始打量眼前的邢类修。’
“对不起,我从小几乎都待在国外,每天都有上不完的课没有什么机会接触其他小朋友,我的童年就是课本。”邢类修缓缓说出自己的童年。
“听起来你小时候好可怜耶!”朱苡莴很难想像终日与书本为伍的日子,如果换作是她,可能早就疯了。
邢类修是邢家的独生子,从小就被父亲送到国外。从小到大所上的课程与培训及一些社交礼仪,都是为了日后要承接家族事业。
也由于如此,邢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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