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我遇到地这个,若非同样吃了我的亏,你认为你还有命走出那地下密道吗?”
我地心一动:“你怎么知道我会到寰樱楼?”
“杀人狐狸,鬼惊神退,我只要捉住一两个小鬼问问不就行了?”他的声音略带笑意,毫不在意似的。
“那么那么瀛洲的人以后会不会还做那种事?”
“经过这一阵大闹,暂时应该不会了吧,不过,他们的势力不容小觑,听话,你别管这些了。”
“可是”我想到李端睿,不由地忧愁起来“二师兄的事,我怎么就能这么放下?”
“你终究是忘不了你的二师兄吗?”他的声音忽然酸溜溜的。
我斜视着他:“如果是一只狐狸被弄成一只猎狗那模样,我同样也是忘不了的。”
“哈哈你真坏!”他哈地笑了一声,很开心的模样,手向着袖子里一掏:“给你。”
掰开我的手,放了一样东西在我手里。
我盯着那个白色瓷瓶,翻来覆去地看,问:“这是什么?”
“这是这世间独一无二的解药,不过后果如何,看他的造化吧。”
“你知道我二师兄的事?”我瞪大了眼睛,伸出手虚空中做无声的抓面具状“我真是太好奇你究竟是谁给我看快点给我看!”
“好奇心太强可不是什么好事哦!”他含笑捉住我的手,捂在胸“给我看!”我仍旧锲而不舍地做死鱼扭动状。
他长长的青丝垂下,掠过我的脸颊,痒痒的,带有某种不知名的好闻香气。
我一阵发愣,停了动作,望着他苍白的手,以及垂落在手边的墨色青丝。
这两者交织,是一种难以言说的苍凉又绝魅的美。
是最高超的画师都无法描绘而出的图画跟境界。
我愣愣看着。
他默默地握着我手。
如此,时光宛如静止,耳畔,只有他细细的呼吸声,配合我的心跳。
片刻过后。
“咦,有人来了那是”他忽然惊奇地说,同时看着我身后。
“是谁呢?”我蓦地转身看。
偏僻的长街,空空荡荡,连街口都寂寥的很,小猫三两只都无,哪里有人?
身后一阵冷风吹过,沁冷入骨,腊月的风,如刀割似的挂在脸上,我的心却蓦地狠狠扯痛,就好像在瞬间失去最重要的珍宝,莫名恐惧压顶,猛地转过头看,眼前已经空空荡荡,冷风吹过,哪里有那锦蓝色的长袍玉立原地的那人?
木讷低头,看了看手心的血迹,雪白的瓷瓶好像一个装着梦的容器,提示我所能握住的,只有它而已,只有它而已。
可是这醒目血迹跟雪色的瓶子提醒着我方才那不是一个梦。
心忽然很酸很酸,我茫然四顾,看不到有人来,伸出手去,捉不到支撑者,眼前慢慢地一阵模糊,脚下已经站不住,我晃晃悠悠,向后倒退了两步。
来无影,去无踪,没有说你好,也不曾讲再见,他当我是什么?
可是,为什么要这么做?
无力地倚靠在长街边上,慢慢地顺着墙壁坐倒地面,冰冷的青石板上。
“杀人狐狸鬼惊神退”捏紧了手里的瓷瓶,垂下头,杀人狐狸杀人狐狸你究竟是什么人呢?这一切,是偶然相逢,或者是你的故意?
抬起手,捂住胸口,为什么?我的心里有种轻微痛楚的感觉,如此难受
猛地吸气,一拳打在坚硬地面,手骨发出喀嚓断裂声,疼得钻心,很好很好,突如其来的身体上的痛,压倒了那股为他的担
你没权让我心疼的,陌生的混
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