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的!”
“您的大量足以囊括整个乌拉尔山,关于人员的建制”
“你们内部的编制自行安排,我只以整建制的下达命令!”我现在是归心似箭,对于以前说好的环节实在没有兴趣再叨唠一遍。
“还有一件事”伊萨克神情尴尬的看看两个同伴,嘴里的话一时不知该如何说。杨•;别尔林斯基把脸转向了外面,烈别德•;萨米兰科维奇的脸也难得的红了一下。
我也没有说话,但一副表情清晰的说明了“你们怎么这么多事!”的意思。
“我也知道这个要求很过份,但还请您理解一下我们哥萨克的传统感情!”见没人帮腔,伊萨克只好硬着头皮自己说道:“按道理我们并不是以臣属而是雇佣的身份加入了您的部队,既然如此理所应当以个体的地位为了您的旗帜而战!但由于我们离开故乡的环境已经很久,年轻人对于传统开始逐渐失去了发自灵魂的归属感!老实说您这次是给我们一个难得的契机,我们希望您能允许在这支部队内部使用各自部族的徽号,整体上使用哥萨克的传统战旗!”他马上又补充了一句说:“当然在战场上您的旗帜是最高意志的象征,我们只是作为一个部分标识而已!”
“我答应了!”我没有作过多考虑就答应了这个要求。在中世纪的欧洲,如果是贵族以集团的形式接受国王或公爵们的雇佣,那么就会使用自己的战旗和徽号,当然他们为了说起来体面些会使用“参战”的名义而非“雇佣”要是作为单纯的个体劳务输出,如瑞士龙骑兵、黑森长矛手之类,则直接编入各个部队,也就谈不到旗帜问题了。日本的情况则完全不同,除了旗本、直辖部队和大波哄的农兵外,即便是只有十来个人的屁大点豪族也都恬不知耻的打着自己的旗号,所以这个被他们如此看中的“问题”实际上并不是什么问题。
“您能如此大量我真不知说什么好”看到我答应得如此痛快三个老家伙面部的肌肉一下子轻松了下来,杨•;别尔林斯基甚至晃悠起了那个油亮油亮的大脑袋。“虽然我们现在向您提供的助力还很小,但相信在我们彼此更加熟悉后会进一步扩大!就是我们之间的分歧”
“世上没有解决不了的分歧,唯有方法只掌握在智者手里!”我突然说了一句莫测高深的话。
“我不是很明白!”杨•;别尔林斯基一下子愣住了。“您能说得更明白一些吗?”
“其实这也很简单!”我微笑着端起茶喝了一口。“我以前曾经说过:只要立下足够的功绩,哥萨克同样可以得到土地的赏赐!其实这句话也可以作如下理解:一、这块土地是赏赐给个人,但他要如何处置也可以有一定的灵活性;二、只要不干扰到别人,这块土地上实行怎样的制度也是他自己的事!”
“真是一盏明灯啊!”烈别德•;萨米兰科维奇也兴奋了起来,稀疏的银发有如在风中飘动的落叶。
“是啊!”看着他们的样子我暗自发笑。我并没有骗人,但关键是在那个“不干扰别人”上。我对于日本的一些土地制度实际上很有看法,尤其是随意的向寺庙捐赠这一条,将来早晚有一天我要给它改改。哥萨克的行为如果只是内部的事也就由他去了,不然我也不会听之任之。
“为了今天的我们达成的协议,有必要举行一个”伊萨克•;贝林科伊耶维奇已经开始计划安排正式“签约”了。
“就这么完了?”我反问到。“就没有什么别的补充了?”
“您认为还应该有什么呢?”杨•;别尔林斯基歪着头反问到。对于他的演技我不禁在心中大声叫好,如果不是事先知道实情我也会叫这条老狐狸给骗了。
“日本社会中肉食的比重很小”我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本来想和他们好好玩玩的可惜时不我待。“就是庄稼也极少种小麦!我一回去就尽快命人运10船稻米来,你们先将就着用吧!”
“您这是什么意思?”杨•;别尔林斯基困惑不解的说到。“我不是很明白!”
“真的不明白吗?”我也歪着脑袋,模仿起了他的表情。
“哈、哈、哈”我和三个老头突然一起大笑了起来。霍思金紧张的望着我们,阿雪则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看来我们今后合作的基础将会非常牢固!”伊萨克微笑着向我伸出了枯瘦黝黑的右手。
我站起身上前两步伸手与他握在了一起,杨和烈别德也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