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反正这时你的事情。”石松流笑道“我们先走了。”
徐昊天心里万分过意不去的目送着他们离开,不一会儿,嘴角一斜邪邪的一笑:匈奴是吧。
天阴沉了一个月,雨下了一个月,唯一点好的是虽然下了一个月,但是每天都是斜风细雨,否则黄河早就决堤了,树木花草都显得那么无
力,一袭青衣,手中一把纸伞,在雨中泥泞的走着,而雨伞却只是湿得恰到好处,映湿了,有雨水滴下,但是一路行来,一个月,却是没有一
点损坏。
抬头看了看前面不远处的城池,嘴角扬起一个弧度,如同阴沉的天空破开一个洞,一柱阳光照射下来,让人心旷神怡。
“到了这里,离长安没几步了吧。”却是没有进城,直接朝西而去。
原本阴沉的天空,中午没过多长时间,渐渐的暗了下来,青衣人叹了口气,继续走着,路上人不多,江湖中的,商海里的,贫的,富的,
在青衣人眼里像是分辨不出一样,对于贫穷的破衣褴褛的人也没有半点的同情。
“娘,娘,前面那个叔叔好奇怪啊。”十分稚嫩的声音传入青衣人耳中,听出是在说自己,脚下不由一滞。
“泓儿,不要说话。”少妇轻轻地说着,但是又不敢超过青衣人,自己以为说话声音很轻,但是哪里知道这青衣人是谁,所说的话一字不
差的传入他耳朵里。
听到自己母亲的话,小男孩不再说话了,青衣人心念一转,才三四岁的小孩,好厉害的嘴,别人恐怕花都不会说几句。转身朝他们走过
去。
看到青衣人朝自己过来,少妇吓了一跳:“你你想做什么?”
青衣人笑道:“大嫂不要怕,我只不过是想看看小孩子。”转头对小男孩道:“叔叔有什么不一样呢?”
小男孩见到青衣人,眼睛突然一亮,像是发现了什么宝贝一样:“叔叔身上有一种别人没有气势,或者不叫气势,应该怎么说泓儿也不知
道,就只觉得叔叔就如同这天地一般,没有彼此,虽然下着雨,但是就是雨水也像是叔叔的亲人,有一种亲切地感觉。”
“哈哈,泓儿好样的,小小年纪就这么会说话了,还懂那么多。”
“泓儿可是过目不忘哦。”小男孩有点撒娇的向青衣人说到,而那少妇却是仍有点不自然,毕竟眼前的男子自己不认识。
“这样,叔叔送你一样东西作见面礼好不好。”
“好哦。”小男孩拍这手,完全没感到自己母亲一只手抱着他,一只手撑着伞的沉重。
青衣人从怀里拿出一片竹简,看看太长,手指一划,剑气过去,身下一小段,手指轻轻的在上面画着,轻轻一吹,逐渐上出现一个“剑”字,笑了笑:“泓儿拿好,回家找根线,穿好了挂在脖子上。”
“嗯。”小男孩接过手,不停的抚摸着,似乎感受到他的不同凡响,青衣人见状笑着点点头。
少妇见了也没有说什么,她有哪里知道那片竹简里包含的正是徐昊天的剑意,普天下没有人能够超越的剑意,其后会给自己儿子带来什
么样的命运,可以说,这一次的相遇,完全改变了自己儿子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