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咳咳”我感觉喉咙中好痒,拼命咳嗽却咳不出来。
“怎么,这种感觉,如何?”
随着他的声音,我地浑身好像有奇怪的羽毛在撩拨着一样,又痒又热。
“你给我吃了什么。”我不停地咳嗽。感觉自己快要将喉咙磕破,说话声音也沙哑了。
“是一种看起来很有效的药。”他慢慢说。
“什么药?”我握着自己地喉咙,却觉得手在颤抖。脚也站不住地面。
“营首大人,”龙静婴慢慢地说。“你现在,心中想到了什么?那么你就知道这种,是什么药了。我的脑中残片闪过。
喘息声,起伏的身影,滴落地汗珠。猛烈的撞击,似痛苦似愉悦地呻吟。
我咽一口气,呼吸逐渐急促起来。
“怎么样?有感觉了吗?”他望着我,面色平静一如往昔。
“你你真的,”我笑“真的好卑鄙。”
“这只是手段而已。”龙静婴不为所动“这种药,起初只是如普通的**,连服三次。便会逐渐地淡化自我意识,对于跟她合欢的男人死心塌地,绝无二
“咳咳!”闻言。我越发咳起来,一边拼命控制着痒热地感觉。捶着胸口。
“说过了。没用的。”他说。“忍不住了么?好,静婴现在就带你。去见主上吧。”
他的手臂挽住我的手。
就好像是有一股奇异的电流窜过。
“放开我!”我立刻后退,嘶哑着声音说“我不要去,我不要见他。”
“为什么主上很需要你,你,也需要他。”
他拉着我,向门口走去。
我拼着全身力气挣脱他的手,向着墙壁上碰过去。
“你!”终于如愿以偿听到龙静婴恼怒的声音。
我的眼前一黑,感觉湿热的东西从额头上缓缓地流下来,是血。
龙静婴上前,将我抱住。
“我不要,我不要。”我半睁眼睛,看着他。
他地恼怒一闪而过,随即说:“看样子,静婴还是低估了你,下一次,我会考虑适当地加大药量。”
我闻言恨不得立刻死了。他将我放在床上,点了我的穴道,拿了一块纱巾来,替我擦拭头上鲜血。
我只觉得浑身滚烫,额头的伤虽然痛,可却压制不了体内那种翻腾地力量。
龙静婴替我擦拭额上的伤,又拿药来敷。
他地唇近在咫尺。
我地嘴张了张,忽然非常渴望这张唇的亲吻。
我心知,我吃了药,也许,就算是一头猪在我跟前,我也会产生这种冲动。
但是,我控制不了。
我听到自己嘴里发出地呻吟。
我感觉双腿正在颤抖。
他凝视我,忽然说:“带着伤口去的话,主上会不高兴的,可是,又没有解药。我咽一口水。
他的唇在动,非常诱人的样子。
我忽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静婴”
我几乎无法相信这是出自自己口中的声音。
他一怔,望着我。
手指一点,解开我的穴道:“你想要,说什么?”
我得了自由,心头的火烧得更旺,立刻伸手,抱住他的脖子,昂头,向着那张嘴上吻过去。
龙静婴稍微挣扎,随即放弃。
我只觉得这双唇带一点冷,却滑腻异常,像是上好的糕点,让人爱不释手,想一口吞掉。
于是紧紧抱着他不放。
他起初十分木讷,任凭我在他唇上吸吮都不动声色,后来便松动了些,我一边噙着他的双唇,一边伸手去解他的衣裳。
他的手握住我的手不让我动,我趁机在他的手上轻轻抚摸。
他身子一抖,我抱住他,将他压倒在床上。
他躺在那里,白净的脸,被我吸吮的双唇,从粉色变成了娇艳欲滴的嫣红,双眸似睁非睁,衬着身下乌黑长发,宛如一幅画。
我扑上去,将他的上衣扯开,凑过去吻了起来。
白衣衬着雪肤,以及胸前一点樱红,美得叫人窒息,我舔上那点朱红,感觉手底他的身子一抖。
就在我想要继续扯掉他的衣裳的时候,脑中忽然像是吹过一阵冷风,那股无法遏制的**顿时降了下去。
我立刻停了动作。
龙静婴似乎察觉我的异样,握住我的手腕,重新将我放平床上“药效过了么?”他慢慢地,毫不惊讶毫不沮丧,望着我的脸色,罗衣半解,还露出半边雪色胸脯,那一点颤巍巍的朱红,凝立着。不过是一个男人而已,但这幅光景,竟然要多诱人有多诱人。
而他仍旧在不紧不慢地说着:“没想到,你会这么暴躁,这种药,本来可以让**燃烧的很长,可是你一撞之下,破坏了他的药性。真是可惜。”
我的头脑渐渐恢复平静,望着他起身,自顾自地整理衣裳,心中已经明白:他是料到药效会消退,料到我不会真的对他怎样,所以放下身段,陪我演半场漏*点戏。
望着那修长身影,沉静缓慢的动作,我心头一阵寒意侵袭:龙静婴,你究竟,想要怎样。求推荐票,求p票。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