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意从麦格的眼中浮现,扩散至他的脸庞。“我非常高兴。也不认为你会后悔。我们或许应该从今晚开始,以免你担心忧虑得开始打结。你同意吗?”
她马上紧张起来。“今晚?”
“只上第一课。”他保证地说道。“你随时可以喊停。”
他拉她离开椅子进入他的怀抱,温柔地轻抚她枕在他肩膀上的头。在他修长的手指揉捏她的后颈时,她喃喃说道:“非当舒服。”
“既然你这么喜欢,我认为我会给你一场法式按摩的飨宴,”他沈思地说道。“你愿意允许我使用你那罐有玫瑰花香的乳液吗?”
“我的西班牙乳液?”她怀疑地问道。
他大笑,她感觉他的笑声震动她的心弦。“你觉得我发疯了。对不对?别担心,我保证你一定会喜欢。我们会把这个房间转变为轻松、舒适而芳香的按摩室。首先,必须生个火,让房间暖和起来,然后才适合裸露出肌肤。”
他放开她站起身子,走向壁炉。“脱掉你的衣服,用被单裹住身体。同时让你的秀发披散下来。”
她照他的话做。她裹着床单走出屏风后方时,麦格已经生好熊熊的炉火,而且用毛毯在壁炉前方铺好柔软的卧榻。他也换上绿色的袍子,腰间用衣带系住,敞开的领口露出毛茸茸的胸毛和坚硬的肌肉。
在照顾受伤的他时,她已经非常熟悉他的身体,但是那时候她设法让自己只视他为一个病人。有生以来第一次,她允许自己公然地欣赏男人的身躯。他美丽、强壮、匀称、全然阳刚
想到必须向那股力量臣服时,一股寒冽冻结她。她转开身子,从化妆枱里取出她的乳液,无言地递给他,他锐利地审视她的脸孔。“我们有一段长路要走,对不对?我们会用一个小小的步伐展开。至于走多远,就完全由你决定了。”他伸出另一手。
她害羞地握住他的手。他把她拉向前,低头亲吻她,温柔却不带需索,减轻在她体内纠结的恐惧。他的手在她背上缓慢地按摩,纡解她僵硬的肌肉。“你尝起来很棒,”他喃喃说道。“像花的蜜汁。像音乐。”
她格格笑起来。“胡说八道。”
“今晚不欢迎理性。”他环住她的纤腰,带领她走向壁炉前方。“俯卧在毛毯上,我会用床单盖住你,然后开始按摩,从你的背部展开。”
她在壁炉前方躺直。他用亚麻床单盖住她赤裸的肌肤。她感觉紧张,敏锐地注意到自己的赤裸与柔弱。
“很容易看出你是否紧张。”他在她身边跪下,把浓密的秀发拨向一侧,然后旋开乳液,把带着玫瑰花香的乳液揉在双掌之间。“你硬得像军队的干粮。像我这种老兵,只要把一团干粮塞在长裤的口袋里,就可以抵挡住法国人的子弹。”
她绽开笑容,他把床单拉到她腰间,开始缓慢有力地按摩她的背部。强壮的大手安抚地滑过她的肌肤,揉揑舒缓紧绷的肌肉。他说得对,她喜欢这样,非常喜欢。
他完全不像克林。虽然她的丈夫从来不曾故意残酷地对待她,但是他毫无耐性,而且喜欢女人用最直接的方式响应他。他从来不曾用这种温柔而性感的方式碰触她。
空气中弥漫着温暖的甜香,整个世界缩小为只有他们俩的小天地。麦格不断变化他的动作,有时候使用手掌,有时候则用指尖或手掌的基部。他在她的颈项上特别花功夫,驱走如钢铁般坚硬的紧张。
他的手顺着她的臂膀滑动,他的拇指轻轻拂过她的胸侧,她再次紧张起来。但是,那轻柔的碰触带来美妙的感觉。掠过乳房的动作并不粗暴,使她再次放松。
他按摩她的手,逐一珍惜她的手指,带来美妙的喜悦。他说得对,确实有许多种不同的性愉悦,都是她前所未闻的。
他把床单往下拉时,她不曾畏缩。“你有最美丽的身体,”他说,声音不再像之前那么平稳。他的手爱抚着她的臀部。“心形的完美臀部。充满各种象征意义,对不对?”
他开始揉揑她的臀部,似乎很清楚如何用力以及如何寻找隐藏的紧张部位。“你从哪里学到这些?”她喃喃问道。“或者,我最好不要知道答案?”
“我的老师是我在许多年前结识的一位法国女士,那时候我才刚从大学毕业。她在土耳其待过,而且从当地澡堂学得按摩的技巧。”他用手掌基部按摩她的背腰。“苏菲认为她的终身任务就是把东方的智能介绍到西方。”
“她是个幸运的女人。”可玲佣懒地伸展身躯。“不是每一个人都有机会达成这么高贵的目标。”
他抚过她的双腿,从臀部一路往下延伸到脚踝。现在,她越来越能享受这种愉悦了,被吓走的欲望也逐渐返回,像蜜糖般流向她的四肢。然后,他的手指轻柔而亲昵地拂过她的双腿之间,她全身冻结,恐惧的潮水淹没兴奋的战栗。“请住手。”
“没问题。”他缩回手,开始按摩她的小腿,往下栘向她的脚。她放松下来,很快了解她的脚趾也和手指一样充满反应。
直到她全身变得像面团般柔软之后,他拉起床单,再次盖住她的肩膀。“如果你希望我按摩你身体的其它部分,就转过身子。”
一个小时之前,她会害怕而尴尬,根本不敢裸露出自己。现在,她自然而然地转过身子,床单滑开,裸露出一边的胸脯。麦格没有移动,但瞇起眼睛,他的身体静止得不太自然。
“我不知道我今晚可以进行到多远,”她轻声说道。“但是我想要找到答案。”
“那么,,我们继续吧!”他费力的吞咽,把床单拉到她腰间。“你的胸部美极了。圆润又丰满,充满女性的妩媚。”他准备再说下去,然后摇摇头。“英格兰没有足够的词汇来赞美它。除了美丽之外,就没有更贴切的字了。还有颜色我们需要更多的颜色。你会如何称呼这种色泽呢?”他用拇指和食指揑住一颗乳头,轻巧地挑逗着。“玫瑰红?红金色?”
她的乳头变硬,炽热席卷了全身。“粉红,桃红。只要你继续那样碰触我,我根本不在乎你如何形容。”
他果然继续按摩那两颗紧绷的乳头,直到惊人的喜悦撼动她全身。“如果我亲吻你,你会生气吗?”他沙哑地问道。
“不会,”她低语。“我一点也不会生气。”
他俯向前,占有她的唇,深深地亲吻她,用灵巧的舌点燃她的热度。他开始轻吻她的喉咙时,她抬起双手,羞怯地滑进他的睡袍内。他喘息一声,坚硬的肌肉在她手下颤抖。
她的手往下爱抚,指尖碰触粗糙的疤痕。“你的疤痕比我见过的任何人都要来得多,”她哀伤地说道。“你能平安地活下来,真是一大奇迹。”
“如果没有你,我已经不在这个人世了。”他的唇滑过她的锁骨,栘向她白皙而丰满的乳房。他的嘴挑逗她的乳头,一股强烈的渴望注入她的双腿之间,完全出乎她的意料之外,令她害旧,又强烈地吸引她,仿佛伊甸园里的那条毒蛇。
他移动位置,斜躺在她身边。感觉坚硬的男性欲望碰触她的大腿时,她突然惊慌起来,不愉快地忆起这一切会延伸向什么结果。
他低咒一声,转身平躺。“对不起,可玲。”他喘息地用手腕压住额头。“该死!我差点就到达控制的极限。如果我们继续下去,我就必须除掉这个充满威胁的男性器官。”
她倏地睁开眼睛。“你说什么?”
他轻笑一声。“我没有要永远除掉它的念头。现在我需要你的帮助,才能免除它的威胁。你能帮我吗?”
她可以轻易地拒绝他,但是,她必须开始冒点风险了。在真正的做ài当中,她必须同时付出与取得。“你要我怎么做呢?”
他沉默地握住她的手,把它拉进他的睡袍内,用她的手掌按住他。在感觉那庞大而炽热的男性器官时,她好想抽回手。
但是,这是麦格,不是克林,而且他是一个成熟的男人,不是鲁莽而粗暴的年轻人。她缓缓压挤。
炽热的器官猛地震动,他的全身变得僵硬。“这这不会持续太久。”他喘息道。
她从不知道性会使男人像女人一样柔弱,看到她可以多么轻易地影响他时,她震惊莫名。她的手更有自信地握紧他。
他弓起身体,汗珠在他脸上闪亮。她再次压挤,用她的拇指摩擦。
“天啊,可玲!”一股战栗窜遍他全身,他在她手中狂猛地震动,它的种子射向她的手心,仿佛爆发的火山,强大的力量从他身躯辐射出来。
本能的恐惧窜升,噎住她的喉咙。她设法反抗它。没有痛楚、没有伤害,她并非受害者,没有理由害怕。
在僵硬退离他颀长的身躯时,她已经恢复镇定。
他拂开她的秀发,把温暖的手放在她的肩膀上。“你觉得很可怕吗?”
她猜想有多少男人会这样询问他的女伴。“有一点点。交媾是狂野而原始的行为。”她非常非常轻柔地揑挤他。“不过,它现在好像一点也下可怕了。”
他微微一笑。“这才是我们需要的。”
她拉起床单的一角,擦干他们俩。她的恐惧已经消失,剩下一份渴望与失落。那是生命的种子。只要她有勇气真正地接纳他,他们或许会创造出一个孩子。虽然她爱每一个小孩,却会更爱麦格与她的孩子。
他拉近她,用双手逐走残存的恐惧。他怎么会如此诚实与仁慈呢?“我假设那就是在证明你之前说过的话,你说男人可以藉由交媾以外的方式获得满足。”她犹豫地说道。
“对,不过,不只是针对男人。”他用手背摩擦她的下腹部。“你有没有体验过女人的高潮?”
她怀疑地瞥视他。“女人怎么可能有那种反应呢?”
他的眼中带着笑意,声音则温柔无比。“虽然男女的生理结构不同,却有非常相似的感觉与反应。”
她把睑藏进他的肩膀里。“我在军队里生活,生过一个小孩,也照顾过垂死的病患,但是,我对自己的身体却一无所知到令人难为情的地步。”
“知识可以轻易地获得,”他平静地说道。“我来做个示范吧!”
他低下头再次亲吻她。之前的欲望返回,这次没有夹带着恐惧的暗潮。她确实知道男人需要一些时间才能再次产生性欲,这表示她可以从容地享受他的爱抚。
他的拥抱有某种微妙的改变比较悠闲和轻松,她饥渴地响应,终于可以完全放松下来。
他的爱抚往下移动,滑过她的下腹,在他的指尖穿过体毛碰触下方的隐密部位时,热力涌向她的身躯。她惊讶地屏住呼吸。
“我应该住手吗?”他低声问道。
“不,感觉很好。”
他的唇再次找到她的。他的手指更加深入地探索,她因喜悦而颤抖,感觉自己变得潮湿,猜想这是否不太对劲,因为以前从下曾发生过这种情况。
他灵巧的手指找到许多燃烧着愉悦的隐密部位。她往后仰起头,大口吸进空气。他轻轻把手指滑进以前只会感觉痛楚的部位,这一次,兴奋的战栗窜动,还有一股奇异的空虚。她喘息着,再也无法控制自己。她感觉急切、渴望、需索。“仁慈的天堂”
他的拇指按摩一个极度敏感的微小部位,她的身体突然剧烈地抽搐。她无助地扭曲,用双臂勾住他。火焰迅速地燃烧,令她全身虚脱。“噢,天啊!”她低呼。“这就是你说的高潮吗?”
“完全正确。”他亲吻她的前额。“你觉得很可怕吗?”
她的笑声沙哑。“身体一旦失去控制,确实令人相当不安,但是我并不后悔。现在,我了解为什么有那么多人沈迷其中了。”她也顿时了解克林在他们的婚姻床上为什么那么自私。有这么急切的冲动驱策着他,难怪他会显得残酷而无情。迷失在肉欲中是最轻而易举的事情。
就像她允许自己迷失在恐惧里。“我真的抱歉曾经欺骗你,”她冲口说道。“我憎恨那么做,但是,我感觉没有选择的余地。我从来没想过能够说出我的问题。”
“原谅与遗忘。”麦格侧躺着,用一臂抱紧她,逃陟绒的睡袍碰触她极度敏感的肌肤。“我越来越不可能相信你是不正常的女人,或许是美妙得太过分了。”
“你让我感觉如此美好。”她用脸颊摩擦他,彷佛一只撒娇的小猫。“你从哪里学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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