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嘲讽道:“想不到梁家的人还真是脊梁骨硬啊。”
格勒大王对着我笑了笑,说道:“武朝梁元帅的夫人果然与众不同,甄先生也不要计较了。”
“我看更特别的是格勒大王。”我忍不住讥讽道:“一个统领全族的大王被一个书生利用,成了一个嗜血的君王,这样还不特别吗?”
格勒大王神色一滞,含笑看着甄霄仁说道:“甄先生的确是毁誉参半,只是本无完人,本王觉得甄先生的一些提议并无太多差池,难不成羌族就该一直居于北寒之地?”
“月华送一个小故事给大王。”我正中下怀的说道:“古时候天下大乱,群雄并起,有一陇中世族脱颖而出建立新朝,只是新朝建立不久年轻的新帝登记后,原本订立互不侵犯条约的突厥部落从北南下,试图用铁骑踏平整个中原,那个年轻的新帝把手下一个结党营私的老臣派作使臣到突厥的军营,那个老臣因为对新帝的不满而对突厥人大吐苦水,更是对突厥的骠悍赞赏备至,而且还提出了很多自己的看法。那个领军的突厥可汗为人自大,听了那个老臣的一些提议后,便飘飘然地认为自己是天下主宰,于是压制其它部落,制定了很多不合理的条规,最后全军中不少小部落的首领都带着自己的军队脱离出去,而所谓的大军压境最后也成了一纸空谈,镜花水月。”因为记得不确切,便只捡了重要的说,看着格勒大王的脸色渐渐阴沉下来,我会知道自己的话,至少触动了他。
“这个女人一直随着梁日旭一同研读兵法,大王莫要被她的离间计所迷惑。”甄霄仁也知道我的话可能会误了他的大事,急忙为自己辩护。
我笑着说道:“不知道甄先生有没有告诉过大王,他曾经是武朝太傅的门生。”
甄霄仁斜眼怒视着我,对着格勒大王恭敬的说道:“微臣就是因为看不惯武朝太傅的偏颇之心和对人才的老眼昏花,才负气来到羌族,帮助大王入主中原,让全族百姓过上好日子。”
“月华再问大王,甄先生用人质作盾牌的想法大王是赞成的?”我笑了一声,又说道:“粮草早已安然送到将军的手中,而人数多出一万的羌族军队已经做好打持久仗的准备了?你们的粮草真的很充沛?自古哀兵必胜,甄先生残害武朝百姓的做法只会让武朝的军队军心大甚,相反,羌族的军队看到己方以此卑劣手段谋取胜利,只会以为大王认为单凭手下军队的力量绝对赢不了人数较少的武朝军队,月华问一句,军心涣散的到底是何方士兵?”
“休得胡言。”甄霄仁的呵斥打断了我的话“我倒要看看把你帮在阵前,梁日旭还有没有胆量下令放箭攻击?”
“甄先生又错了不是?”我颇为冷静的说道:“你们一味想着用我来做防卫,却忘了你们最先的目的不是要攻入武朝吗?这样两方僵持,最后能到你们想要的结果吗?”
格勒大王对我的话有些动容,手指敲打的速度越来越快,显然是在思考我的分析,只是甄霄仁却不肯放弃,说出了更为震惊的话:“大王,梁日旭绝对不会与我们打持久战,也容不得他拖延战局。战线过长,是兵家大忌。”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明白甄霄仁的意思,但是却不明白他的所指。
正在这时,一个羌族士兵走入营帐内,拜倒在地大声说道:“禀报汗王,有紧急军情。”
“说吧。”格勒大王看了看我,又瞟了一眼甄霄仁,倒也不避讳我在场。
士兵朗声说道:“据探子汇报,南朝于二十五天前自安平县集结军队六万,三天后以武朝毁约再先撕毁两国盟约,起兵渡江,如今已攻下武朝三座城池,”
看着甄霄仁一脸得逞的神色,我却满脑子晕眩,南朝在这时毁约起兵攻来,似乎太过巧合了,而更奇怪的是日旭原先在要塞所作的布置也犹如纸糊的墙轰然倒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