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话来。
“秋秋?”他看着我“再随便给我起外号我就抽死你。”
“秋震南?!”我终于能说话了,激动大过于恐惧,立刻大叫起来。
“小点声,把人都叫来我可就救不了你了!”秋震南冷冷地说,这样一来等于承认了他就是秋震南。
但是我却十分的不能接受。
我张口结舌,斜着眼睛看面前的他。
记忆里,秋震南除了穿过白色的衣服还是白色,其他的颜色基本都没有沾身过吧?就算是我有幸目睹过他的穿睡衣的形象,记忆深刻,老天作证,那睡衣也是锦白色的。
虽然当时又被他狠狠教训了一顿,但也因此而赢了峨嵋十几个师妹她们跟我打赌秋大师兄的睡衣不会是白色的,当秋震南穿着睡衣跳出房间那历史性一刻,他没有发觉屋外有二十几只亮晶晶的眼睛在盯着他猛看。
因此,在以后十几天的日子里,师妹们每人请我吃了一顿好的。
这让我感觉被我扔到秋震南房里的那条蛇是物有所值的。
虽然那条蛇的下场惨了点,在秋震南发狂之下秋水长剑一顿乱砍,变成了血肉模糊的一段段。
相比较那条蛇来说,我的遭遇就堪比天堂,我只是被他一脚踢到师尊房里,被痛骂了一顿,然后又在院子内跪了一个通宵罢了。
但是现在
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吗?河水倒流了吗?母鸡打鸣了吗?
我痴痴呆呆看着秋震南一身黑色的京畿司侍卫服装,左看右看,这是秋震南吗?
不穿白色的秋震南,看起来怎么这么的奇怪,虽然看起来别有一番味道但我的心中有种不保险的感觉。
“你看什么呢?”秋震南皱着眉。
嗯,声音很像。
“怕了?哼,现在知道怕了吗?我以为你向来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呢!”他一撇嘴,翻白眼。
嗯嗯,表情也很像。
我望着那张脸,慢慢地伸出手,猛地扯上他的脸颊,努力向两边扯。
“你干什么?!”秋震南被我扯住脸颊,吃疼,十分恼怒地将我的手打掉。
这张脸很有弹性,摸起来也十分光滑,真是比女人的皮肤更好三分,手感不错。
不是易容,百分百是真的秋震南,这是我的最终判断。
“大师兄”我悲悲戚戚地叫了一声。
“干什么?”秋震南用一种毛骨悚然的眼神看着我。
“你对我实在是太好了”我伸出手擦擦鼻子,顺便装模作样地再擦擦眼睛,然后慢慢地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观音菩萨也没这么好。”
我明显地感觉秋震南的身子蓦地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