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要说这两个人在结婚前就要多了解,什么学历啊,家境啊,都要知道才行。”贤实发表看法,领导干部似的。
“有什么样的姐姐,就有什么样的妹妹。”贞德又说,她很会讨好贤实的。
“你还要火上加油啊?”见贤实进了屋里,万德生气地对贞德说。
银波三姐妹又在一起了。
看着三个女儿高兴的样子,翰杰和绮子也很愉快,一家人好久不这样快乐的在一起了。他们打开了酒。
绮子动感情地说“以前那些日子真是难过啊,知道你离了婚,邻居们在背后指指点点的说三道四,说是你被抛弃了,你和别人好了什么的,那种日子真不是人过的。”绮子说着流下了眼泪,金波也想起了那些伤心的事,跟着哭了。
“不说那些事了,今天多高兴啊,多好的日子!”振波打破了局面。
“好了,不说了,喝酒。”绮子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
“别喝多了,你一喝酒就迷糊,还逞强。”翰杰说妻子,把她的酒杯拿到自己面前。
绮子又拿了回来:“今天我要把过去的事都喝干净,忘了它。”
吃完晚饭,银波姐妹在一起说家常,这时接到了允泽的电话。
原来允泽送艾莉回家时知道银波回了娘家,才有机会打的电话。“我从艾莉那知道了你的一些事,我想和你聊聊。”允泽一直就想说这件事。
“以后吧,现在不行。”银波扣了电话。她不想和允泽说什么,不管怎么样,允泽都已经是过去了。
银波把姐姐金波叫到一边,终于忍不住哭着向姐姐说:“我真是受不了了,长秀他对我太好了,我想把过去的事告诉他,我的心里太难受了,我不能就这样沉重地过日子,早知道有今天,当初就不该结婚。”
“你疯了,你不能说。你想想,现在说有什么用吗?”金波厉声说妹妹。
“本来在结婚前就该说的。”银波万分后悔。
“你想过吗,他听了你的话会是什么感受,他受得了吗?你不要太傻了。”
“我受不了,这样隐瞒我觉得对不起长秀,我一定要说出来,我都要快崩溃了。”
向自己的亲人说了心里话,银波心里好受了许多。
银波疲惫地回到家,一进门,长秀就说“姐姐复婚也和我说一声啊,我多想和你一起去。”见银波笑的很勉强“我看出来了,你一定有什么事一定要和我说,不要隐藏着,我是你的老公啊,瞧你的脸色多难看啊,不就是钱的事吗,”
“不是。”银波刚要回答,艾莉上楼叫她做点夜宵。
“你自己做。”长秀嗔怪妹妹。
“还是我来吧。”银波说,问艾莉:“吃什么?”
“绿豆糕吧。”
“不行,太难做了。”长秀不让。
“那就一碗冷面吧。”艾莉想想也觉得不好意思了。
银波下楼去了,艾莉调皮地对哥哥说:“这是做嫂子的义务,怎么着,心疼了?”艾莉说完关门下了楼。
长秀拿自己这个妹妹也真没有办法,他哼了一声吓唬艾莉。
33
马镇闲来无事,一个人在家里唱着歌,他身上挂着吉他,耳朵上别了一个勺子当话筒,边扭边唱,投入的很,连贞德进来都没发现。
贞德看着马镇自娱自乐沉醉的样子,乐得不行“你这是在屋里干什么呢?闹鬼似的。”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我再闹也没有看见你的胸托受的刺激大啊。”马镇时刻不忘回敬这个老也赶不走的女人。
“你都给我弄坏了,要赔偿的。”贞德也不示弱。
“那是,不过那天看了你的胸托我也受了刺激。”马镇一对一还是不会输的。
“你得赔偿,给我钱。”
“那是不可能的,我没钱,要不我给你做一个吧。”马镇笑眯眯的。
两个人见面就是打闹,全当消遣了。
贞德坐下来认真地说:“你这样不行,你得想办法挣点钱啊。不如我们两个合起来做点小生意吧。”
“做生意,那得底钱啊。”马镇摸摸脑瓜。
“所以你要挣钱,你以为天上会掉馅饼啊,你要闭上嘴,好好动动脑子才行。”贞德指指自己的脑子。
两个又开始想这事了。不一会儿,贞德有了主意,她凑到马镇跟前,拉住他的耳朵,一只手抓着他的大腿如此这般地说了一通,乐得马镇直笑。
拿着电话感到莫名其妙
万德银波从外面买了一大堆东西回来,他们在准备一顿丰盛的晚餐。一进门,银波顾不上自己休息,立刻给万德切了西瓜吃,万德乐滋滋的说没有银波他自己都想不起来吃呢。
银波正要做饭,电话铃响了,她又吓了一跳。
万德说:“我接吧。”
可是对方一听马上又放了电话。
万德拿着电话感到莫名其妙,他放下电话。银波心里明白又是找她的盛基妈妈,她附和着说这样的电话最近很多呢,让万德赶紧去吃瓜。
这时电话铃又响了,银波马上说:“我来接,您去吃西瓜吧。”见万德去了厨房,她拿起电话,果然。
“你什么时候给我钱啊?”盛基妈妈不客气地说。
“我欠你的吗?不是说不要再找我了吗?”银波手捂着电话气愤地说完扣了电话,她紧张地回头看看厨房的万德,又按着电话大声地说了一句:“对不起,您打错了。”
银波来到厨房,万德一边吃瓜一边说:“是打错了吧,最近总是有打错的电话。”
银波听到这句话,一失手,盘子掉在地上碎裂了。
“没受伤吧?”万德关心地问。
“噢,没有。”银波掩饰着自己,蹲下来收拾盘子。她一块一块地捡着地上的碎片,觉得那就像她已经支离破碎的心,一不小心,就会被割的鲜血直流,这是一种多么令人难过的地狱般的日子啊。
贤实在公司接到万德的电话,说是要让她早些回家,晚上有一次聚餐,并且还让她转告允波和范秀。
允波和范秀做完市场调查回到公司,他们向贤实汇报了情况,说是新研制的银鱼很受欢迎,好多男女都把它当成联络感情的礼物呢。贤实听了很满意,告诉他说晚上让允泽的哥哥和叔叔一起去家里吃晚饭。
晚餐丰盛的摆了一桌子,有酒还有美味的生日蛋糕,贞德一坐下就兴奋地说:“不知道谁过生日啊,我都想吃了。”
万德一边往蛋糕上插蜡烛,一边对她说:“贞德,今天是你的生日啊,怎么忘了。”
“我的生日?”贞德睁大了眼睛吃了一惊“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过生日呢,谢谢你了哥哥。”
“不要谢我,是银波想到的,都是她准备的。”万德告诉大家,语气里满是称赞。
穿着礼服的马镇和光泽坐在桌子边,听到此也很感动。
贞德听了不好意思地说:“银波,等下我给你项链。”
贤实愣了一下“什么项链?”
银波忙错开话说:“祝姑姑生日快乐!”
“真是要谢你,连哥哥和嫂子都没给我过过生日啊。”贞德看了一眼贤实。她的嘴在表扬别人的时候总是忘不了再贬低另一个人。
“我连自己的生日都不记得了,过什么过啊。”贤实也没想到银波会这样细心“为什么不和家人商量一下啊,你就是这样制造意外的吗?”贤实虽然也觉得银波做的挺不错的,但她时时都忘不了摆一摆教训人的架子。
“她就是这样,还不知道有什么事瞒着大家呢。”艾莉在一边帮腔,她对银波说谎的事耿耿于怀。
“住嘴艾莉!”哥哥长秀责怪她。
“这么多的好吃的,我都看了半天了,要是不失礼的话,我们是不是开始吃吧。”马镇打着圆场。
“是啊,我的眼睛都看直了,吃吧。”范秀忙接过话。
长秀让妈妈和姑姑换了位置,让贞德坐在了主宾位置上,大家举起了酒杯。
在祝你生日快乐的歌声中,一家人高高兴兴地吃了起来。
“我说了,儿媳妇是咱们家的宝,瞧这做的多好啊。”万德夹了一口菜表扬着。
“是啊,以后我可得另眼相看了。”贞德是最高兴的。
“什么另眼相看,我天天看都看不够呢。”长秀搂住银波,那个幸福和自豪就别说了。
看着他俩亲密的举止,允泽的心里很不是味儿,而允泽的表情又被了解他的光泽看在了眼里。
人多吃得多,一会儿桌子就要空了,万德让艾莉去拿西瓜,艾莉不去,银波不顾万德的劝阻,站起来去厨房拿西瓜。
她手里拿着刀切着西瓜,脑子里又闪出盛基妈妈的话:这世界上就没有什么秘密,你和我们盛基生活过,我不想破坏你的幸福、、、、、被这件事折磨的银波加上疲劳,一下子晕倒在地。
刚好这时允泽拿着盘子过来,见此状,急忙上前,然而他的手刚碰到银波的肩就停下了,银波已经不是过去的银波,她有丈夫的人了,允泽无奈大声叫来了长秀,一家人也都围了上来,长秀抱起银波,把她送上了楼。
“是不是为我准备饭菜累的。”贞德说。
“怎么会呢,刚才还是好好的。”贤实不理会。
“姑姑你太过了。”艾莉也觉得不对。
光泽见此状把允泽叫到另一间屋子,他不客气地对弟弟说:“你还是早些离开这里吧,瞧你刚才看银波的眼神,谁看不出来啊。”
“我没有,不是你说的那样。”允泽辩解。
“你们两个以前有过,现在又在一起,怎么会受得了,他们家不是同意你们离开吗,赶紧走吧,不然天天见面怎么相处?”光泽不放心弟弟。
“不是那样的。”
“你能不能像个男人的样子!”光泽生气了。
允泽也生气地离开了。
银波醒来,见长秀在身边为她打着扇子,她拉过长秀的手,心里有说不出的感动。
“我没什么事,可能是累了点儿。”银波温柔地说。
“我说找个保姆么你不同意。”
“不用的,主要是夏天,我怕热。”
“那找家宾馆住几天,要不回娘家住几天吧。”
“我哪也不去,我就待在你身边。”银波拉着他的手,就像拉住了命运的缰绳,她真的怕失去长秀,失去这宝贵的幸福。
晚上长秀已经睡着了,轻轻地打着鼻声,而银波却坐在那儿睡不着,一次次面对关心爱着自己的长秀,她都想把心里的秘密说出来,因为只有这样,她才能得到解脱,才能获得一种心理的平静,然而一次次地话到嘴边,她都没能说出口,她实在怕长秀经受不了这样的打击而因此离开她,银波是太珍惜这得来不易的幸福了。
而金波也是一晚上没睡,她一直在店里忙活,直到同事来上班。她终于做出了合乎大家口味的比萨饼,并且店里已经决定开品尝会了。
艾莉昨晚也没睡好,这个单纯的女孩子一直觉得银波是个谜,是个让她费解的迷。一早上她就来到了妈妈的公司,她有了了主意。
金部长是个工作不热心的人,只会坐在办公室里看报纸,喝茶水,而又天天梦想着当上社长。这天趁贤实不在,他坐在她的椅子上哼着歌儿美滋滋的,艾莉进来时吓了他一跳。
“千万别对你妈妈说我坐了她的椅子,你要给我保密,不然我死定了。”
“行,那我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我今天是来找您的,你帮我调查一个人。”艾莉笑着对金部长说。
“行,调查谁啊,那可是我的长项。”能为社长的女儿服务,金部长乐坏了。
深深地爱着自己的丈夫
银波还是准备对长秀坦白,她打电话给长秀说自己有重要的事,然后来到了长秀的公司,站在大厅里等他。
“什么事啊,你不是生病吗,怎么又出来。急的我把会都停了。”长秀拉住银波。
“长秀,我要对你说,我必须对你,再不说我会受不了的,其实,其实我、、、、、”银波抓住长秀的手,紧张的她一阵昏厥,倒在了地上。
当她再次醒来时,已经是在医院的病房里了。
长秀问她到底怎么了,吓死他了。银波拉住长秀的手“我有话要说,其实我,不管我说什么,你都不要惊讶、、、、、”
长秀把手指放在银波的嘴唇上:“什么都不要说了,我知道了。”
“你知道了?”银波吃惊地看着长秀。
“你的性子怎么那样急啊,到底是男孩女孩还不一定呢。你可真是个急性子,赶过来就为和我说这件事。”长秀搂过银波,在她的背上拍拍。“孩子也会和你一样性急的,来告诉我也得说完话再晕倒啊,害得我在医生那才知道,你太坏了。”长秀在她的脸上拍拍。
“真是把我吓坏了,你不会让我再结一次婚吧,那样的话你生气吗?伤心吗?”
“当然。”银波只好又咽回去了要说的话,她真是不能面对这个深深地爱着自己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