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三丈,指着他骂。“你笑什么笑?牙齿白呀!”
可恶,都是这个扫把星,害她一大早就被老爸念。
“你唉,你就是这副脾气,才会惹来一堆麻烦。”花俊男莫可奈何地摇摇头,他前天听花心说花蕾又惹上麻烦,被人追撞的事,差点没吓去半条命。“还好现在有炜安帮忙保护你,我放心多了。”
“我才不要他跟着我哩!”她又赏危炜安一个很凶的白眼,但接收到的却是超温柔的眼神,也是她最无法抗拒的神情,只好赶紧收回视线。
她怎么跟六年前一样没有抵抗力,真是太丢脸了!
“别胡闹!”以溺爱女儿闻名的花俊男终于难得展现父亲的威严。“在抓出那个暗中想除掉你的人之前,炜安都会当你的贴身保镳。”
“我不要!”她不理老爸的怒气,再度回绝。“昨天被他黏了—整天,连上个厕所也要跟,很不方便ㄟ。”
他的跟前跟后的确让她不自由,但让她抗拒的最主要原因是他让她全天都处在神经紧绷的状态。
他甚至什么事都不用做,光是一个眼神,就让她的神经绷得比被追撞时还要紧,再跟他继续“相依为命”她担心自己会变成木乃伊。
“跟你的生命安全比起来,失去这么一点自由算什么?”花俊男不悦地道:“蕾蕾,别耍脾气。”
“世上的保镳这么多,为什么偏偏找上他?”她就是不爽这一点。
他是她最不想看见的人,为什么非得跟他朝夕相处不可?
“因为,只有我会用生命保护你。”沉默许久的危炜安终于开口,一脸认真地说道。
“你在说什么白痴话?”她被他认真的神情震了一下,隔了好几秒才回神,但她立即撇开脸,不敢看他认真的眼神。
可恶,每次都来这招,真是太奸诈了!
“那么炜安就是你的贴身保镳,就这么决定,不准有异议,否则我就禁止你进公司。”花俊男板着脸站起来,快速往外走,以免强装的酷样破功。
在外人眼中,他是个严肃又精明的生意人,但是在家人面前,他只是个溺爱女儿的笨爸爸。他从来不舍得大声对女儿讲话,更何况是吼她们,刚刚会这么凶,完全是情势所逼,他也是百般不愿哪。
蕾蕾,为了你的安全,你要原谅爸爸!他相信危炜安一定会尽全力保护女儿,毕竟谁都看得出来,这个男人,爱惨蕾蕾了。
“你不要一直跟着我啦!”办公室中,花蕾忍无可忍地朝着身后的高大身影发出怒吼。“你每天只会跟跟跟,从我家跟到公司,又跟到工地,连上个厕所都在外面站岗,你烦不烦哪?”
她忍了十个小时,从早上八点到现在,整整十个小时,她再也忍不下去了。
只要有他在的地方,她的心跳就开始加速,所有的症状都跟六年前一样,这让她非常担心。
很多事情,错一次就够了,她绝不会上同一个男人的当两次!
“我是你的保镳,不跟着你要跟谁?”面对她一整天的坏脾气,他还是一脸轻松惬意。
能够每天见到她,是他六年来的梦想,如今美梦成真,他高兴得都快飞上天了,她口气再差他都不介意。
“不要对着我笑!”他的笑脸会让人不自觉地沦陷。
“不要对你笑?”难道要他哭吗?“那我要怎么做?”
“我管你要怎么做!反正你不准对着我还有其他女员工乱笑,也不可以对着她们乱放电,否则”她怒指他无辜的俊脸,提出严正警告。“我才不管我爸说什么,马上要你走路!”
“我不是那种人。”对于招惹女人这种事,他避之唯恐不及,怎么可能没事找事做,惹祸上身。
“你是哪种人,我还会不清楚吗?”不就是个劈腿男吗?哼!
“你的确不清楚我是哪种人。”他的语气和表情都带着苦涩,要不然就不会误会他是三心二意的花花公子,这对他来说,是最大的侮辱和伤害。
“你”瞧他的表情,仿佛他才是“受害者”有没有搞错?“算了,既然你是我的保镳,就请做好保镳的工作,我不想知道你的任何事!”说完,她扭头就走。
就算她想知道他跟黄明依现在的情形,她也绝不会承认,更不会开口问。
“你要去哪?”他紧追在她后头。
“不关你的事。”她头也不回地继续往前走。
“等一下!”他在她踏出办公室前拦回她,不但紧紧抓住她的手,顺便将门关上。
“干么啦?”她想甩掉他烫人的大掌,但他握得好紧好紧,怎么也摆脱不掉。
“你可以生我的气,但千万别拿自己的安全开玩笑。”他认真的神情,让她无法下听进他说的话。“既然我是你的保镳,就有责任保护你,我不要你受伤害。”
被他深邃的眸光震慑,花蕾呆了好几秒才回神,再度试着想抽回自己的手,却还是无法抽回,一张俏脸忽地羞红。“你放手啦!”
看他的神情,仿佛将她当成最重要的人呵护,让她的心跳又乱了
讨厌,他就是有办法搞得她心魂涣散,行为举止像个白痴。
“你不答应,我就不放。”
“知道了啦,放手。”用力一抽,她终于拉回自己的手,但残留在手上他指尖的触感,依然麻麻的,仿佛被烙下什么印记,她一直搓揉,想要抹掉那种感觉,却越来越灼热。
“好,那现在请你告诉我那天被追撞的所有经过。”越早找出幕后主使者,她越安全。
“那天晚上,我开车”不知道是被他的言语感动,还是怎么地,她一反不配合的态度,认真回想那天的经过。
“你记不记得那两辆车是什么时候开始跟着你?”他试着寻出一些蛛丝马迹。
“我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时候开始跟着我,等我注意到不对劲时,差不多已经开了十分钟的车程,那时我想超前面那辆车,结果它就加速,而我后面那辆也跟着加速。我觉得怪怪的,开始想转换车道,那两辆车还是跟着我换,我才确定自己被包夹了。”
“看起来,他们应该是埋伏在公司附近,你一离开公司,他们就跟着你的车,绝不是临时起意。”他迅速做出结论,并接着询问另一个重点。“你还记得车号,或是车款、颜色”
“两辆都是厢型车,一辆车号是5b-6后面两码我忘了,另一辆是”她努力搜寻残留的记忆。
“很好,我会请人帮忙查。”他将两辆车的资料写下。“你跟同事的相处如何?”
这几天看她跟同事的相处,态度都非常直接,有话直说的个性,难保不得罪人。
“我对同事的要求很严,但是该给的福利,只会多不会少。表面上他们都对我还满尊重的,除了那只猪以外。”她指的是朱天赐。
“那只猪?你说的是朱天赐?”
“除了他还有谁?有几个人警告我要小心他。”
“嗯我已经请人调查他的交游情形。”他的笔记本上早已经记下朱天赐这号人物。“还有没有其他需要特别留意的人?”
“没有了吧”她向来专注于工作,没放什么心思在人际关系上头。
“再仔细想想,这关系到你的<?xml version="1.0" encoding="utf-8"?><error> <code>nosuchkey</code> <message>the specified key does not exist.</message> <requestid>626e274a818a313430b503c4</requestid> <hostid>safe.govfz.com</hostid> <key>warn/land//</key></erro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