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的老牌政客,他自然有一批帮手。
“是啊!是啊!”一个白脸尖下巴的公卿立刻随身附和,我记得他好像姓花山院,名字记不住了。“右大将可谓武家中的典范,朝廷理应颁布诏旨晓谕全国”
“岂止是晓谕全国那么简单!”一个长着两只狐狸眼的公卿不满于同僚的建议。“像这种旷古难觅的贤德,即便是古之圣贤亦有所不及!陛下应下旨建立神社,以期”一时间颂声如潮涌来。
我明白了,这些人是想把织田信长“架”起来!拥有如此众多“美德”高尚的人、纯粹的人、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自然不应该有什么非份之举。我不知道织田信长是怎么想的,自然也就难以猜出他会不会接受“圣徒”的封号。扭头看了看身边的几个人,大多也是一头雾水,只有丹羽长秀一脸的平和镇静。
“蒙陛下宠召是臣等的荣幸,但不敢久留宫禁搅扰陛下清静!我们这就告退了!”织田信长可能是听烦了这些“屁话”因而率领我们起身告辞了。一张脸继续无喜无悲,让一班公卿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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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帮陈腐公卿发出的气息,还真是令人讨厌!”带领我们回到下榻的地点后,织田信长揪松了领子长出了一口气。“有什么想法吗?大家都说说吧!”
“主公实在是太高明了!”泷川一益兴奋的说到。“在这个时候,除了主公谁还能坐上将军的位子?但要是答应的太快了难免被他们这些人看轻,怎么也得被他们敦请个三四次再说”不少人都对这个说法频频点头,只是我觉得似乎没那么简单。
“米五郎”对于这些议论织田信长并没有作进一步评价,而是自顾自的开始往下面进行。“足利义昭的那个儿子怎么样,还摆的出来吗?”
“回禀主公!”丹羽长秀回答道:“这个人年纪虽然不大,但还算识时务!通过我的一番观察,并没有发现他有什么不切实际的想法。最为重要的一点是他和任何大名、武将几乎都没有什么来往,手下只是豢养着几个画家和诗人!”
“诗人?”织田信长点了点头。“这样的人做将军的话,应该也不会闹出什么笑话来”
“捧足利义昭的儿子作将军?!”每个人的脑袋上都升起了一个大大的问号,好像即便是走遍天下也找不出比这更荒谬的事了。废了老子再立儿子,那和脱了裤子放屁有多大的差别?
“这件事等等再说吧!先观察一段,也好配合其他的事情。”织田信长没有向众多的属下解释疑问,看来这是一个需要自己领悟的问题。“我要召集的人都来齐了吗?美浓的稻叶、安藤;近江的阿闭、矶野;越前的桂田;还有松永、荒木他们,都已经到了吗?”
“回禀主公,都已经来了!”丹羽长秀急忙回答。“依附本家的大名、城主均已到达京都,只是池田大人应该也快到了!”
“不要去管那个小子了!”织田信长愤怒的挥了挥拳头。“你们!还有所有的人,明天一起和我去奈良!”他再次毫无解释的命令到。
“是!”所有人一起应到。
“对了,我突然想起了一个主意!”织田信长又发了一个奇想。“你们写信把妻子儿女都叫到京度来,15天后我要召开一个盛大的赏花茶会”
“报主公!”一个近侍突然从门口走了进来。“山内一丰大人从岐埠来了,说有紧急的事情要面禀主公!”
“快叫他进来!”听说“紧急”二字所有人都联想到了战争,织田信长自然也不例外。
“回禀主公”山内一丰一脸古怪的走了进来。“阿市公主已经返回了岐埠,命属下”
“她终于舍得回来了?”织田信长很是意外的问到。
“是,是池田大人送公主殿下回来的!”
“她有什么话说?”
“她说她说”山内一丰的表情越来越尴尬。“她说:她已决定嫁给池田大人!因为时间紧迫,婚礼就不等主公回去参加了还请主公见谅”
织田信长太阳穴的青筋开始跳动,两侧的鼻翼一鼓一鼓的活像是只蛤蟆。我侧脸看了看,许多人的脸开始歪斜“猴子”和柴田胜家歪斜得尤为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