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了。
“瞧你干的好事,你不是说她丧失记忆了吗?现在这是怎么回事?”岳老太爷怒不可遏地指着一脸无辜的秦亚柏叫骂,他正在气头上,顾不得四周满是看热闹的宾客。
“这种事一个巴掌拍不响,在怪我妹妹之余,您是否也该怪怪您的好孙儿?”秦亚怕没好气的讥讽。
“你?!”岳老太爷气得吹胡子瞪眼,他就知道秦家上下没一个好东西,什么叫敬老尊贤,他懂是不懂?
秦亚柏不理会岳老太爷的怒火,故作悠闲地吹着口哨,事实上他是“挫咧等”!让妹妹和岳沧浪接上头这件事,爷爷一定不会轻饶他,这回他是玩完了,真的玩完了。
可为了不让外人看笑话,他尽量摆出心平气和的模样,掩饰心中的焦急。
曲馨蓉也跑出来看是怎么回事,她拨过重重人海,就是不见未婚夫的踪影。
“沧浪呢?”她的未婚夫呢?人怎么不见了?
“他跑了。”好事者坏心的提供她有关岳沧浪的最新消息。
“什么?”跑了?怎么会?他竟敢如此对她?!到底有没有把她放在眼里?
“他刚刚抱着那个女孩跑了。”有人半是同情半是幸灾乐祸地道,曲馨蓉是很可怜没错啦,但是她在社交圈的人缘并不是很好,有许多名媛都和她有新仇旧恨待算,今天好不容易逮着机会,怎能不好好糗她一糗。
“什么?!那个贱人是从哪来的?!”曲馨蓉气到口不择言。
贱人二字引起秦亚柏的不满,他看着气的直跳脚的曲馨蓉,原先他是很同情曲馨蓉的境况,不过当她怒骂妹妹时,他就无法再同情她。“曲小姐,不好意思,麻烦你收回那难听的贱人二字,刚刚那位被岳沧浪“深情”抱走的美丽女孩,不巧正是我的妹妹。”
秦亚柏的好心解说,让所有人瞪大了眼,他们作梦都想不到向来视对方为眼中钉的岳、秦两家子孙会牵扯在一块儿,任谁都看得出岳沧浪很喜欢那女孩,不然怎会不顾一切抱着她逃离。
其实刚刚的画面很浪漫,英挺带点野蛮的岳沧浪像个骑士抱着美人逃离各方人马追捕,简直比偶像剧还要偶像剧。
“啥?!她是你的妹妹?”曲馨蓉想不到真相会是如此。
“是的,而且我不介意再告诉你一件事,岳沧浪非常的爱我妹妹,如果他知道你这么诋毁我妹妹,恐怕他会非常不高兴。”秦亚柏坏心的说这些话来气曲馨蓉,算是苦中作乐,也为不在场的妹妹扳回一城。
“够了!什么都不要再说了。”岳老太爷气到浑身发抖,他不想再听到任何有关沧浪深爱着秦家丫头的字句。
岳家的好名声在今晚全毁了,外头的记者一定会捕风捉影大书特书,关于今晚所发生的事,够当旁人一辈子茶余饭后的笑柄。
他的头好痛!瞧沧浪给他捅了多大的楼子。
懊死!那女孩怎么会回来?!秦家的人为何不把她看牢点?
尽管岳沧浪抱着秦亚希,但他一身闪躲功夫了得,左闪右躲之下,迅速摆脱了尾随在后的a1len,连带后头那一大票爷爷派出的人也一并被他摆脱掉。
在逃离的时候,秦亚希的目光始终无法自他的脸庞移开,抱着她,他好像不觉得吃力,脸上的表情不再冷酷,笑意似乎又回到他好看的唇角。
岳沧浪抱着她闪进一间工具间里,额抵着她的额,气喘吁吁。
“你看起来好像心情很好。”她的指轻轻画过他的唇。
他张唇轻咬了下她的指,她吃痛低呼了声,他吃吃发笑,带着无限缠绵亲吻着被他咬疼的指.
“我是心情很好,你真的是亚希?”他想亲耳听她承认。
两人躲在黑暗的工具间,怕被外头的人发现,尽量放轻音量。
“你说呢?”她轻笑问。
“如果你敢欺骗我,我绝对会宰了你。”他语带威胁,事实上她的笑语、她的动作都已告诉他答案。
是了,就是她!难怪之前他三番两次将她的身影与亚希的重迭在一块儿,她们根本就是同一个人,只是他混沌的没发觉。
“你舍得吗?”她嘟起唇,亲吻了下他的鼻尖。
“你说呢?”他低低笑着:心里的快意传达进她心扉。
“依我说,你舍不得的。”
“怎么说?”
“因为你爱我,很爱、很爱我。”朱唇轻轻的烙印在他唇上。
岳沧浪被她吻得如痴如醉,火热的舌勾引着丁香小舌,挑逗她的感官,诱惑她沉沦。
“告诉我,你是谁。”他边吻着她,边低浓着嗓问。
“亚希,你的亚希。”她轻喘回答他的问题。
“证明给我看,证明你就是亚希。”他凛着声要求,将她压在墙上,炙烫的大掌则忙碌的剥除她身上的牛仔裤。
秦亚希娇喘一声,他的大掌火热的探索她的女性私密,轻拢逗捏,引得她娇喘连连。
雪白纤细的腿儿被架在他的腰杆上,纤纤十指彷佛拥有自我意识地解开他衬衫上的衣扣,抚向火热结实的胸膛。
在她无所察觉时,身上的衣物已遭他剥除得一干二净,剽悍的唇在雪嫩玉肌上印下点点红梅,烙下属于他的印记。
他的唇、他的手、他的抚弄、他的热吻,让她的脑子糊成一片,完全无法思考。
证明对,她要证明她就是亚希,但他的吻让她一时间想不出证明的方法,她的容貌变了,唯一不变的是声音,这样子足以证明她是亚希吗?
他留在她身上的吻益发色情,挑逗得更为彻底,他的唇明确感受到娇躯因他的吻、他的抚触而产生美妙的变化,他满意的轻笑出声。
他明白此刻她在想什么,她在想着要怎么证明她就是亚希,但他其实是随便说说骗她的,让她无法思考其他事,他要她此刻只能想着他,忘了那个未婚夫。
一想到她和那个男人订了婚,又忆及她曾说过她就要和那个男人结婚。他就妒忌得要命,因为妒忌,他的动作更为狂猛,如烈焰般席卷着她的心。
曾经,他为她的死讯痛彻心扉,一颗心伤痕累累、斑驳难愈:而今因她的出现,一颗心逐渐火烫,曾有的伤痛将会慢慢抚平、消失。
心中有许多疑问想问她,包括她的死讯、她的容貌,以及在秦家墓园的那座孤坟,太多的疑问等待她解答,可是此时他尚且不问出口,因为他急切想感受她的体温,感受她血液的流动,感受她在他怀中与他融为一体。
他迫切的想要她,也就顾不得两人是躲在杂乱的工具间内,随时都会有人闯入,反正他就是要得到她,马上!
美丽的云峰为他挺立,灿烂的花朵为他绽放,她承接着他一个又一个猛烈的热吻,藉由一个个火烫的热吻,感受他赤裸裸的灵魂。
她非常清楚,这正以有力的双臂拥抱她、爱她的男人着实爱惨她了,因为爱她,他失去了灵魂;因为爱她,他放荡过日:因为爱她,他的心饱受折磨,一切的一切只因他爱她。
“沙滩上的天使”她轻喃。
“嗯?”
“我会在沙滩上证明给你看。”好不容易终于让她浑沌的脑袋瓜想出证明的方法。
“嗯。”他哼了哼,不是很专心听她讲话,他的注意力全被她美丽性感的娇躯所吸引,他的血液为她沸腾,他的心为她跳动,他的生命为她得以延续。
鼻节分明有力的指在她身上施下魔法,让她难耐情欲折磨,雪臂紧紧勾住他的颈项,玉腿环住他的腰际,渴求他给予更多。
她浑身如着了火般,就等着他来灭火。
贝齿轻轻咬上他的鼻,在他吃疼之时,丁香舌舔上了被她咬疼的地方,缠绵且火辣。
“你仍然这么爱咬人。”他低低笑了,又被他发现一个熟悉的习惯。
“我就喜欢咬你。”她答得很任性。
“很好,只许你咬我,不许你再咬其它人。”他喜欢她的小任性,可爱得教他想一口将她吞下。
“除了你之外,我不会再咬其他人。”她许下承诺,贝齿咬上他的耳垂,甜蜜厮磨。
“很好”他的指在芳草萋萋处勾引出更多的蜜意润泽.
她的十指因他侵略的动作深深陷入他结实的肌理间,美丽的眼眸闪烁着醉人的光彩。
裸露的身躯像两块磁铁紧紧粘贴在一块儿,火热熨烫着彼此。
他的男性灼热坚挺逗弄着她的女性私密,引得她倒抽了口气娇喘连连。
这并非他们头一回亲密接触,但岳沧浪竟会感到紧张,就像是十年前两人的第一次,他紧张到怕会无法取悦她。
意识到自己紧张得像个手足无措的青少年,他低低的笑了。
“怎么了?”她喘着声问。
“我想起了我们的第一次。”那是场灾难,两个毫无经验的小情侣手忙脚乱探索着他们的第一次。
“说实话,那时候你的表现,实在无法让人称赞。”她跟着笑了,当时她痛得不得了,当场赏他一记佛山无影脚。
“你这样说很伤我的男子气概。”如今回想起来,他不得不赞同,亏她忍性坚强,才没把他打成猪头三。
“我当时怕伤了你的自尊,可没半句怨言。”她为自己抗辩。
“是啊!你直接将你的不满以拳脚对我发泄出来。”她的凶悍,他可是记忆犹新。
谈起当时的惨况,她的唇抵着他的唇,不住娇笑。
“还笑。”
“对不起,但我真的忍不住嘛!”那时她的确是狠狠痛揍了他一顿,不过后来就渐入佳境啦!也就没啥好抱怨的。
“那上一回我可有弄疼你?”上次,他并不晓得她就是自己思思念念的亚希,所以表现得粗鲁不文,简直跟一头野兽没啥两样,对此,他感到愧疚。
“有,你伤了我的自尊”她报复的咬了下他的唇,柔媚如丝轻声抱怨。
“今天,我会好好弥补你。”灼烫的欲望稍稍挺进,夺取她的呼吸。
“我,拭目以待”她的字句变得支离破碎,一双小手将他攀附得更紧。
他像道狂风席卷着她所有的感官,她的血液为他滚沸.,她的肌肤为他敏感.,她的呼吸为他纷乱:她的灵魂为他飞翔。
黑暗中,两人紧紧交缠,迫切渴望马上和最爱融为一体,外头的纷纷扰扰他们不再关心、在意。
他狂猛的爱她,同样要求她毫无保留的付出,他们爱得激烈火辣,像是第一次,也像是最后一次,狠狠需索,将对方紧紧镶入体内,再也不分离。
在一大票人疯狂寻找他们的踪影时,他们躲在黑暗的工具间里,直到人潮散去,不再有一大票人急吼吼找他们,岳沧浪这才牵着秦亚希的手从工具间离开。
是刻意的,岳沧浪没带她从后门离开饭店,反而是大剌刺由正门离开,饭店经理傻眼的目送他们,由岳沧浪气定神闲的表情,真的看不出他是两个小时前引起轩然大波的男主角。
男主角悠哉的牵着女主角离开,饭店的工作人员除了目送他们离去,也不晓得该怎么办。
若说拦人嘛,他们没立场拦人,况且依岳沧浪嚣张的态度,他们可不想碰一鼻子灰。至于之前他和女主角躲到哪儿去,就更没人敢问了,尽管好奇得要命,可追问岳沧浪的隐私,肯定是吃力不讨好,所以饭店经理佯装什么都没看见,当他们是隐形人,任他们坐上排班的出租车离去。
他们离开也好,至少可以让高雅的饭店恢复平静,饭店经理真的很怕相同的事再次发生,他们饭店可再也禁不起相同的刺激与打击。
扁是想象明天的报章杂志会如何报导今天的一团乱,饭店经理就头痛欲裂,希望记者大人们能笔下留情,对他们饭店不要过多着墨,让他们保有原有的好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