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爱风尘,似被前缘误。
花落花开自有时,总赖东君主。
去也终须去,住也如何住!
若得山花插满头,
莫问奴归处。
我懒懒走在朱雀大街上,阳光很炽热,这北国的太阳光,道道如利剑,让人无法直视,射在冷冽的地面,隐约有刺眸反光。不知走了多久,我停下脚步,伸出手摸摸腰间。
冰冷温润,那存在提醒我昨夜并非一梦。我伸手握住。
杀人狐狸送的笛子。
我举起来在手中看。
眼前出现他在漫天烟花之中吹笛的样子。
彼时我卧在他的膝盖上,眼前是绚丽烟花点点随风,身后倚靠圆月,我仰起头,看头顶的他。
修长玉指在笛身上按压起立,嫣红嘴角微微地动,真美。
仿佛一个奇怪的梦。
渐渐地我在那美梦之中沉沉睡去。
等到醒来之时,已经置身一家陌生客栈之中。
没有他的影子,我只得自己起身,踯躅出门,却被告知说已经有位公子事先付了钱,我要住多久亦或者立刻走,都成。
我一笑:“世风日上,做好事的人越来越多了。”拍拍店老板的肩,我迈步走出客栈。
在舜都的街头茫然四顾,我忽然发现自己迷路了。
喉头略有哽咽,我生生咽下去。
仰起头对上天空的太阳,太阳光刺得我眼睛疼痛,有什么东西流出来。
我甩了甩头。将他们甩走,眼前一阵发黑。
身子一晃。
是什么握住我的肩头。
我定神站好,伸手揉揉眼睛。眨眼睛看身前人。
那红衣在我的朦胧眼睛之中闪烁不定,我抬头看他地脸。皓白如玉的脸,金丝迷离的双眼,那眼睛如晴空颜色。
“侯爷啊”我大乐,咧嘴笑。“傻瓜。”他望着我,回手牵着我地手。向着大红色的轿子走去。
我随着他走了两步,蓦地心一动。
“侯爷。”我叫。
“嗯”他不回头,不停下,继续走。
“侯爷”我再叫。
“嗯。”他仍旧不回头,不停下。
“少司啊”望着他地背影我再出声。
这次他站住。
距离轿子一步之遥。。
“干什么?”他蓦地回头,望着我。
“我们走走吧。”我望着他,笑说。
“你的伤势我怕”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就是因为你不怕,所以我才怕。”
我拍手笑:“你说我傻。我觉得你这话才傻的厉害呢。”
“听你这么说我反倒安心,因为傻人有傻福不是么?”
他终于转身,随我走。
“哈哈你真乐天。你改名叫唐乐天好不好?”
“唐乐天好名字我想,等我有了儿子。给他起名叫唐乐天吧。你说好不好?”他转头看着我,很是严肃的说。
“切。你的儿子,要我来说好不好?”我伸出手戳他地腰。
“让你说好不好,又不是让你生。”他懒懒的。
“呸!”我笑着吐他一下“猴嘴里吐不出象牙。”
“那当然,吐出来的话就糟糕了。”
“少司”
“干嘛?”“你的轿子为何是红色的,你的衣裳为何是红色的?”
“要你管。”
“嘻嘻”“笑得真诡异。”
“少司,你觉不觉得你那轿子很像是花轿?”
“啊啊你还是第一个这么说的人。”
“是吗?我眼神独特嘛,嘻嘻。”
“这么说,小玉儿”
“干嘛?”
“你刚才不上轿,难道是因为”他用小扇子抵着下巴,探究地看着我。
“是是,我怕你那是阴谋,趁着大红花轿把我给娶了行了吧?”
我笑的眼泪流出来,他想事情地样子真可爱,我很想在他的脸上摸一把,但是我伸出手抚上他的胸口,却忽然停下。
我忽然失去这份勇气。路人来来往往,熙熙攘攘。
有人停下脚步,看我跟他。
少女地眼神里散发出爱慕的光芒。
有大胆地女孩向着少司扔过喷香地花。
我自然是跟在他身边不停捡花的那个人,而他只是微笑,微笑,微笑。
我把花插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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