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我要选的也绝对不是你!”
“哈哈哈哈!”马通闻言顿时哈哈大笑了起来,而张爱国更是被依琳的话感动得差点哭出声来:虽然他也知道依琳此时的话中赌气占了很大的成分,但是也足以让他开心不已了。
依琳看到眼前两个大男人一个大笑,一个想哭,立时便知道事有蹊跷,不过她并没有选择跟马通发火,反而合上了手里的书,站起身来“和蔼可亲”地对张爱国道:“亲爱的张老师,您能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吗?”
张爱国看到了依琳眼中的“杀气”整个人顿时都僵硬了,支支吾吾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好在马通及时杀出来解围道:“依琳小姐别生气,其实我是张老师的朋友,我开这个玩笑,也是出于善意。”
说着,马通就将之前跟张爱国的对话一五一十地跟依琳复述了一遍,下一刻,张爱国和依琳的脸同时红了起来,尤其是张爱国,连把马通掐死在当场的心都有了,当然,他也只是想想罢了。
毕竟马通说出了他很久都不敢说出口的话,也算间接地帮他表白了,虽然效果肯定差到爆,但人家总算也是好意不是?
依琳毕竟也不是没见过世面的小姑娘,当下她俏脸微红了一阵儿,便恢复了正常,微笑着对马通伸出了手道:“既然是张老师的朋友,那自然也是我的朋友,你好,武先生,我叫章依琳,东大研究生院的学生,来自华夏的西华市!”
看依琳说话的语气和神态,竟然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这让张爱国安心之余又有些失望:看来革命远未成功,自己还需更加努力啊!
而马通则眼前一亮,伸出手跟依琳轻轻一握即分,随即道:“原来依琳小姐跟我还是半个老乡,怪不得如此大气呢,重新认识一下,我的华夏名字叫武云飞,父亲是华夏人,祖籍正是西华市,母亲则是东瀛北海道人,所以我还有个东瀛名字——武藤金一,日后还请依琳小姐多多关照了。”
章依琳听得马通是个华夏和东瀛的混血儿,当下又是眉头一皱,看向了张爱国,张爱国忙将之前在东大门口发生的事情跟章依琳说了一遍,最后才总结道:“总之武先生是我们国术社的好朋友,不然我也不会把他带到这里来的。”
章依琳微微摇了摇头道:“不是依琳不相信张老师您的眼光,实在是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了,我们不得不多一些防范之心,毕竟东瀛不比咱们的祖国,这里的人太狡猾了。”
说着,章依琳转向马通道:“武先生,感谢您之前的帮助,您真得有快速治疗伤势的特效药吗?如果这也是个玩笑的话,就请您不要再继续开下去了。”
说这话的时候,章依琳的表情非常严肃,看来对马通之前的那个玩笑还是有些耿耿于怀。
马通自然知道一般人是不会相信这个世界上有灵丹妙药这么一回事的,当下便拿出了一个小小的白玉瓷瓶——里面装的是怜花配制的特效跌打药——递到了依琳的面前,微笑着道:“空口无凭,让我们用事实讲话吧,受伤的同学们每人只需服用一颗,伤势过重的服两颗,明天早上我再过来,如果到时候还有一个人没有痊愈,我愿意接受两位的一切惩罚,如何?”
马通把话说得言之凿凿、把握十足,却没发现自己此时完全就像是个跑江湖卖假药的,当下把张爱国和章依琳听得一愣一愣的,两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该不该伸手接下那个玉瓶。
马通没办法了,只得眼珠子一转,忽然伸出左手抓住了张爱国的胳膊,右手食指迅捷无伦地在张爱国的手背上轻轻地划了一下,毫无反抗之力的张爱国只觉手背一痛,一道两寸多长的骇人伤口便出现在了他的手背之上,鲜血更是汩汩而出!
张爱国原本就有些晕血的毛病,此时见得自己的手上流血了,顿时双腿就软了下来,眼前也是一阵发晕,若不是马通扶着他,估计他都能一头栽倒在地上。
好快的动作!
没有来及阻止的依琳心中一凛,脱口叫道:“你干什么?快点放开张老师,否则我就不客气了!”
与此同时,依琳摆出了正宗的咏春起手式,看来只要马通再不放人,她就要动手抢人了。
然而马通却微微一笑道:“你们不要紧张,这是奇迹诞生的时刻!”
说着马通从那小玉瓶中倒出了一颗白色的丹药,轻轻一捏,便将丹药捏成了粉末,倒在了张爱国手背上那看起来有些吓人的伤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