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马通真是百口莫辩,想让月盈夫人出面解释怕是更不可能——以月盈夫人抱自己腰的力度来看,她应该是真得很害怕——当下马通只得摊了摊双手叹道:“我真得给不出什么解释,因为我也是一头雾水!”
郭亦瑶今天也是头一次见到自己的母亲,但饶是如此,她的心中依然充满了对母亲的孺慕之情,然而眼前发生的一切不啻于活生生地打碎了她的一个美丽的梦:之前自己千恩万谢的大叔,竟然跟自己从未谋面的母亲,搞在一起了?
还有,母亲叫大叔什么?哥哥?这果断是有奸情啊!
现场众人只听得“沧浪”一声剑鸣,感受到郭亦瑶愤怒的紫郢神剑竟然自发地弹出了剑匣,化作了一道紫色的神光悬在了马通的头顶上方!
“瑶瑶住手!事情还没有弄清楚,动刀动枪得像什么话?”郭琳虽然脸色也很臭,但她毕竟也是见惯了大风大浪的散仙大能,并没有立即失了方寸。
“这样的情况还不够清楚吗?”郭亦瑶就差没说出狗男女三个字了:“爹爹十多年来如一日地照顾她,为她到处求药,她却跟大叔”
马通摸了摸鼻子,无言以对,因为事实上他的确差点跟月盈夫人发生了那种事情。
“住口!”郭玄一破天荒地吼了郭亦瑶一句:“你娘绝对不是你说的那样!”
这时候一直冷眼旁观的李云农开口道:“诸位能否听我说两句?”
郭琳忙道:“李兄请讲!”
李云农看了看躲在马通身后不敢露头的月盈夫人,沉声道:“我进来之后一直在观察月盈夫人的表现,她的目光充满发自心底的恐惧,并无作伪的迹象,据我推断,应该是长时间处于异常高温之下。对她的三魂六魄造成了巨大的损伤,因此她才会记不起诸位!”
郭玄一有些不信地说道:“那为什么她却对马通这么亲近?”
之前马通跟一丝不挂的月盈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了将近一刻钟的时间,要说郭玄一心里完全没有想法,那压根就是不可能的,只是之前郭玄一为了挽救月盈的生命,不得已为之罢了。此时突然发生了这种事情,郭玄一就真得有些按捺不住了。
郭亦瑶没有说话,但是悬在马通头顶的紫郢剑并没有收回,显然也是对李云农的推断有所怀疑。
郭琳此时忽然想起了那七颗神异的紫金龙涎九转回春丹,当下忙道:“难道是药的问题?”
马通立马竖起了耳朵:药?
李云农颔首笑道:“正是,那紫金龙涎九转回春丹乃是马小友以身所炼,在未被月盈夫人服下之前,便对马小友很是亲近,如今月盈夫人本就记不起别的人。又服下了这些丹药,在重新焕发生机的同时也产生了对马小友的天然亲近之感,其实也是正常的!”
李云农此言一出,不光是马通,郭家三人也都长出了一口气,最直接的表现就是一直高悬在马通头顶上的紫郢剑嗖地一声飞回了郭亦瑶的剑匣之中,之前剑拔弩张的气氛顿时为之一松。
郭琳沉吟着道:“李兄的推断非常有道理,毕竟马小友在给月盈服药的时候。月盈曾经醒来过,也就是说马小友乃是月盈这次醒来见到的第一个人。就算不考虑丹药的因素,月盈对马小友亲近一些也是说得过去的。”
郭玄一和郭亦瑶也都是心思灵通之人,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但是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是他们看到月盈夫人像个小萝莉般抱着马通腰的情景,感情上还是非常得接受不了。当下郭玄一便对李云农道:“李前辈,请问这种情况可有解决的办法?月盈一直这个样子下去的话”
没错,堂堂的峨眉掌教夫人,口口声声地喊一个年轻人“哥哥”也就罢了,偏偏她还完全不顾男女之防。对那个年轻男人肢体纠缠到了这种地步,这要是传出去的话,郭玄一这个峨眉掌教的脸怕是只能揉吧揉吧装兜里了!
月盈夫人却丝毫没有半点觉悟,在众人讨论她和马通的事情的当口,她开始还竖着耳朵在听,结果没听两句就没了兴趣,反而对被自己搂着腰的马通产生了极大的兴趣——一会抓抓马通的头发,一会儿揪揪马通的耳朵,玩得那叫个不亦乐乎!
哭笑不得的马通只能傻乎乎地站在那里任由她摆弄,毕竟对方的身份相当敏感,自己若是出手阻止,后果殊难预料,之前郭亦瑶不顾情分地将紫郢剑悬在自己的脑门上便是明证,因此马通只有老老实实地站在那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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