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开闪开!快点闪开!”
“咋啦咋啦?出啥事儿啦这么瞎嚷嚷的?少年人啊,行事就是这么不老成!”
“镇远候的轿子那边过来了,你老人家说不咋?”
“苍天啊!众人!赶紧逃命啊”
好像一阵飓风吹过,原本热热闹闹的摊贩,熙熙攘攘的路人都在刹那间被吹得干干净净,一只猫站在街头上,凄惶地四处看了一下“喵地”骂了一声,闪电般跳上墙头窜的无影无踪。
整个街面上除了地上被丢弃的纸包还在滴溜溜打转之外,毫无其他生物出现。
而就在这条街的尽头,透过很威武的大门向内,在后花园高高的阁楼上,两个长得很相似的少年肩并肩靠在一起,趴在阁楼的窗户上,正向着外面无聊张望。“阿诺为什么那帮人都跑的那么快,啧啧,那老头子拐杖都不要了,那个瘸子跑的好像要飞起来似的。”
“不知道,离太远了,听不清楚,也许正在全民健身。”冷冷的声音回答。
“唉,真奇怪,刚刚还很嚣张地在大声叫卖平常赶都赶不走的流动摊点,今天这是咋了?”
“你想那么多干啥,他们自动闪了不好吗?省的老爹在朝上总被对头吹毛求疵地抨击说铁血将军府门前乌烟瘴气,有很多不明流动人员,给舜都的城容抹黑。”
“唉阿诺,我说你确定我们不要去看看玉哥哥吗?”
耳闻这句话,果然又来了少年薛诺心内一声哀叹。
“不去!都说了不去了!”薛诺扭过头。以一个侧对着薛信而他正好看不到自己面色的姿态看着街头另一面。
皱起眉头,少年狠狠咬了咬嘴唇。
都说了不要理那个阿呆了,如果这么贸贸然再跑回去锦乡侯府。还不给他笑死?他薛诺的面子何存?
可是不知道那家伙现在怎么样了这么多天不见,心里有点
烦!我怎么会想到那家伙!
薛诺烦躁地摇了摇头。都怪哥哥不好,这两天每隔一会儿都要提起那玉阿呆的名字,不管讲到什么,他都会莫名其妙冒出一句比如“玉哥哥现在怎样了?”“我们去看看玉哥哥吧阿诺”或者“你那天那么凶对待玉哥哥不知道他会不会伤心。”之类。
最离谱地是昨天在跟爹爹娘亲吃饭的时候,刚端起饭碗的薛信盯着饭碗里地米饭。,.。忽然冒出一句:“这新送来的香米不错,给玉哥哥留点吧!”
害得薛诺一口米没有吞下去,直接喷了出来,满桌飞舞地雪白米粒简直蔚为壮观,然后成功获得了老爹一个超级大白眼。
唉自己的这个哥哥啊说他怎么才好呢说他智商有点低?似乎不公平;说他太单纯?他可比自己都大说他唉唉!本少爷的脑子都乱了。
“阿诺!咦,阿诺!”
耳畔响起薛信的叫声。
“咋啦?”薛诺懒洋洋地扭头看,又要说什么呢这次?
出乎意料的是,薛信没有看他,只是直勾勾地盯着他们这条街地尽头。一脸的不可置信,像是见到罕见天外生物。
“怎么了啊?”
“阿诺,你看你看那轿子。那不是”
薛诺闻言抬头一看,咦
那轿子为什么那么熟悉?
轿子前走得人。大步流星。气势十足,身材魁梧。那不是千叶?
镇远候府的千叶?
那么这轿子?
擦擦眼睛。
薛诺顿时如一只看到险情的猫一样,浑身汗毛倒立。
“怎么可能?”
“阿诺?那是楚真的轿子吧?难道说楚真来这里了?阿诺,这条街只有我们铁血将军府没有第二家了吧?”
薛信连珠炮般地开始问。
薛诺心中一沉。
是的,当然,这条街就是铁血将军府专有的,并没有第二家的府邸,如果说楚真是绕了大圈过来兜风的,他显然没有这种爱好,也不是楚真地行事风格。
楚真那个人,向来是不做无利可图的事情,他要干的要求地,往往是一针见血,绝对不会拖泥带水。
难道,他真的是来将军府地?
那么究竟是为了什么事?
难道难道薛诺忽然心中一紧。
他想起来曾经在镇远候府之中,哥哥失手误伤了楚真地事。
会不会楚真来找回这段过节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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