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两份辞呈双双落在一金和一银宽大的办公桌上。
一金百忙之中看了一眼,脸色马上刷白。
“这小子来这一手?”
辞呈像一枚利箭,正中一金和一银的弱点。
“大哥!”一银失魂落魄地推开一金的办公室“你看看,一铁干的好事。”
一金软弱无力的倒在皮制沙发上,他明白一铁在玩什么手段了。
一铁为了逼婚居然把自己的亲哥哥搜刮得一无所有,厉害!厉害!
“怎么?大哥,那小子连你也辞了?”一银看到大哥的桌子上有着同样的信封,他的脸更加死灰一片。
原指望大哥能为他洗脱沉冤,没想到大哥如今也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
同是天涯沦落人啊!
一银真想抱着大哥痛哭一场。完了,他的副总裁之位没了!昔日的风光不再,昔日的青年俊杰不再,昔日的桃花运也将不再!
不!他不甘心。一铁一介小小的侍应生,有什么资格辞掉他这个堂堂副总裁?
一铁在皇家饮食集团一不掌权二不控股,是谁给他的权利?
老爸老妈?
那还用说?!
“大哥,一定是一铁使的鬼,然后老爸下的命令。我们找他们理论去!”
想他们一金一银两员猛将,为皇家饮食集团立下汗马功劳,皇氏更加蒸蒸日上。如果换上老爸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热情,皇氏早就风雨飘摇了。
老爸倒好,自己清闲不说,还把所有的重任都卸在一金一银两兄弟“单薄”的肩膀上。变本加厉的是,卸磨杀驴,利用完了,一封辞呈就想把他们打回原形!
哪有这么简单?
今天,一金一银一定要为自己讨回一个说法,权益如何被剥夺的,始作甬者就要如何双倍奉还!
“大哥,走呀!”一银催促道。大哥是不是受到的打击太大了?有点找不着北了?看大哥呆呆滞滞的神态,又让一银胸内涌起同命相怜的悲愤。
他们做错什么了?遭此噩运.从至高点被一棒子打回谷底!
“一银,冷静点。”还是老大最沉得住气,他明白去理论也没用,对方既然要痛下杀手,就不会怕他们去反抗。
“大哥,冷静?怎么冷静?不公平!天大的不公平啊!”一银快要痛哭流涕了。
“老爸把我们都辞了对他也没有好处,一银,你想想,没有我们,谁能顶得起来如此大任?而且是两个重要职位啊。就算老爸宝刀不老,重出江湖,可是他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对不对?”一金分析得入木三分,眼光要放得远一些,只有一铁这种毛头小子,才会不想后果乱来一气。
“对呀!大哥,老爸虽说还顶着个总裁的头衔,但你知我知,那只不过是一个空头衔,老爸的权利早就放给我们了。嗯,还是大哥够冷静。”
一银如梦初醒“大哥,你看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一银虚心讨教。
“按兵不动。一银,正好我们趁机休息一下。看一铁如何应付没有我们的烂摊子。等闹得公司一盘散沙的时候,我们兄弟再出马,得由一铁苦苦哀求,我们才肯出马。等那时候,你想想一铁偷鸡不成反蚀把米的德行,是不是很好笑?”
一金说完,纵声长笑。他仿佛看到一铁败下阵来的沮丧,还有一铁向他求援的可怜相!
哈哈哈哈!大快人心!
“大哥,妙!妙啊!一铁这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看他以后还有脸再逼我们结婚。”一银也因祸得福似的狂笑起来。
“一银,一铁以为自己有几斤几两?他能撑得起大局?你信吗?”
“我当然不信。”一银拍着胸脯说。在他们眼里,一铁似乎还是那个包着尿布的毛孩子。会不来求他们当哥哥的?才怪!
看谁能斗得过谁?一金一银自鸣得意起来。
难怪两兄弟如此无恃无恐。一铁自念完工商管理学位之后,就做起了侍应生,他那点书本知识就想操纵大局,哼!纸上谈兵去吧!
兄弟二人自顾泰山崩于前而岿然不动。
“副总,你们二人都在呀!有两份任命书是交给你们的。”一银的行政秘书瑗瑶推门走进来,打断了二人神经兮兮的傻笑。
任命书?一金一银又迅速碰了一下眼神,心下窃喜。看看,这么快就后悔了,要收回成命啦?算那小于还识相!老爸也没有老糊涂,明白知人善用的道理。就是嘛,皇氏怎么可能少了他们兄弟俩?
知错能改,好啊!
幸亏两个大男人此前没有因此乱了阵脚。要不然,大发雷霆的跳脚多不好看。
一金一银从从容容地打开任命书。
哇!般搞什么?
一金一银同时从任命书上抬起头来,脸上清一色的死灰状。
“大哥!”一银委屈地叫道。
“嘿嘿”一金勉强干笑两声,终于苦丧下脸来。
任命书,也像秋天的落叶一样,飘到地板上,瑟瑟发抖。
任命书上白纸黑字,明明白白地写着:“任命皇甫一金(皇甫一银)自即日起,担任美食广场的侍应生,为期”
为期多少并没有写,后面是一个省略号,也就是说,可能一天,也可能一年,更可能是一辈子!
一金一银当然明白那个简单的省略号代表的意思,除非他们主动结婚,否则,单身一天,就要做一天的侍应生。
完了!生在皇家,命苦哇!
任命书?这不是要把他们逼上绝路吗?他们才不认命呢!
一银率先奔了出去。一金也不多想,尾随其后。
事已至此,不跳脚恐怕不行了。
“小子,快给大哥滚出来。”两兄弟还没有进家门,一金就咆哮着。
皇甫一铁早就在家恭候多时了。他料定大哥二哥不会善罢甘休的。
正好,给他们再煽煽火也无防。
一金一银进门就看见一铁“快活似神仙”的享受样,气更加不打一处来。
一金首先发难,他叫嚣道“一铁,是你出的馊主意?”
一铁伸了一下懒腰,瞟着发怒的哥哥们,装无辜道“大哥,我在这个家里没权没势的,我会出什么啊馊主意?”
“不是你才怪呢!一铁,你想结婚想得发狂,你可不能拖上你哥哥为你作垫背的呀!枉我打小那么疼你。让我们做诗应生对你有什么好处?皇氏,你管得来吗?一铁,慢慢来嘛,结婚是迟早的事情,马虎不得的”
一金想苦口婆心劝他回心转意,凡事都要讲道理,强权政策一金从来不会用,再说了,他现在也没有权呀。
在一旁闷气不得发泄的一银听不耐烦了,他哼道“大哥,你跟这小于罗唆什么呀。直接问他想干什么?”
“对,你想怎么样?”一金切入正题。
“大哥,二哥,我想怎么样你们都很清楚,要么结婚,要么做诗应生,两条路由你们选。”
一铁像个主宰者似的,拿出两条路让他们选,这更激怒了兄弟俩。
暴躁的一银忍不住轮圆了胳膊,想先教训一下这个小子再说。
整间客厅,都充满了浓浓的愤懑。
一个童稚的女声打断了一银即将落下的拳头。
“银银,你想干什么?大人不能动粗哦。”皇甫童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他们身后。
“童童,大人的事,小孩子不要插嘴。”一金想喝退妹妹。
“我知道,金金,你刚才说的那个馊主意是我出的。”皇甫童主动坦白。
什么?一金一银的注意力全部从一铁身上转移到...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