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柴夕沉吟不语,白若以为她不相信自己说的话,其实,她也花了很多天,才敢相信,那个外表柔弱,胆小怕事的女人会是心怀鬼胎的妖怪,不过,那天晚上的黑手却最终证实了,她确实不是正常人如果不是小邪的及时出现,自己估计已经成了亡灵,再也没有说话的权力,一想到她邪恶、深不见底的心思,白若就有些不寒而栗,这次的出走,确实是她避其锋芒的做法,不过最重要的也是她为了确认,究竟谁才是她的目标,是自己还是上官,从现在的情况看来,应该是上官没错。否则,沈怜不会对她的出走无动于衷的
“柴少,我说的是真的,从上官救她的时候,我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她的身体是冰凉没有温度的,就算冷,但胸口、腋下这些地方不可能没有一点温度,对不对,郭百?”白若凝眉问道:“还有,我曾经有一次发现她身上有尸斑!虽然我没有你那么专业,不过,不过毕竟我也接触过,那绝对不是正常人有的斑痕,但是之后我刻意将热茶泼到她身上,想在上官面前确认,却什么都没有,她的皮肤光滑得就像凝脂一般,我平白做了小人,我知道,在上官眼里,我就是活脱一个妒妇我知道我很傻,可我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你们相信我吧”
柴夕高深莫测的一笑说道:“我什么时候说过,我不相信你的?”她的眼角微微上扬,看上去很蛊惑人,而她深沉磁性的声音也同样让人觉得可以依靠,所以。白若几乎是想也没想就扑到她的怀中,畅快地哭了起来。。
一旁的郭百摇头苦笑,这究竟是什么跟什么啊?上天一定是看她最近过得太散淡了。所以特地让白若来刺激一下她脆弱的心脏,虽然。她不否认从外形上,柴夕几乎拥有一个绝色帅哥地一切,不仅如此,而且这个帅哥还温柔多金,浪漫体贴。可是她毕竟完了,完了,她脑袋里怎么尽是色*情的想法?她们应该是不可能地才对自己在乱想什么啊?或许是那番震撼人心的话,或许是白若的尽心竭力,触动了她隐藏在心灵深处的那根神经白若如此拼命的去调查、去发现,绝对不是因为简单地嫉妒沈怜,她担心的应该是自己最珍爱的那份感情以及那个男人,她可以为了他,不惜一切。甚至可以想象,为了让沈怜出手,她所冒的风险可是自己呢?失去不。不能算失去,他们只是形同陌路而已。对于陈威。她确实有些听天由命的情绪,记忆的失去。可以找得回吗?而且就算找回了,还是原来的感情吗?对于自己来说,或许只有失去的,才是珍贵的!是劣根性吗?或许吧胡思乱想过了半天,三个女人同时沉默了下来。luetime”中,伴着怀旧地古典乐,柴夕对面的男人晃动了一下手中威士忌中的杯子道:“这么说,我没有猜错,她已经发现了!”
柴夕抿了抿杯中琥珀色地液体,轻轻颔首表示回答。
“她下一步想做什么?”那个男人的声音有些焦急,又带着丝丝火气。
似乎很喜欢看男人失控地表情,柴夕脸上露出了得意地笑容:“你可以选择求求我,说不定,我会替你想一个好办法,支开她,省得”她继续那讨厌的高深莫测地笑容,完全无视于男人气急败坏的表情“省得他坏了你的好事啊!对了”她竖起一根手指道,有些邪恶的说道:“我差点忘了,这是一个交易,你曾经答应过我的,如果,我照顾好你的猎物,你就要帮我摆平这里的事情,千万别忘了哦!”“该死!”男人的眼底瞬间迸射出一道厉芒,但仅仅只是一瞬间,随后,他恢复淡定的表情,将杯子中剩下的酒一饮而尽:“好吧!我答应你,如果你给我正确的资料,以及,真的做到你答应的事情!”
“痛快!我最喜欢和你这样的人交易了!”柴夕扶掌说道,一双细长的眼睛微微上扬,实在有些像只狡猾的狐狸。“那你究竟想知道哪些?既然我们都是同盟的关系了,那在下自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啦!”
“你”黑衣男子握紧双拳,从不接受威胁的自己,竟然可以这么没有原则的答应她的要求,只因为,她的条件叫他完全无法拒绝
听完黑衣男子的问题,柴夕有些头疼的叹了口气,归根结底的问题有扯到柴氏当年的那个决定了:“我说过当年建筑黄金公寓的时候,发生了坍塌事故,这事我并没有隐瞒,所以不存在你说的,我刻意隐瞒了什么,如果你想知道黑暗殿堂的事情,很抱歉,如果我事先就知道的话,无论如何不会让你得逞,起码就不会有今天的交易了!”
果然是滴水不漏,黑衣人皱眉道:“那事故发生的前后,可有什么隐情?”
柴夕迷惑的眨巴了两下眼睛,隐情!?说句实话,当时她根本就不再宁海,所有事故报告都是助手整理的,包括返工的时候发现下面钢筋上的辟邪红布全部消失,再来就是她的脸色微变,是他吗?那个腐尸怪人
黑衣男人用期待的目光看了她一眼道:“似乎你终于想起一点对我有用的东西了!要不,这个交易我可亏大了!”
柴夕皱眉说道:“在打地桩的时候,有一名据说是建筑工人的人掉了下去,因为当时的工头已经下令冠水泥,所以,那个人应该是被水泥活活浇灌在地基当中。你也知道,加入取出那个工人的尸体,地基可能会因为地桩移动而毁掉,可能面临再次坍塌的危险,而且大楼的建筑进度本来就因为第一次的事件耽误了,所以康氏采取了私了,钱是我们出的,30万,事后,家属没有追究,我们方面也并没有接触那个工人的家属,一切都是康氏出面”
听完柴夕的话,黑衣男人的脸上露出深思的表情,似乎很久没想明白的事情,一下子终于明白了似的。他一掀黑色的风衣,长身已然站了起来,几乎是头也不回的从柴夕身边擦身而过,只留下:“支开她,别让她待在宁海这就是你要做的事情,无论用什么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