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长一串名单下来,差点把我绕混了。
但是每多听一个,心头就多颤抖一分。
他他在说啥?
老头子是不是被左相气坏脑袋了?
若非老子涵养好,一定会冲上去拼命摇醒他。
这说的,怎么跟我似的?
难道这舜都还有另外一个这样的杰出人儿?
但就在这时候,我发现随着右相声音落地,满朝文武,每个人的眼神,都不约而同,齐刷刷地向着我看过来。
我无辜地瞪着眼睛看,最后实在不耐烦,索性双目平视前方,幸亏站的比他们高,平视前方的话,只能看到一片空气。
“这个人,就是现禁军代统领,飞扬营营首,御前带刀,玉凤清玉大人。”
右相终于说完了。
我的脑袋嗡地响了一声。
就好像满朝文武扑上来,用手中的折子拼命打我的头,然后是右相一推,把我撞上墙,左相一踢,又撞了一下,总而言之,一片混沌,不堪面对。我静静地等待反对声音,成功把我驳倒。
但是
出乎意料。
没有。
什么声音都没有。
右相说完之后,满朝文武便一片寂静。
连刚刚一派看好戏派头的左相都肃然无声,那方才笑得嘴巴咧开的脸上,带着前所未有的凝重。
反倒是我,急得不行,心想:你说话啊说话啊反对啊!
果然左相俯身跪倒。
我心头松口气。
他匍匐在地:“老臣有罪。”
我一愣。
“爱卿何罪之有。”少玄曼声。
“老臣居然没有想到玉营首,老臣同意右相提议,一同保举玉营首为帅出征蛮极!”
我石化了。
左相说完之后,身后的一干朝臣,顿时齐刷刷一甩袍子,都跪了下去:“臣保举。”
“臣等一起保举。”
除了那个人,一袭红衣,站在那里,伶仃不群。
似乎跟我一样,同样愣住了。
几天以来的争执就在这时候画上了句点,满朝文武百官第一次达成了前所未有的和谐,嘴里吐得都是一个名字,保举保举,凤清大人,营首。
我不敢对上那人的目光。
匆忙起身,出列,跪倒在地:“皇上,万万不可,臣”
一边抬头,哀求般望向少玄。
“凤清,”出乎意料,御座上那人面色温和“既然满朝文武都保举你,你就不必要再推辞了。”
他一挥手。
我再次石化。
“着令禁军代统领,飞扬营营首,御前带刀玉凤清,即日起暂时卸任禁军统领跟带刀之职位,持远征帅印,封照天元帅,因军情紧急,一日后,拨精兵一万,出征蛮极!”
他一语定乾坤,我已经化为木头人。
后来凑上来一帮臣子,分明前一分钟还不认识,现在大家却都是老朋友状,张口都恭喜我新任,又不停地说旗开得胜啊,大破虏贼啊之类吉祥言语。
我木木噔噔之中,却也晓得在脸上露出一个笑容,嘴里说:“抬爱抬爱。”或者“多谢多谢,”好像我在这虚与委蛇的官场上混了千百年似的,已经混成了这些老家伙一样的人精了。
等到众人都散去,我看不到那一身鲜红之人何在。某后妈成功陷入抑郁期。嗯,敬业心提醒我,要喊几声求票再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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