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上阁下,您看看,为了大东亚共荣,我们连家眷都赔进去了!你得想想办法救救我们呀!求您了,我给您磕头了!”说着话,王瘸子和白毛熊跪在地上“梆梆梆”的给井上正雄磕头。两人一把鼻涕一把泪,哭的那叫一个伤心。
就在昨天晚上,王瘸子和白毛熊相约潇湘馆,没人都是左拥右抱的时候。邹凯带着自己的手下,翻过城墙进了长春。王瘸子住在城北,白毛熊住在城东。邹凯接着路灯的光,看了看地图,一挥手往城北而去。
王瘸子的家是临时安置的,以前是满清一个贝勒避暑的宅子。院子很大,房间和很多。正好可以安置王瘸子那十几房姨太太。邹凯等人进来的时候,下人们早都睡了。只有西面厢房还亮着灯,里面传来噼噼啪啪的麻将声。
邹凯四下看了看,没有理会这几个打麻将的,直奔上房。一般来说,家里最重要的人会住在上屋,绑这些姨太太王瘸子绝不会心疼,只有绑了王瘸子最重要的人,他才会明白,白龙涯不是好对付的。
邹凯蹑手蹑脚的来到上房门口,轻轻一推门,竟然没锁。几个人闪身便进去了。屋里很黑,里间的炕上传来阵阵的鼾声。邹凯来到床边,仔细看了一眼,是一个老头,不用问一定是王瘸子的爹了。
他招招手,指了指炕上人。有人过来,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几人用袖子遮住自己的口鼻。打开瓶子,淡淡的幽香立刻飘了出来。把小瓶放在老头的鼻子下面,时间不大连鼾声都停了。
“好了!”盖上瓶子,喽啰嘿嘿一笑:“我这东西可是宝贝,谁只要闻到他,就是一刀刀剐了他,他都没感觉!”
“别废话,赶紧办事!”邹凯提起老头,往口袋里面一塞,交给一个膀大腰圆的扛着,几人从原路溜了出来,神不知鬼不觉,院里的人竟然没有一个知道的。邹凯掏出怀里的信,用匕首狠狠的钉在门口的柱子上,转身钻进黑暗里。
白毛熊的家是典型的俄国建筑,房子很高,没有院子,大门临近街道。比起王瘸子,白毛熊的警惕性就要高不少。大门口竟然还拍了两个卫兵守着。寒冷的夜里,这两个倒霉蛋,冻的缩在墙角不断的发抖。
邹凯从街角探出头来看了一眼,微微一笑,一甩头,两个人影一前一后顺着墙角的黑暗,慢慢的摸了过去。等到两个倒霉蛋看到人就已经晚了,身影一闪,他们俩没有发出一声,就被人制住了。
走来走过来:“说!白毛熊的老娘在那间屋子?”
一个家伙急忙伸手指了指二楼那个带着大窗帘的屋子。邹凯看了一眼,又问道:“里面还有没有岗哨?”
“有!还有两个!”另一个急忙说道:“就在一楼的楼梯口下面”话还说完,突然就觉得脖子一紧,整个脑袋被人使劲一搬,两声脆响,两个家伙如同烂泥一样躺倒在地。
“队长?怎么进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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