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更好吗?”
“怎么说?”
“我正好要报复他呢?”
“你真相信啊?你真相信他和小米搞师生恋袄?”
“屁话!”我说“搞不搞和我什么关系啊。”
“你别装蒜了。”
“不说这个了,说正经事,我还有一个对付你老爸的法宝。”
“什么?”
“我带你去见一个人。”
找到马三是当天晚上。我给他挂的手机。只响了一声,他就接了起来。我说:“马三哥,我是肖子重。”
“哦呵呵,小重啊,你好你好,有事么?”
“你在哪?能过来一下吗?”
“没问题的啊,你在哪?我现在就过去。”
和范文希已经把钱花得精光。我们俩只能站在百盛门口等着马三像神仙姐姐一样的到来。
大约了半个小时。马三穿着大皮靴出现了。他留的是让范文希这类没什么眼界的小孩子所叹为观止的长头发,整个就一盲流。
这是范文希小声对我讲的。
却被他听见,可是一点也不介意,咋咋呼呼地说:“啥啊,我才不是盲流,跟你说,我就是一流氓!”
屁股一有了着落,我就迫不及待地说着情况,因为着急,显得语无伦次,马三就安慰我说:“别着急,先喝了这杯酒再说也不迟。”他为我满上了一杯酒,我拿过来,一饮而尽,看得范文希一楞一楞的。
“哇,真厉害啊!”他像个白痴一样在一边手舞足蹈。
我说:“是这样的,我想绑架一个人。”
“谁?”
“他。”我指了指抽风一样的范文希。
马三迷惑了。然后开始大笑。
“小重,你在给我开玩笑吧。”
“没,”我一本正经地说“是这样,绑架其实只是假象,我想通过绑架去做成一件事。”
“什么事?”
“我想救救我爸。”那一刻,所有汹涌的声音都退去了,我像是站在了一个空旷的舞台中央,只有一线光柱打下来,将我覆盖。我看不见任何东西,除了漆黑,还是漆黑,我听得见任何声音,即便我知道远处已经开始汹涌,已经风声水起。在这个世界上,我只有一个唯一的亲人了,我的爸爸,我不能失去他。可是,他现在卧病在床,而且一身债务,还要面临法院的审判,况且,我的继母已经偷偷地离开他我害怕他会承受不住,所以
“所以,你要绑架他!”马三的目光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子,指着缩在椅子里的范文希冷漠地说。
“因为,他爸就是指控我爸并且要把我爸送上法庭的人。”
“那,你们”
“我们是好朋友。”范文希说“我假装被肖子重绑架,借此向我爸提条件”
“哦,我明白了。那,找我做什么呢?”
“找你,是为了这件事不至于穿帮。”我假惺惺地笑着“你长的样子就违章,很像黑社会的。”
“哦。”我明白了。“那我现在能做点什么呢?”
“先帮我去平一个人!”
“谁?”
“颜峻。”我停了一下,在范文希因为惊讶而张开的嘴巴的傻瓜一样的神情中,缓缓地说了下去“并且告诉他,不要把绑架的消息随便告诉别人。”
“为什么要打颜峻?”范文希忿忿不平。
“他肯定会去告诉你爸,这样不是更逼真吗?”
四下无言。只是我的内心里还汹涌着浪潮,一波一波撞击着我的柔软而脆弱的心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