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女子,妖精一去,青白难辨;我既在此,当降妖怪结牙手中无物。小有紫石砚台,用手抓起刀晓。照妖精顶上响一声,打得脑浆喷出,血染衣襟。子牙不放手,还擢住了命门,使妖精不得变化。
两边人大叫:“莫等他走了!”众人皆喊:“算命的打死人”重重叠叠围住了子牙命馆。
不一时打路的来,乃是亚相比干,乘马来到,问左右为何众人喧嚷?众人齐说:“承相驾临,拿姜尚去见承相爷。”
比干勒住马问:“甚麾事?。内中有个抱不平的人跪下:“启老爷!此间有一人算命,叫做姜尚;适间有一女子前来算命,他见女子姿色,便欲欺骗。女子贞洁不从,姜尚徒起凶心,提起石砚,照顶上一下打死,可怜血溅满身,死于非命。”
比干听众口一词,大怒。唤左右拿来!那子牙一只手拖住妖精,拖到马前跪下。此干曰:“看你皓头白发,如何不知国法,白日欺奸女子?良妇不从,为何执砚打死?人命关天,岂容恶党;勤问明白。”
子牙诉曰:“老爷在上,容姜尚禀明;萎尚自幼读书守礼,岂敢违法?但此女非人,乃是妖精。近日只见妖气贯于宫中,灾星历遍天下;小人既在革教之下,感当今皇上水士之恩,除妖灭怪,荡魔驱邪,以尽子民之意。
此女实是妖怪,怎敢为非,望老爷细察小民方得生路
傍边众人齐齐跪下:“老爷!此等江湖术士,利语巧言,遮掩狡诈,蔽惑老爷。众人经目,明明欺骗不从,逞凶打死。老爷若听他言,可怜女子含冤,百姓负屈。”
此干见众口难辨,又见子牙拿住熬人手不放;此干问曰:“姜尚那妇人已死,为何不放他手,这是何说?”
子牙答曰:小人若放他手,妖精去了,何以为证?”
比干闻言,吩咐众民:“此处不可辨明,待吾启奏天子,使知明白。”众民围住子牙,子牙拖着妖精往午门来。
比干至摘星楼候旨,纣王宣此干见,比干进内俯伏启奏。王曰:“联无旨意,卿有何奏章?比干奏曰:“臣过南门,有一术士算命,只见一女子算命,术士看女子是妖精。不是人,便将石砚打死。众民不服,齐言术士爱女子美色,强*奸不从,行凶将女子打死。臣据术士之言,亦是有理;然众人之言,又是经目可证,臣请陛下旨意定夺
妇己在接听见比干奏此事,暗暗叫苦:“妹妹你回巢穴去便罢了,算甚麾钢今遇恶人,我必定与你报仇
姐己出见纣王:“妾身奏闻陛下!亚相所奏,真假难辨;主上可传旨,将术士连女子拖至摘星楼下,妾身一看,便知端的纣王曰:“御妻之言是也。”传旨:“命术士将女子拖于摘星楼见驾。”旨意一出,子牙将妖精拖至摘星楼。子牙俯伏阶下,右手棵住妖精不放。
纣王在九曲雕栏之外,王曰:“阶下俯伏何人?”子牙曰:“小民东海许州人氏,姓姜名尚。幼访名师,秘投阴阳,善识妖魅。因尚住居都城南门,卖卜度日;不意妖氛作怪,来惑小民,被尚看破天机,除妖精,别无他意。姜尚一则感皇上天地覆载之恩,报师传秘授不虚之德
王曰:“联看此女,乃是人像,并非妖精,若是妖精,何无破绽?”
子牙曰:“陛下若要妖精现形,可取柴数担,此妖精,原形自现天子传旨,搬运柴薪至于楼下,子牙将妖精顶上,用符印镇住原形;子牙方放了手,把女子衣服解开,前心用符,俊心用印镇住妖精四肢,拖上柴薪,放起火来。但见好火:
浓烟笼地角,黑雾锁天涯;积风生烈焰,赤火冒红霞。风乃火之师,火乃风之帅;风仗火行凶,人以风为害。诣滔烈火,无风不能成形;荡荡狂风,无火焉能取胜?风随火势,须臾时燎彻天关;火趁风威,顷刻间烧间地户。金蛇串,难逃火炙之殃;烈焰围身,大难飞来怎躲?好似老君扳倒炼丹炉。一块火光连地滚。
话说子牙用三昧真火烧这妖精,此火非同凡火,从眼鼻口中喷将出来,乃是精气神炼成三昧,养就离经,与凡火共成一处。此妖精怎座经得起?
不晓片刻之后,就听得只见霹雳交加。一声响亮,火灭烟消;现出一面玉石琵琶来。纣王见状不由大惊,转身与姐己曰:“此妖已现真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