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上回那些黑衣人是曹知府买通的杀手?可为什么?我跟他无冤无仇。”
他轻柔地把玩她的长发“这事我一直没跟你说,就是怕你害怕,不过,我已经警告过他了,不会再有黑衣人出现了。”
“可他为什么要置我于死地?”她害怕地咽着口水。
“那些全是我的风流债惹的祸,我跟曹家早就水火不容,而我又救了你这个陪葬女,他咽不下那口怒气,肯定想将你杀了,送到地府去陪他老弟,挫挫我的锐气,也出口怨气。”
以她的生命来出气?这未免太可怕了!
“其实你出事,最有嫌疑的就是曹知府。”他沉吟一会儿,决定道“我要回南昌去找他问个明白,也许顺道找一找那些被我赶出去的花魁,查看究竟是谁在搞鬼!”
“你要回去?”她心儿一凉,他会不会回去后就忘了她?
瞧她粉脸上的忧心,夏冠廷深情地道:“你回金陵的一路上,都有你的家人陪伴,你根本不必担心,而我如果查不出什么,也会快马加鞭的赶到金陵去陪你,好不好?”
“真的?”
“当然是真的!”
她相信他是真的,不然,在他看到她瞎了后,他大可以一走了之。
“小姐,老爷、夫人还有大小姐、大少爷全走过来了。”婉菱一瞧见朝他们走来的几个主子,连忙告诉贺雨琳。
“呃,赶紧放开我。”她羞惭的要离开夏彦钧的怀抱。
“没关系的。”
“不要嘛,放开我。”她羞涩地频摇头。
他露齿一笑,刚刚他可听到贺王爷跟朱家父子说要让他跟雨琳近日内成亲的事,而瞧他们愉悦的表情观来,要说的也许就是这档子事呢。
他松开手,让坐在他怀中的贺雨琳离开,但令人错愕的是,她居然手脚无力地直接跌坐到地上
他急忙将她扶了起来,但她的脚似乎没力了,他居然得撑着她?
“我站不起来,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不,不要,我不要这样子!”泪如雨下的贺雨琳发出歇斯底里的嚷叫声,她的世界会变得如何?老天爷!
一脸凝重的夏彦钧伸手点了她的睡穴,将全身无力和她拥在怀中,咬牙切齿地怒道:“我不会放过伤害你的人,我现在就要去找他们!”
他将昏睡过去的贺雨琳交给贺诚佑后,即施展轻功,直接到了庵里的马厩,骑上一匹棕马后奔赴南昌。
“婉菱,夏少爷指的他们是谁?”老脸沉痛的贺承远一听答答离去的马蹄声后,不解地抚须问丫环。
“应该是曹夫人,她是坏人,大坏人!”婉菱边哭边看着让大少爷抱入房间的雨琳小姐,心想,你一定要好起来,小姐,一定要好起来
这一夜,守在贺雨琳房内的贺家人的心全是揪紧的,看着她美丽如昔的沉睡脸蛋,他们悲悲戚戚、心如刀割。
先是眼盲、四肢瘫痪,再来又会是什么?
他们现在只能期许夏彦钧那儿有所斩获,不然,琳儿的突发情形一个接一个,他们也不敢贸然将带她回金陵治疗
求上天垂怜琳儿吧!
夏彦钧不眠不休的骑马奔驰了两天才抵达南昌,也那匹棕马也已口吐白沫,快不行了!
时值三更天,他凌身一纵,趁着黑夜的掩护进了南昌府衙。
小心翼翼地来到府衙后方的厢房,简汝的淫荡笑声随着夜风从右侧的房间传了出来,他轻声走近,从一只半掩的窗户小心的往里看
简汝跟曹宗励并躺在床上,两人全身赤裸,看来刚办完了事不久。
“你说那个贺雨琳是不是快死了?”简汝在他的胸膛画圈圈。
曹宗励看她一眼“算算时间还有一、两天吧。”
“到时间她死了,你答应的我的事可别忘了。”
“什么事?”
她柳眉一拧,不悦地道:“你不是答应娶我,要我当知府夫人。”
他哈欠连连“再说吧,等贺雨琳死掉的消息传来,秦王爷将千万两黄金的赏金付给我后,再来谈吧,我想睡”
“曹宗励!”夏彦钧怒不可遏的暴喝声响起。
在眨眼之间,一柄短小的利刃居然已架在曹宗励的脖子上,而简汝则是尖叫一声,吓得由床上跌落地上。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曹宗励吓白了脸。
夏彦钧火冒三丈地瞪视着他“少废话,我只要知道你对雨琳做了什么?”
“我、我什么也没做!”该死的,他太没警觉性了,居然栽在他手上。
“还敢狡辩,你们刚刚的对话我可是一字不漏的全听见了!”夏彦钧冷峭地道,拿着刀刃的手还加重了力道,一道血痕顿时在曹宗励的脖子上出现。
“这我是听恩师的命令行事,不干我的事!”看他一脸暴怒,生命岌岌可危的曹宗励吓得将天堂乐的事,及它毒葯反成解葯品的特殊葯性全连珠炮地说了出来。
“那另一颗毒葯呢?”夏彦钧恶狠狠地瞪着他。
他指了右方的一只五斗柜“在第三个柜子里,有一瓶白玉瓷瓶,那就是了。”
他怒哼一声,伸手点了曹宗励身上的几个穴道,在他动弹不得后,这才纵身拿白玉瓶,再次施展轻功,到衙役的马厩再骑上另一匹骏马后,奔赴杭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