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样?”
“你怎么会认出他?”
“他地武功,另外,他脖子上戴着的那枚饰物。”
“是什么?”
锦乡侯目光闪烁。
“是”我叹了一口气“是我送给他的东西。”
“哦”锦乡侯看着我,忽然意味深长地说:“你好像很爱送东西给人。”
“什么啊!”我叫起来“我只是送过他,”脑中灵光乍现,于是乖巧地补充“然后还有你而已。”
“我是第二人吗?”他饶有兴趣地看着我。
居然停下脚步。
我警惕地望着这个喜怒无常地人,强烈地感觉到危险的气息,方才在来地路上,他出其不意地攻击了我那么一下子,现在,又是怎样?这双眼放光地德性,倒好像是色狼看到了猎物。
不是我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而是他的记录太无良,前车之鉴叫我无法再信任。
“你在想什么?”锦乡侯忽然笑得很无害,且向着我靠了过来。
明明是和暖地笑容,我却觉得浑身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我脸一红,翻着白眼看着旁边的墙壁,做出一副难看的斜视状:“赶紧走吧侯爷,你不觉得这里的环境不适合讲话么?”
“是吗?”身后传来他疑惑的声音。
“是的,相信我没错的。”我脚步飞快,从慢走到快步,从快步到几乎起飞,飞也似地跑出了暗道。我决定去探望一下那个寰樱楼,到底是什么地方,会被锦乡侯说成是:男人梦寐以求的圣地,女人的地狱。
哈哈哈,那么对于男扮女装的本大爷来讲,会是什么呢?一半是天堂一半是地狱?
等等,这么说对自己太不公平。
我咳嗽一声,闭上大笑的嘴,面无表情地换衫。
我在出门的时候,遇到了锦乡侯。
“打扮的这么潇洒。要去逛街?”他问。
“嗯,是啊。”我望着他“一起去?”
于是我们两人就站在了“寰樱楼”这粉红色大招牌的下面。
说实话,当我看到那足足有三层楼高的建筑之时,我发出了典型的井底之蛙的赞叹。
在我的印象里,除了峨嵋的金顶,以及镇远候府的小阁楼,似乎没有见过如此富丽堂皇,装饰的如此花枝招展的地方了
等等,完全没有可比性的三个地方啊。
而且,为什么我要用花枝招展这个词呢?
正在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我听到了从寰樱楼里传出来的,非常好听也非常甜美的呻吟声。
我翻了翻眼睛想:这种类似痛苦难忍的声音,真是奇怪了,听起来倒好像是哪家的姑娘得了病。
我把我的疑惑用眼神表达了一下。
锦乡侯望着我,发了一会愣。正当我想要踢他一脚的时候,他手里的小扇子“啪”地打开,迎着寒风招展,竟领先向内走去。
虽然我承认那个动作真是潇洒的天下无双,但他不觉得大冬天扇扇子的行为太b了一点了吗?但既然他已经领先进去了,本统领自然不甘示弱,昂首挺胸,跟在他的旁边跟他一起走了进去。
管你是刀山,还是火海,锵锵里格锵,我一力闯,咚锵咚咚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