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起来,蓦地从原地爬起来:“少司!少司!”
眼前纸门打开,一道淡金色身影慢慢走入,手中捧着一杯茶。是李端睿。
“清儿,你醒了。”他淡然说。
我一怔:“二师兄”
“来,将这杯药喝了。”他走到我身边,撩起身前衣物,双膝缓慢跪倒在地,动作清雅无比,将手上的东西递给我手上。
我伸手接过,不敢对视他的目光,只好看着杯中那黑褐色的液体,呐呐地说:“二师兄、呃,那个”
“不要胡思乱想,”李端睿淡淡说“你若是问唐少司。他么,他已经回去了。”
“二师兄”我抬起眼,望着他。又赶忙低头。
“他不该对你如此,我不能再留他下来。否则,对你的伤有害无益。”李端睿的声音毫无波澜,似在陈述一件寻常的事。
“不是他,二师兄你别责怪他是我”我急忙辩解。
“是你什么?”他望着我。
我咬着唇低头。
李端睿扫了我一眼,淡淡地说:“他明白其中厉害。仍旧控制不了自己的**,今日我若是不阻止,你可知其中后果。”
“我”我张张口。
“你地心脉护养不易,要毁却是极其容易的。清儿,你天真无邪,情窦未开,灵台清明,对那些男女之事只是好奇,而唐少司不同。他明知后果如何仍旧无法控制自己,再留下去,我也无法保证能叫你痊愈。”李端睿的声音带着些微地怒气。
他这么和蔼的老好人。居然也生气了。我这才知道他是动了真怒,涨红了脸:“二师兄。是我不对。”
“乖。”他地声音慢慢缓和“把药喝了。如果你平心静气,不去想那些乱乱的东西,早日复原的话,你喜欢做什么,都可以。要知道,一定要忍得住方好,我叫唐少司离开,也是为了你好,不要怪二师兄狠
“嗯,我知道了你是为我好的,二师兄。”我答应一声,捧起手中的药杯,将那些苦不堪言地药水仰头喝光。
李端睿接过杯子,伸手搭上我的手腕,静静地垂下眼睫,过了一会才放开。“记住,好好调息。”他捧了杯子,起身,向着门外走去。
我有心问问唐少司会不会再来,什么时候来,但是知道若开口之后,二师兄必定不悦,于是只好将满腔疑问全部吞下。
这样不知不觉,三天已经过。
我每日昏睡,喝药,听琴声,李端睿不再离开,每每我从睡梦中醒来,都会看到他沉稳的身影跪在旁边,或者伸手探我的额头,或者切我的手腕。平静的脸色,波澜不惊。
我也逐渐明白,他每日弹的琴,果然是有助于我的身体复原。有一次我问起来他弹得什么曲子,为什么整天弹的时候,他模棱两可地回答:“琴音,是可以杀敌,也可以救人地,对于清儿,二师兄只会尽力。”
直到我看到那五指之上略带血痕,这才心惊起来。
可是我握着他的手不让他继续弹的时候,他却冲我微微一笑,脸颊边酒窝乍现:“二师兄这点伤,不算什么。”
缓缓抽出手来,在我地头上揉一揉:“只要清儿早点康复。”
我心中感动,眼睛一眨,泪落零星,他急忙抬袖子来替我擦拭。
如此,在寂寞的等待里,我倒是很快地痊愈起来,大概五六天之后,李端睿替我切脉之后,脸上露出满意笑容。
“二师兄,我好了吗?”我惊喜交加。
“好了大半,但是还需要休养几天。”他点点头。
我略觉失望。
“清儿。”他望了我一眼“露出这种表情,你又在乱想什么?”“没什么!”我赶紧摇手。
“哼。”他面色微微一变,缓慢起身,迈步出门。
我叹一口气:对不起啦二师兄,我答应你,不会整天想着他,只是偶尔会想起好不好?
这几天,唐少司那家伙,到底在做些什么,他不能来见我,会不会想念我?
心中一动,忽然又想到少玄,嗯,对了,不知道少玄怎么样许老三文情他们说是奉了皇命出城,他们去做什么了?难道心念一动:跟二皇叔有关、亦或者
躺倒地时候,我脑中一转:二皇叔那日本来可以轻而易举取走我跟少玄性命的,可居然没有动手,想必他已经放弃。看少玄地态度,似乎离开朝堂的二皇叔也没什么可顾忌,那么剩下来的
我忽然想到了二皇叔对少玄提及的一个词:蛳蔓森林。
如果一定要叫某人后妈,请在之前加上一个“偶尔会很亲的”句子hoh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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