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对自己也算是义气到家了!
下一刻,马通的肉身便睁开了眼睛,张口对跌坐在自己面前低颂经文的戒嗔说道:“戒嗔大师,多谢你的维护,我已经没事了。”
戒嗔缓缓抬起低垂的脑袋,淡淡一笑说道:“阿弥陀佛,经历如此杀劫都能安然无恙,马兄果然是天命垂怜之人,也不枉小僧将佛陀血舍利送入马兄的体内了,只是佛陀血舍利乃是佛门至宝,望马兄日后能够好生运用,造福苍生,也算是戒嗔一场莫大的功德。”
马通站起身来,冲着戒嗔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诚恳无比地说道:“多谢戒嗔大师的襄助,马通晓得了。”
戒嗔也站起身来,对马通回了一礼:“马兄客气了,此间事了,咱们也该回嵩山了,郭师妹今日飞剑传书于我,让小僧转告马兄,华山派连日来异动不断,怕是没安什么好心,马兄还是多加小心为好。”
马通眼中精芒一闪,冷声说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马通虽然修为低微,却也从不曾怕得谁来,若非心系一家老小的安危,我还真就要跟他们斗上一斗!”
戒嗔跟马通相交也有月余,自是了解马通的性子,当下便不再劝诫,转移话题道:“马兄,你朋友母女二人早已醒来,小僧已经帮你朋友的母亲祛除了体内的阴气,安排她们进屋歇息了,只是你朋友对刚才所见所闻的一切还有些不能释怀,马兄还是去看看她们吧。”
马通一想到范月奴母女,便有些头疼,尤其是范月奴,之前竟然都吓昏过去了,自己要怎么解释才好?
想来想去也没个主意,马通干脆决定实话实说,当下便跟着戒嗔向屋中走去。
刚一进门,就看到了一脸惨白的范月奴,正披着一条毯子缩在沙发里瑟瑟发抖,旁边坐着一位同样看起来相当憔悴的中年妇女,正将范月奴搂在怀中,温声抚慰着,看来定是范月奴真正的母亲了。
一看到戒嗔和马通进门,范月奴的母亲有些惊惶,倒是原本吓得跟鹌鹑一样的范月奴眼中一亮,从母亲的怀中挣扎着站了起来,一头扑进了马通的怀中,一双玉臂紧紧地搂住了马通的腰,满面凄惶地叫道:“哥哥,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好可怕啊!”范月奴的母亲眼见女儿竟然扑进了一个陌生男人的怀中,不由得惊恐中带点不满地叫道:“小宝,你干什么?快回妈妈这来!”
范月奴却躲在马通的怀中拼命地摇头,就是不理自己的母亲,看来之前那个假货带给她的惊吓实在是太大了。
马通无奈地摸了摸范月奴的脑袋,对范月奴的母亲说道:“阿姨不要着急,我们不是坏人,我是小宝的朋友,这才来就是来帮助你们的,您沉睡了多日,很多事情都不了解,我这就为你们一一解释。”
范母听了马通的话,再看到站在马通身后、之前将她救醒的和尚,这才心中稍定地说道:“既然如此,你们坐吧,我去给你们倒杯水。”
谁料马通怀中的范月奴一听倒水,吓得浑身又是一颤,马通只得苦笑着安抚她道:“小宝别怕,她真得是你妈妈,那个假冒你妈妈的坏人已经被我赶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