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被徐昊天无为真气镇住摔在地上东弹不得的七人,小摊主眼巴巴的望着听着徐昊天几人的对话,徐昊天转过身冷眼道:“对自己大哥如此残忍,有钱就了不起啊?你们几个就慢慢的躺着吧,估计也就那么一天。”
徐昊天打开窗户:“如此清风明月,良辰吉星,佳人相伴,却要像做贼一样。”
东方流澜把玩着手中的入情剑:“好啦,不要再发感慨啦,不如我们比一下谁先到太守府啊。”
像两团黑烟飘过,但速度之快令人意想不到。
“这么多士兵,这会稽太守也太胆小了吧,这些人像是木头一样有什么用啊,我们先进去再说。”徐昊天天罡碎影一出,轻巧的进入严助房间。
严助见有人闯进来,故作镇静道:“你们是什么人?”
徐昊天不慌不忙扯开青布露出天子剑道:“严大人,这件你总应该认识吧。”
严助一见天子剑忙请两人坐下:“陛下早说暗中有人相助,两位能轻易进入着这里,无功之高可想而知,不知要我做什么?”
徐昊天见严助一副不卑不吭的样子道:“严大人是文官,却敢做这满朝文武都不敢做的事,实在令人佩服,严大人就说一下这两天的发现吧。”
“是,这会稽有军两万,军种武将据我这两天观察都想打这仗,但这太守似乎不想干预这件事情。”严助顿了一下“噢,还有件事情十分奇怪,随我来的一百羽林军原本是为了保护我,所以从不离我半布,前天快到会稽时在路上休息发现十具尸体,每人穿得都不一样,身份应该不同,但其中一个被羽林军认出来叫林从容,是新近期门军之将。”
徐昊天心中大是哀伤,渐渐的有了一丝愤怒:“那他们现在尸体在哪?”
“我命令他们就地掩埋了,两位认识他们吗?我在埋的地方做了记号。”
东方流澜想了一下道:“他们怎么会死在一起,这不可能啊,是有人刻意安排的,又会是谁呢?难道是”
徐昊天道:“应该是他们,我早该想到了,无缘无故两宗宗主在这里出现,看来这次闽粤叛乱说不定是他们一手策划的。严大人一切小心,我们先走了,有什么事情我们会来找你的。”
两人出了太守府在街上缓缓的走着,徐昊天道:“我愿以为他们分开走神不知鬼不觉会安全点,没想到早就被人发觉,看来想震慑住文官出身的严大人,可惜了从容,唉”
东方流澜伸出玉手握住徐昊天有点微凉的手:“人总有一死,昊天啊,流澜可是很期待你打一仗给他们报仇,我想他们也不愿意看到自己心目中的军神为他们的死愁眉哀伤。”
“我没事,我只是可惜他们,从容是不可多得的将才本想沙场立功,没想到一仗没打就先死了,另外从容选的九人想必也是军中不可多得的人。”徐昊天苦笑的摇着头,听到一向不喜欢兵刃相见的东方流澜竟然用打仗来激励自己,心下感激不已“我期门军一功未建,先损十将。这天邪门一门七宗有朝一日我要他十倍偿还。”
“好强的杀气。”两人真气突生出感应向杀气所发之地而去。
浩渺的波光之上,一把微微泛着金光的长剑在一白衣女子手中使出,却不带一点声响,河中之水随着剑尖而起,在月光下形成一道闪着微光的美丽光弧,把剑道中静的境界发挥到了极致之点,河水随剑尖而起,光弧化作弧圈绕住她身体。
对方之人单脚踏在石桥墩上,双手吸起河中之水,道家太极图在手中展开,在双掌之中不断旋转扩大。
徐昊天一见太极图:“是司徒无情,那女子应该是诗君吧。”
东方流澜嗔道:“才见过一次面就诗君诗君叫得这么亲热,流澜可要生气啦。”
徐昊天见东方流澜女儿家可爱的娇样,捏了捏再完美无二的鼻子,东方流澜道:“别玩了,看他们打了数十招,诗君怕是支持不了多久了,昊天准备救人。”
“咦”徐昊天笑道:“叫我救,流澜不是会生气吗?”
东方流澜嘟着嘴道:“流澜有那么小气吗,如果诗君也喜欢上你,我倒是希望她能像娘一样,反正越过人喜欢你就说明你厉害吗。”
两人说着,左诗君出尘剑横竖一十八道剑气,心神与天地交汇,纵横剑气织成一张天罗地网,司徒无情斜出一脚,双手真气流转,化爪抓空而撕,破空之声竟然在瞬间把剑网撕开,一闪三个身影,一脚踢向左诗君脖子,未成,旋身一掌正好击在左诗君左肩。
左诗君中掌,鲜血流出向河面倒去,一道黑影急速飞向左诗君,当一手快要搂到左诗君腰时,晶莹的绿光闪过把两人分开,徐昊天天罡一现,一手搂住左诗君,接过无名箫,闪身站到东方流澜旁边。
徐昊天轻拍无名箫,东方流澜扶住左诗君不解的看着徐昊天,徐昊天道:“不好意思啊,前辈,坏了你的好事。”手中无名箫指向原本飞向左诗君的人“不错,长的人模人样的,还好我和常无心交过手,不然也被你骗了,帮我向令师问好,再见。”
留下傻了一样的司徒无情和常无心的徒弟。
两人扶着左诗君从窗户进入房间,徐昊天全身七彩流光流转照彻整个房间,一层淡淡的雾气开启进入左诗君左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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