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伸手去接抛起在空中的安然,结果,安然没防备之下狠狠摔了下来。
“妈的,什么世道,有这么对待英雄的吗?”
安然疼得心里直哼哼。虽然这禁钢筋铁骨不怕摔打,但痛感神经还和常人一样,他摔得疼啊。
大家都唱啊,跳啊,有人都在隋大驴家门口堆起了无数木头,准备天一黑就开篝火晚会,提前把狂欢夜过了。
“不在沉默灭亡,就在沉默中爆炸,看到没有?这就是人民的力量”
安达拿腔拿调装腔做势地感叹道。
“好像错了吧?我记得是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
旁边的安示好心提醒。
“嘿嘿,都一样”
安达干笑着说道,感觉有些不好意思。
“都散开,散开,安然,还有那个谁谁谁,你们几个人被捕了,我怀疑你们身上持有巨额假钞,都给我抓起来带回局里去”
老齐终于带着一票人马又杀了一个回马枪,把安然几个人带走了。
安然倒是没反抗,任由他们抓走,没搞清楚情况之前,他不能随意动手。打公安可是大罪,他不想这么稀里糊涂地吃官司,这是他在偶尔吃过一本普法书里学过的只言片语。
“妈的,黄瘸子那个老王八蛋,他把给我们职工搞福利的钱几乎全都换成了假钞,害我们阴沟里翻了船,我恨他,我无比地恨他”
安达咬牙切齿地说道。
“什么?你们是黄瘸子的手下?哈哈,老刘,我们终于逮住大鱼了,他们是xx省小偷经验交流会的漏网之鱼,终于让我逮住了,我们要立大功了”
老齐经过偷听得知了真实情况,兴奋地喊道。
“你不说话能憋死你呀?完了,这下咱们真的阴沟里翻船了”
安山哀叹道,恨不得把这个多嘴的家伙弄死。
“你说谁是阴沟?我告诉你,我们是红旗渠,是三峡大坝,拦截你们这些小鱼小虾米不在话下都放老实点,谁敢再说话,当心我把手铐子加紧五个卡口,勒折你们的手腕子”
老齐狠声说道。
警车呼啸而走,隋大驴院前也恢复了宁静,只余下那一堆准备做篝火的木料乱七八糟的堆在那里。
“我们,进屋吧。”
隋大驴长叹一声,才知道自己在村子里这么没有人性。
远处,被打成猪头的王月茹又被欢呼的欢众们踩成纸一样的薄,只是,嘴里还喊着“来吧,来蹂躏我吧,来吧,来折磨我吧,把你所有的苦与痛都发泄在我的身上吧,我不怕”
她像是受惊吓过度,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