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累。”
他贴心的说。
如果不是人太多,我肯定要山呼“锦乡侯唐少司万岁万岁万万岁。”
薛诺虽然有点不服,但却不敢说出来,只好咂了咂嘴,保留自己的意见。
一群人向着演武场外慢慢走。
楚真正在跟千叶说话,薛信跟薛诺交头接耳。
我看左右没人注意,拉了拉锦乡侯的袖子。
“喂侯爷?”
“干什么?”他歪头看我。
“侯爷那个”
“怎么了?”“我代表全舜都挣扎在被压迫线上的人民感谢你”锦乡侯打了个哆嗦:“我看那就不用了吧?”
“用的。”我抽了抽鼻子。
“实在不行你就代表你自己不行吗?”
“我觉得太微薄。”
“对了”他忽然若有所思。
“怎么了侯爷?”
“我觉得你一点也不微薄。”他认真地说。
双目闪闪,我问:“真的吗?”
“嗯,哪里微薄了?最近仿佛还更胖了。”
“怎么不说话?”
“没什么,我正在默默地崇拜你啊,侯爷,您说话总是这么振聋发聩,与众不同。”
“过奖过奖。”
“应该的应该地。我们在朱雀大街上分道扬镳。
薛信薛诺回铁血大将军府,楚真回他的镇远候府,我跟锦乡侯回锦乡侯府,之所以会这样,因为锦乡侯一力要求,他一言既出,无人敢反对。
在回府的路上,我拨马赶到那顶红色轿子旁边,躬身低声问:“侯爷你有事找我吗?”
“是啊,你总算变聪明了。”红色地帘子一动,两根玉色指头搭在上面,轻轻一挑,露出锦乡侯半边脸。
红锦玉面,交相辉映,我的心一挑,这颜色衬和真是美呆了。
“是什么事儿呢?”
“总之跟你有关就是了,回去就知道了。”
“嗯。”我仍旧抬起身来,打马向前而行。
一行人等,入了府门,锦乡侯在前,我跟随其后,走着走着,周围一群人神不知鬼不觉消失,慢慢竟只剩下我跟他两个人,我心内暗暗觉得惊奇:这幅架势,显然是不想要外人知道地光景了,锦乡侯
忽然想到什么,心中一颤,脚下打了个滑。
锦乡侯飞快地伸出手,硬生生扶住我地胳膊:“怎么了?最近吃的不饱吗?走路都走不稳?”
“没什么,一时心神恍惚。”我勉强回答。
他低头俯视着我,忽然淡淡一笑:“别担心。我带你来,当然是有所把握,不然在你面前出糗,本侯会做那种呆事么?”
我自然点头称是,想要说两句话来取笑他一番,却依旧说不出来。
他狠狠拉了我地胳膊一把,脸上露出恼怒表情:“看你这幅傻样,不如不带你来!”
我吓了一跳,精神即刻恢复过来:“侯爷,既然已经打定主意带我来看,又怎可半途而废?”
拉着他的袖子我苦苦哀求。
他瞪视我一眼,愤然不说话,转身向前走。
我看他走得方向,依稀是那条路,内心暗喜。
不料他忽然住脚,不前。我内心担忧,生怕他反悔,弱弱叫了一声:“侯爷?”
锦乡侯背对着我,静静矗立,身子修长,一袭红衣翩然独立,是绝世风姿,望之赏心悦目。
而忽然之间,这个优雅的人忽然很没风度的、狠狠地跺了跺脚,随即双臂抬起,双手重重打在自个儿胸前,发出咚咚声音,而他嘴里不停叫着:“气死我了气死我了!为什么我会这么心软?”
那声音,倒似乎有三分赌气,三分无奈,三分愤怒跟一分淡而又淡的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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