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所以也加上了小心。“所有‘生意’只要存在,就必然有它存在的道理!一个农民辛苦一年所产最多十余石,而商人顷刻之间就可获得万金,这看似不可思议,但实际上商人地投入要远超过农民”我决定不理他的干扰自己说道:“商人可能一下输掉以前所有的家底;商人可能因人觊觎而送掉性命;商人可能丧失信誉而无法重振;商人要随时面临同行的倾轧,而一个农民却决不会遇到这些!”说到这里我忽然兴起了一丝不可抑制的恶作剧情绪。“人常言:窃钩者盗,窃国者诸侯!殊不知这‘大偷’的风险也不是谁都承受得起的,光见贼吃肉不见贼挨揍啊?”
可能是我最后的一个比喻过于突兀,真璧氏干鼓着腮帮子冲我翻起了白眼,就连冈本禅哲也连连的皱着眉头。
“大乐老板说得好,果然是快人快语!”佐竹义重却是一副胸襟开阔的“大英雄”气度。“三岳屋能够在短短十数年间异军突起,名列堺町商家翘楚,作为东家之一的大乐老板胸怀胆识想来自是不凡!在史记中曾有商人买卖国家与君王,其利千万倍的说法,难道大乐老板就没有这样的志向吗?现在天下纷争,许多原本出身低微的人凭着勇气与际遇而名扬天下!关东地方自古就是豪杰辈出,只是因为经济不发达而落后于当世。以三岳屋的雄厚实力,要想有所作为正应该在此时此地,难道你我联手不是最佳的选择吗?”
“哦”我轻轻的叹了一声,眼前腾起了一层薄薄的水雾。应该说他的话很有煽动性,但我的感触却不是因为这些!
曾几何时!我为了取得铁炮生意的进展,对今井宗久和恩斯特•;洛佩斯说过与这极为相似的话。转眼十几年过去眼前已是物是人非,但还是不禁对眼前的人产生了一丝亲切感。
“大乐老板认为我说得有理吗?”可能是看出了我情绪的波动,佐竹义重开始“收网”了。
“佐竹殿下说得很有道理!但我想斗胆请问几个问题”我对着他“灿烂”一笑,人情是人情生意归生意。我先转向冈本禅哲问道:“首先请问冈本大人,您认为农民在一个国家中起着怎样的作用呢?”
“这个嘛”冈本禅哲显然没有想到我会一下子把话题扯得这样远,但他到底是一个“智慧型”的武将,这种问题难不倒他。“农民是一个国家的根本,没有农民的辛勤劳作国家将面临崩溃,任何人都不可能不吃饭,而没有农民其他人也就失去了生存的基础!只有生存下去才能谈到发展,任何人都不能否认农民的作用。历史已经证明,不重视和过渡压榨农民的君主将走向灭亡!如果用人的身体来比喻的话,农民就是维持这个机体的五脏六腑!”
“说得好!”我满意的点了点头,他确实有“良相”的认知。“下面我想请教一下真璧大人,您认为武士对于一个国家来讲又是如何呢?”
“无知的商人,居然问这样愚蠢的问题!”真璧氏干轻蔑的对我撇了撇嘴,但很快又在佐竹义重的瞪视下老实了一些。“所谓‘武士’,就是一些保护国家的人!在一个国家里会有各式各样的人,他们分布于各行各业从事着自己的工作,根据国家内部各种需求提供各种物质,但这里有一个问题,所有人只有在安全有保障的情况下才可能塌实工作!难以想象在随时可能被洗劫甚至失去生命的情况下,还有人能够对自己的工作是充满热情的!所以也以人的身体比喻的话,武士就是支撑他的骨骼!”
“真是非常有道理!”我频频的点着头,确实没有想到他居然还有这样的见识。“现在我想请问佐竹殿下,你认为国家的君主应该是怎样的呢?”我终于把目光投向了另一位“主角”
“君主自然是指统治和管理国家的人,不管冠以什么样的称呼都是一样!”佐竹义重回答得很谨慎,他自然不会认为我是无的放矢。“一个国家之所以有秩序而又区别于其他国家,就是因为他必定拥有一个‘管理者’!历史上在君主的权威强盛时,国家就会兴旺;而通常出现几个‘管理者’时,国家就会混乱!但君主又不能仅凭自己的一时好恶来行事,只能按照各自的法度来进行管理。他就如指挥行为的大脑,没有‘管理者’就不是一个国家了!”
“佐竹殿下的一番至理名言令我感受颇深,冈本、真璧大人也是字字珠玑”我谦恭的恭维了几句,随后话锋一转道:“那么三位又以为‘商人’的作用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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