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三家四门的人听见,只当作笑话,不值一。云龙刀传人一直得到老天爷帮忙,历代主人都是有见识的,倒是不容忽视,可惜他们为门规所限,武功只传长子,实力太差,连那两门都不及。直到典韦被迫投曹,现在幸存的典满又跟着你,我看云龙门还可能时来运转,有所转机。唔,至于真正的大世家,我飞帅你也没有听说过。听说过这三大世家的都是和他们有瓜葛的大门大派的第一流高手。飞帅武功虽然不错,可江湖经验太差,只怕你师父没跟你过。”了,道:“我们四大门有个顺口溜,这三大世家也有一句话,叫做:明赵家,暗徐家,无影无迹是陈家。”
我跟着念了一遍:“明赵家,暗徐家,无影无迹是陈家。”心中一动:“这个陈家,莫非就是我要找的仿鸟迹陈家?”虽然我现在风光得意,仕途正顺,而且有更大的图谋,根本就没有再去寻找陈家的打算。但几年的辛苦历程,心里对这件令我头疼许久的事情可还是不能忘记。
老人道:“不错,一个赵家,一个徐家,还有一个陈家。赵家一向公开标榜什么正义道德,是北方武林的领袖。现在赵家的高手主要有三个,他们是三兄弟。”
我顿时明白,他说的是赵楷、赵云等人,心:“原来他们就是明赵家。”
老人道:“不过,据我所知,赵家已经分裂。赵老二早年就改名换姓加入了黄巾军,公开造大汉的反;赵三则一直在寻找能中兴汉室的仁义君主;只有赵大还不知道是什么法。”他看我一眼“你手下那个赵玉,可能是这三兄弟中某个的儿子,武功已颇得赵氏枪法真传。他是不是赵楷的儿子?”
我不能不服,这老头渊博得令人咋舌,赵楷听了他的话,也得吓一大跳。
老人见我默认,哈哈一笑:“赵大是当今赵家的主人,他代表赵家的态度。他把儿子交给你,看来赵家是支持你的了。不过,徐家却是支持曹操的。他们小一辈里最出色的二二武都在曹营任职。”
我道:“您是说安国中郎将徐晃?”
老人点点头:“他是武的。还有一位徐宣,现任许都城门校尉,负责许昌城防。两是徐奕、徐邈,也都在许都,在代尚书令、中军师荀彧属下担任重要职务。”
我哦了一声:“这几个人我倒是听说过,就是不知道他们是一个家族出来的。怎么没听人起过?”
老人道:“他们虽然是一家所出,但并非生于一地,各自都是从小秘密接受徐家高手的训练教导,相互间只怕也互不知情。”
我道:“干嘛要这样?”
老人白我一眼:“他们徐家祖宗规矩就是这样的,你说为什么,我怎么知道?”
我道:“那,您老人家怎么知道得这么详细?比他们自己还清楚?”
老人道:“关于这一点,我答应过人,一年内不能告诉任何人,只能以后再告诉飞帅了。现在我该说陈家了。”
我心神一凝。
老人道:“陈家的事情我不是很明白,认识的人也不多。但他们中有一位非常了不起的前辈人物,曾在十年前和我有一面之缘。那次见面给我印象很深。因为他向我预言了本朝未来十年将要发生的十件大事,结果有九件完全应验。真是神仙一流的人物呀!”
我道:“您说的是那位仙叔?他说的话十有九验,那可真是神了!”心:“你这么老了,还有前辈?这人真有这么厉害,那不是管辂一流的人物了?迷信!”
老人看出我的不信,道:“还没有应验的就是你。他说你将在今年在许昌出现,并在不久自立门户,创立自己的天地,最终夺得天下。我之所以来到这里,就是为了等你出现。”
我大吃一惊:“有这种事?”心:“连我自己都不知道的事,这人在十年前就预言到了?难道我真有黄粱之福?”问道:“这人是谁?”
老人道:“他不肯报出真实姓名。但他说,一旦你出现,允许我带你去见他一面。”
我看看老人,急道:“那我们这就去?”
老人道:“呵,你比我还急。不行,他说了,只有你扯起大旗,与诸雄争霸天下时才能去见他。”
我看他样子,对那陈家前辈是五体投地的佩服,心:“这家伙现在一定是不肯带我去了。不过好在知道有这么个人,以后总能见着。”道:“老人家,您打算是坚决帮我了?”
淳于宾道:“那当然。这次五龙的五花拳阵都没能要了你的命,我就认定了,你一定是上天安排的真命天子。我老汉遇上这个好机,岂能随便错过?”
我道:“可是我现在一五兵将,二无地盘,三无钱粮。说什么创立门户,夺得天下,怎么可能?”
老人笑道:“要说将,你现在的赵玉、典满、公孙箭这几个人都是一个顶十个的好帮手;要说地方,那多得是,只要你去拿,凭你的本事,还怕哪个地盘取不下来?要说钱粮,不是我说大话,我淳于家的财产,够你十万大军吃上三年。而且我还有几个朋友,他们有的有钱,有的有人,只要你真能显出成事的迹象来,不用我去游说,他们也都自动支持你。”
我看着他火热的眼神,心:“等我一年游到期跑了,你就知道后悔莫及是什么意思了。唉,也罢,既然大家都这么看得起我,我就努力奋斗一下吧。”
初来三国时,的是如果顺利找到陈家,仿鸟迹神拳,回去以后不但可以获得董事巨额奖金,而且能同时震服守拙一族和神游世界,百尺竿头,一举奠定我武道空前绝后大宗师的地位。
进了曹营,又幻着一箭双雕,获得很多原始素材,回去以后一改笔路,写出自己风格的三国小说,在创作上开创新局面。
等见到赵楷之后,虽然对他的争霸天下计划很感兴趣,但也只是抱着不妨胡闹一番,玩个尽兴,回去可以把小说写得更加精彩逼真的法。丰富旅游生活的念头还是占了大半部分。
可是自从白马、汝南之战后,我发现自己还是颇具军事天赋的,又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很适合这个时代,好好磨练几年,不比这时代任何一个名将逊色,野心已悄然而动。加上认识了阿樱和杜似兰这两位红颜美人,一个使我成为真正的男人,另一个,却让我体到做君主的威风和有趣。因此虽然我心里仍然残留着一个很深的疑虑,但我已经隐隐约约地感觉到,我已经真正爱上了这个时代,这辈子只怕是再也不回去了!
我到一年游的限期,心里并不是调侃这淳于老人,而只是醒一下我自己:我只是个游客而已。可这警告其中还有多少约束我的力量,连我自己都已经模糊不清了。
我心:“反正我都死过一回了,大不了把这条命留在这儿。要我回去再过守拙世界那种枯燥乏味的生活,我怎么也过不惯的。”揣测老人的心思,道:“老人家,我阿飞说话直爽,您这么帮我,到底得到什么?”别说一点,留大半,趁早摊牌,我看看怎么样。太苛刻可得讨价还价一番。
老人道:“只要飞帅肯兴义兵,伐无道,大事一定可成。等飞帅坐稳江山之后,能念着老夫的微薄之力,让我淳于家成为武林第一门,老夫也就心满意足了。”
我道:“武林第一门?”心:“还是这么点法?不过,我就算封你个第一门,武林最终是讲实力的,如果你们武功不行,谁说也没用。要是你们武功够强,那还要我帮什么忙?”
老人看出我的心思,笑道:“数百年来,我们三家四门都可称并驾齐驱,不相伯仲。我淳于家十数代积累磨砺,钱是攒了不少,武功也臻于上乘。可其他几门和三大世家的武功却一点不比我们差,那算是各有千秋,谁也压不了谁。光比别人多点钱,顶个屁用?老夫身在江湖,消息却非常灵通,自董卓乱汉以来,赵、徐、陈、公孙、司马、皇甫等各家各门都改变了策略,大家都深知无权即无势的道。认准一个最可能成功的诸侯,竭力相助,以期最后借助朝廷势力力压诸门,独尊武林。现在的情况是,论到在朝廷和诸侯中的影响,我老汉有自知之明,我们淳于家因为人丁单薄,在四大名门里也就只能说不太滞后。三大世家,嘿,根本就没法跟人比。别的不说,赵家几百年来一向标榜自己是什么以忠义持家,现在不也低下头来帮你了?老夫已经落了后手,若不抓紧行动,到时候岂不被人占了上风,骑在头上?”
我道:“原来如此!”心:“难怪你这么热心帮我。不过,就为了这什么天下第一门的虚玩艺儿,你就肯把不知祖宗几辈子攒下的血汗钱全给扔了?似乎有点孤注一掷。万一走了眼,岂非全砸锅?”
看看他炽烈火热的眼睛,忽然一凛,醒悟过来:“我糊涂了!这老头刚才自己都承认了,他根本是个天生的权迷!有钱还嫌不够刺激,眼见天下大乱,汉室必亡,听信了那陈家的老家伙的神仙鬼话,瞧着我还有那么点儿搅混水的本事,便对我进行大笔金额的赞助,以坚定我的造反信心。万一我造反成功了,他自然可以加倍捞回投资。所以他现在才只这么低的条件,让我以为占了多大的便宜。嗯,池早那混蛋就是这么干的。这么说来,他说的那个陈家前辈,可能九成是真的了。”
真有那么能掐算的预言家?打死我也不信!有机见到他,一定要当面戳穿他的伎俩。哼,在我二十五世纪的人面前,看你还能说什么鬼话?但心里微微生出一个法,盘算着:“就算闹不成功,只要抓住这老头,能找到那陈家的人,总是有退路的。”
老人道:“飞帅,这笔交易如何?”
我斜视他一眼,因为已经猜透他的小九九,所以心里就坦然了不少,暗:“古话说得好:礼尚往来!又说:路遥知马力!我不听嘴上的,你以后怎么对我,我自然记得,有机不妨如数还礼,银货两讫,互不相欠。现在当然说好听的。”眼珠一转,道:“就这么说定了。”
老人道:“飞帅切莫以为此事甚易。现在赵家在帮你,公孙家、典家也有人在你麾下卖力,到时候你要封我淳于家为天下第一门,赵家答应么?其他家答应么?”
我了,回忆一下古人遇上这种事是怎么干的,不一儿便胸有成竹:“我自有办法让其他人没话说。”
老人眼中精芒一闪:“飞帅已有腹案?”
我道:“淳于先生可听听我的法?”现在确定了双方的关系,我就不再什么老人家您老了,干脆公事公办,称先生好了。
淳于宾狐疑地观察我的脸色,心:“这小子心思这么灵活,这么快就出主意了?”道:“正要请教飞帅。”
我道:“好,这样,淳于先生,您是阿樱的师父,师徒如父子,如果我真有那么一天”我压低声音“那阿樱就是皇后,您就是国丈了。我再加封您为国师,也就是顺成章,所当然的事了。而您的淳于财门,自然而然就是国家第一门户,天下第一世家。谁又能说个不字?谁又敢说个不字?”
淳于宾眼放奇光:“国师?好,妙!飞帅真是才智过人,眨眼间就到如此奇妙的称呼。我淳于宾若真能当上新朝国师,纵然倾家荡产,又有何不可?”迟疑一下,道:“飞帅此话当真?”
我耸耸肩:“这事对我什么损失都没有,我为什么不能当真?”
淳于宾一果然如此,心中大喜,忽然倒身下拜:“臣淳于宾谢过陛下。”
我吓了一跳,忙伸手遥扶,道:“淳于先生,你快起来。让别人看到可不好。”心:“这可真叫做前倨而后恭了。刚见着还一派清风洒洒,道貌岸然,现在本相露出来,也不过是个官迷罢了。”
淳于宾站起身,道:“是。”
我道:“以后不用这么陛下臣子,还是你称我飞帅,我叫您淳于先生。现在我也不是什么什么。先生不必拘束,我也不能消受。”
淳于宾道:“是。”
我摇摇头,心:“他功夫如此高强,又家财万贯,富可敌国,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偏偏官迷心窍,要胡乱折腾。听到一句空口白话的许诺,便自愿给人当奴才。”是这么,脸上可不敢露出来。请他坐下,随便聊天。
淳于宾坐下,犹豫了一下,道:“飞帅,老夫知道飞帅将来荣登大宝,三宫六院,妃嫔自然不少了。阿樱这孩子性情直爽,如果以后她说话不合飞帅心意,还望飞帅多加宽容。唉,老夫没有子女,阿樱从小跟我长大,我看她就如亲生骨肉一般。本来五年前她就该出嫁了,可她性子顽劣,眼界又高,他爹又常年征战在外,疏于管教。她娘和老夫的话她又从不听从,所以才一直拖到现在。”
我心:“看不出,他还很关心阿樱的。”对他的观感不觉好了许多,道:“淳于先生放心,阿樱是我患难之妻,我怎么都不能亏了她的。”
淳于宾欣然道:“这我就放心了。哈哈!老夫不到,她居然如此好福气,竟能得到飞帅青睐。”
我心:“你说错了!是我好福气,得到了阿樱的青睐才对。”随口和他谈论些武功。两下一谈之下,对方所擅大多是自己闻所未闻的功夫,出乎意料的精妙绝伦。不由得都感眼界大开,又惊又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