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可以趁机向各部落族长施压,彻底揭开祝家虚伪的面纱!”
十天的时间说短也不短,说长也不长,双方又重新摆开了阵势,祝融依然是一身红衣,骑着那匹火红的骏马,缓缓来到两军阵前。刘欣却是一身白色长袍,胯下一匹白马。两个有说有笑,不似行军打仗,倒有些像在游山玩水,显然没有将对面这十多万南中联军放在眼里。
孟获“哼”了一声,看了看左右,今天不仅兀突骨、吕凯没有来,就连木鹿和王伉也没有来。木鹿自然是因为伤势未愈,而王伉居然也称病不出。孟获暗骂了一句,这些汉人还真是娇气,也不知道祝融哪根筋搭错了,竟然会喜欢上刘欣那个小白脸。
但是,孟获心里也明白,整个南中联军已经越来越松散了,能否将大家重新凝聚起来,就看今天能不能让祝融出丑,让她丢掉火神传人这个称谓,才能让大家相信自己说的话。
于是,不等刘诞开口,孟获抢先打马上前,怒气冲冲地说道:“祝融,今天各部落族长都在这里,等着看你展示火神的神力,你如果没有神力,就趁早承认,免得到时候难堪!”
这是多年来,祝融与孟获第一次面对面。仇人相见,分外眼红,想到父亲重伤后苍白的面容,祝融忍不住怒叱道:“孟获,我祝家与你们孟家向来交好,你却打伤我阿爹,你是自己束手就擒,还是要我动手!”
孟获“哈哈哈哈”发出一阵放肆的大笑,说道:“祝融,你若是早些嫁给我,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何必跟着那个小白脸。若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你阿爹就不是少只胳膊这么简单,只怕他的性命早已不在了。怎么样?现在到我身边来为时未晚,我不会嫌弃你已非完璧之身。”
“无耻!”祝融娇叱一声,纤手一扬,只见空中闪过一团火光,正中孟获座下战马。
那匹马发出一声长嘶,前蹄高高扬起,孟获猝不及防,被重重地掀翻在地,半晌方才爬了起来,这才发现马颈下面焦黑一片,像是被火烧过一样。
祝融冷哼道:“孟获,你不是想要见识火神的神力吗?现在看到了吧。”
她的话音落下,南中联军中的蛮兵便发出一阵骚动,刚才所有人都看得清清楚楚,祝融手上发出来的分明就是红色的火焰!
孟获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拚命摇了摇头,说道:“祝融,你使得什么妖法?你要是真有神力,就将那堆干草点着了!不许使用火器!”
祝融顺着孟获手指的方向看去,在孟获身后果然的一堆干草,显然他是有备而来。祝融扭头看向刘欣,只见他微笑着朝自己点了点头,不由信心大增,将手中的梭镖高高举起,口中念念有词,朝着那堆干草一指,娇喝一声:“着!”
随着她这一声断喝,只听“嘭”的一声巨响,整个草堆轰的便着了起来。孟获的那匹马刚才本来就受了些惊吓,突然见到火起“咴咴”地嘶鸣着飞奔向一边去了。
那堆草确实是孟获事先使人设下的,他还在里面做了些手脚,表面上看是些干草,下面却早已经浸得透湿。见到火起,孟获也是大吃一惊,跺了跺脚,铁青着脸说道:“祝融,我从小就和你一起玩耍,从来没有见你使过什么神力,你这一定是什么妖法!”
刘欣玩味地看着孟获,笑着说道:“孟获,有句话你没有听说过吗?风助火威,火仗风势!过去我家融儿没有展示出神力,那是因为她还没有遇到我这个风神,现在有了我,这火自然就旺起来了。你还不服气吗?”
孟获转头看了看,那堆火还没有丝毫熄灭的迹象,恨恨地说道:“你们两个等着,我回去换匹马再来,如果到时候这火还没有熄灭,便算她有神力!”
看着孟获一瘸一拐地往回走去,祝融手在空中轻轻一扬,空中划过一道七色火焰,红黄蓝绿紫,煞是好看。这道火焰虽然稍纵即逝,却也将两军将士都惊得呆住了。汉军这边还好,南中联军那里经过短暂的平静之后,便开始不安起来,尤其是各部落的蛮兵,眼见着祝融接二连三地玩起火来,不是火神传人又哪来的这样手段。
得罪火神将会是什么样的下场,那些蛮兵都不敢想像,有的人两腿已经开始发软,手上的刀斧弓箭都慢慢垂了下来。
孟获换了一匹马,再次经过那个草堆时,不由停顿了一下,很明显,那火不仅没有熄灭,反而越烧越旺了。
祝融不等他来到近前,已经大声喝叱道:“孟获,你现在还有什么话讲!赶紧束手就擒吧,否则整个蛮族都会因你而带来灾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