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顾不上问秋震南为什么去而复返,在马背上摇摇晃晃,不过一会,总算是跟着他进入人类居住的时代。
在鬼森林里看多了那么多非人类地怪物,重新回到人类聚居的怀抱,真是亲切啊,我恨不得从马背上下去,挨个抱抱那些亲切地乡亲们,但是为了避免被人误认为疯子,亦或者被秋震南一剑弄死清理门户,我还是很有理智地克制住了自己地这种冲动。
然后就在我以为我已经安全了,我回到了人类母亲的怀抱地时候,麻烦来了。麻烦的源头,来自于一个客栈的掌柜。
客栈的名字,无非是“云来”客栈,意思大概是期望“客似云来”吧。
秋震南很有少侠派头的把马交给小二,然后迈步进门,一举一动跟画儿一样,潇洒极了。
而我猥琐地跟在他的后面。没办法。跟这人比起来,我长得再美也大方不起来。
秋震南走到柜台边。
我百无聊赖,拉了张椅子坐在桌子边等。
因为看多了我热爱的人类。于是我理所当然的把眼光投到了秋少侠脸上去。
我忽然发现他地样子很古怪。
店老板在跟他嘀嘀咕咕。秋震南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一阵青,颜色变化十分奇特,如果多看一会,简直像是一个变色板。
如果不是他及时地察觉,并怒视了我一眼。我还将继续欣赏下去。
后来秋震南回来了:“上楼。”他跟我说。
“哦,”我乖乖答应,迈步跟在身后。
“一间房,你住不住?”他走了一步,忽然转身。放低了声音。
我一愣,这话问的,随即说:“住,为什么不住?”
他地脸色又有点奇特,随即不看我。转头,向上走。
我跟在身后,我太需要一张床了。一张床一张床一张床啊床!双眼放光,满天红
当看到那张床的时候。我开心地想要去拥抱它秋震南拎住我地衣领。不让我靠前。
“干嘛?”我回头瞪他。
“脏的跟猪一样,洗澡再上去。”
“不是吧。我会累死的。”我愁眉苦脸,就差多点唾沫当泪水。
“累死了正好,我一个人睡”说到这里,他忽然又变了脸色,好像说错什么似的,不满意地重重一哼“总之洗澡之前给我老实在这里坐着。”
我被按到一张凳子上,恨得几乎放声大哭。那张可爱的床跟我近在咫尺,我们却如此痛苦地不能紧密接触,只能用眼神相互爱抚。
好歹一会儿水啊木桶都准备好了,秋震南望了我一眼:“要我扔你进去,还是你自己进去?”
我乖乖起身:“大师兄,我自己进去好了。”
他满意点点头,走了。
“该死的变态!自己有洁癖也要逼别人!”
我恨恨地解着衣裳,把衣裳搭在屏风上,跳入桶里。
水热热地涌上来。
我打了一个哆嗦,随即舒畅地叹口气:“好舒服啊”伸手狠狠地在身上搓了两下,自言自语地:“根本没什么灰尘嘛?干嘛当我是垃圾一样,还要扔我进来,可恶的东西,看我揍死你。”
又解开头发,捧起水淋湿,居然被我摘下一根草来,我狠狠地瞪着这根草。厉声问:“是不是你?是不是你?破坏了本营首大人的良好形象,让那个洁癖狂逼我洗澡?”
又做那根草的样子:“对不起姐姐,是我,是我破坏了您的良好形象说罢,自己也笑得流泪。
赶紧把头埋入水里,吐了一阵泡泡,才抬起头。
脸上满是水,我摸一把。
把头靠在桶边上,仰头看屋顶。
“还是忘不了啊”喃喃一句“还是忘不了啊为什么会恨他呢”
金色的面具一闪而过,红衣的影子一闪而过,两两交错,光影迷离,谁是谁非,我难以分清。
水气上涌,我的眼前也逐渐地模糊了。不知是水,是水汽,亦或者什么。
慢慢地,我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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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凌晨还在聒噪纠结地后妈泪奔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