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保证决不再犯,否则中方可单方面没收田中财团所有在华产业。
第五、‘神风’异能组十年内不再踏足中国半步,而且保证不会再对中国‘龙组’任何一个组员寻仇,而且保证不向任何组织和国家泄露相关秘密。
第六、这才是最重要地,日本方面放弃对**方面的支持。保证不会再以任何理由允许**高官在日本过境、停留,全面恪守中日联合公报地要求。约束官员不再发表**言论,支持一个中国政策,抵制台湾独立。
而中央,经过考虑。答应了,但要求日本做出正式秘密条约。”
“什么!?”欧阳轩拍案而起,大怒道:“难道这样就算了,这算什么,等价交换吗!?这样做,怎么对得起那些死于日本人手中千千万万的同胞!这是渎职,这是卖国。”
张光远大怒,厉声道:“欧阳同志,请注意你的言行,你还是一个中**人。”
欧阳轩咬了咬牙。坐了下来,冷冷地道:“我愿意自己和家人就此人间蒸发。也不愿看到这些肮脏的利益交换。”
“唉,”张光远脸色有些羞愧,叹了口气道:“其实,中央也是没有办法。考虑到这基因研究并不是日本政府直接出面地,而是田中家族所为,日本政府在幕后操控。就算宣扬出去,日本政府也大可推给田中家族。一推六二五,起不到太大的杀伤效果。
你看这些条约,哪一条日本政府承认是它的直接责任!?基本都推给了田中财团。我们并没有确凿证据证明日本政府参与了此事。
而且考虑到目前中日关系本就紧张,钓鱼岛,东海冲突一触即发,如果再火上添油,很可能就此爆发战争。而中国目前的国策是先台湾,后其它,一切的一切都得服务于这个大政方策,要忍。
所以。中央看日本开出的条件比较令人满意,就答应了。”
“这样看来,我还算走运了。在这个秘约里算是受惠者了!?”欧阳轩冷笑起来,心里的愤怒和屈辱让他心痛如绞。
张光远和安齐默然,一时都没有什么话说。
欧阳轩有些心灰意冷,拍了拍手道:“原来这就是政治,我今天算是见识了。如果没有别的事,我就先走了。”
张光远嘴巴张了张,但没有说出来,只是点了点头。
欧阳轩阴沉着脸,脚步沉重地走出龙组基地,在后山巍巍之颠,像愤怒的雄狮般怒吼起来:“啊”滚滚的声浪像惊雷般在山峦间回荡,这是一种愤怒和不满。
一直到嗓子喊得哑了,欧阳轩才停了声,默看太阳直至西下,这才静静地回转。”
回到宿舍,欧阳轩推开门,一头便躺在了床上,蒙头就睡。
刘川和罗奇两人面面相觑,跟了进来。
“喂,哥们,这两天你去哪了,连招呼也不打一声,现在可是期末了。”刘,小心翼翼地道。
“是啊,大嫂到处找你,你怎么也不给个电话。”罗奇也问道。
“出了趟紧急公差,我很累了,你们让我歇会。”欧阳轩蒙起了头。
刘川和罗奇互相看了看,无奈地耸了耸肩。
不多会,正在欧阳轩愤怒得难以入眠时,一个轻快地脚步声走入室内,轻轻地带上了门。
“老公。”皇甫益玲鼓着嘴,有些发嗔地出现在欧阳轩身前:“你这两天去哪了,怎么也不给我个电话。”
欧阳轩知道一定是那两个宝贝蛋通知了皇甫益玲,勉强笑了笑:“没事,出了趟公差,有纪律,不能乱打电话。对不起,玲玲。”
“是这样啊,我还以为老公一个人跑哪去鬼混了呢。”皇甫益玲笑了起来。
“我这种臭脾气有谁要。”欧阳轩勉强笑着,心中发苦。
“看你这脸皱的,怎么,有不开心地事吗?”皇甫益玲本能地感觉到欧阳轩似乎有心事,便好奇地问道。
“没有,只是办案中见到一些丑恶现象,心中难过罢了。”欧阳轩想到那肮脏的政治,又想到龙心,一个头两个大,苦笑起来。
“噢,别乱想了,看你不高兴,就别睡了,我陪你去夜市走走,散散心。”皇甫益玲乖巧地道。
欧阳轩犹豫了一下,他没有这个心情。
皇甫益玲不依,硬将他拖了起来:“走吧,保持好心情,健康又快乐,我可不想看老公整天苦着一张脸。”
欧阳轩无奈,只好暂时忘却烦恼,陪着皇甫益玲去了夜市。
至于日后中日之间怎样抹平香山田中别墅塌陷这个大窟窿,欧阳轩没有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