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以爱只是觉得不能抗拒,不能抗拒他这样深切的吻,不能抗拒他的怀抱,不能抗拒他那双微醺的眼睛里带着的诱惑。
她不禁闭上了眼睛,全身心投入到这一个让人迷失的热吻中去。
她舌尖微颤,因为心里怀着的激动,因为隐藏了多年的一种冲动,而林玮晨,只是仿佛在不断的索取和不满足间争斗着,好像怎么样也不能满足,只能不断的啃噬着她的一切丫。
深入到不能再深入的时候,更是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林以爱的身体深陷进了厚实的棉被间,柔软的让她觉得更加轻飘飘起来,热量在集聚,她抱着他,只想要索取一点清凉,便更用力的将他的汁液吸食进来,然而这样的动作却让她更热了。
她好像陷入了一个深深的洞中一样,一直向下降着,想要抓住什么来让自己停下来,于是更紧紧的保住面前的男人,然而这样的动作只是让她下降的更快了媲。
爱上的是天使,你便为了要向他走去而飞起来。
爱上的是恶魔,你便要为了跟随他的脚步而堕入地狱。。
这样的感觉让她想要要求的更多,他不断的挑-逗着着她的舌头,一时咬住了她的一点舌尖旋转,一时又含住了她一整块柔软的舌头搅动,一会儿放开她吮-吸她的芳泽,一时又会舔舐着她的唇瓣,为她注入芬芳。
她被他折磨的忘我,再也想不起来自己是谁一样,只想抱着他想要的更多。
怎么也不能满足。
有一种对于未知的索求的***,不断的膨胀。
她觉得心头好像凝聚着什么一样,堵在那里,让她急需要宣泄,想要大声的呼出声来,或者更用力的蹂躏怀抱里的男人。
她好像知道想要的是什么,那是一种人类在***面前的本能,但是又因为从没有过这样的经验,所以迷茫,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所求,这种感觉好痛苦,让她只能皱着眉头,用更热烈的吻来回应这个男人,好让他能快一点快一点。。
快一点让她满足。。
她睁开眼睛,看着他一样皱着眉,那张完美的脸颊,因为***,所呈现出的是更加人难以琢磨的坚毅。
风吹过了窗子,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
河水流淌过的窗外,清凉和炎热在顽强的抵抗着。
床在枝桠枝桠的动着,因为他忘我的动作。
然而这时,他的脚忽然踢在了床角上。
似乎痛了一下,他放开她,模模糊糊的,躺在了一边。
她喘息着,忽然被放开,戛然而止的热量,变为一种羞愧。
她看着躺在那里,似乎早已醉的忘了自己的男人,捂着被吻的红肿的嘴巴,忙踮着脚下了床。
刚刚。。刚刚那个,应该是她的初吻吧。
怎么会。。是跟三叔。。
心彭彭的跳起来,因为那真实的,禁忌的感觉。
遇到这样的男人,强强的吻上来,想必谁都没办法拒绝,她也一样。
即便吻过了心里也没有太强烈的罪恶感,只是害怕没办法面对。
她看过去,却发现,他紧紧闭着眼睛,看来好像是睡的很熟。
大概是因为太醉了,所以才会把她当成了别人来亲吻吧。
这种想法让她心里感到轻松了一下,那应该不用在意面对的问题了,然而却又觉得有些隐隐的不甘,初吻被当作别人索要走,她心里保存着那种美好的炙热的感觉,他却好像是跟别人亲过,完全忘记了她。
那感觉怎么能好呢?
她哼了声,有些埋怨的看着他,最后还是只能走过去,帮他弄好了被子,然后走了出去。
晚上,一个人躺在床上的时候,心里还想着那感觉,那个深深的吻,好似烙印一样,印刻在心里,让她至今都觉得心间火辣辣的。
睡着的时候,竟然就做了春梦。。
没错,是春梦,她梦见三叔在脱她的衣服,他依旧温柔的笑着,样子是那么的和谐,丝毫没有什么猥亵的感觉,反而舒服极了,然而春梦的一个缺点就是发展的太慢,脱了一个晚上也没见的脱完,也就是说,到了早上,她都一直在那种悸动里的等待着,想发生的事却没发生。
等醒来的时候,那种悸动却让人回味,有一种还想睡回去接着做的感觉。
但是稍后终究还是多出了一种想抽死自己的想法,梦见跟自己三叔***还敢这么回味,她惊奇的发现,她竟然是期待的,丝毫没有恶心的感觉,即便知道那个人跟自己是有血缘关系的。。
她想着,拍了拍自己的脸,对自己说,算了,反正就是做梦而已,不能实施,想想还不行吗。
反正只要不被人知道的,就不算是罪过。。
她梳洗好了出去,看着自己略显得红肿的嘴巴,再次回想起了昨天。
昨天三叔应该是睡着了吧,应该是不知道的吧?
她在心里又是想让他不知道,因为那样就避免了尴尬的碰面,但是又不甘心他竟然不知道,哎,总值之,不管他是记得不记得,她心里都会很难过。
下了楼去,她看见索非亚还在做早饭,"小姐起床了。"
她点点头,过去帮忙热牛奶。
"三叔呢?"她试探着问。
"一早被阿伟接走了,大概有生意上的事。"
"三叔没说什么吗?"
"没说什么阿。"她看着明显一脸试探的林以爱,奇怪的问,"怎么,你又闯什么祸了吗?"
她马上抗议,"哪有,我又不是惹祸精。"
她心里想,昨天那可是他惹祸了吧。
"但是我看少爷还是一样,也没说什么就走了。"
"跟往常一样吗?我。。我只是担心他昨天喝了酒,会不会很不舒服。"
"跟往常一样。"索非亚说,"你放心,少爷的自我调节能力还是很好的。"
跟往常一样啊,她倒着牛奶,心里却又不甘心起来。看来是真的忘记了呢。不知道晚上的时候把她当作了谁。
真是倒霉,代替别的女人帮他爽到了,最后记得的却是别的女人不是她。
不过想想,必定是不记得了啊,必定是因为喝醉了,才会亲她,他是那样理智的一个人,如果知道是她,又怎么会亲她,怎么会喜欢她,怎么会因为她意乱情迷呢。
这么想,心里更哀伤起来。
他对她只有理智,没有感情。
或者说,他只当她是侄女,这种感觉,让她觉得心里很不甘心。
当然,她那时只是想,是个女人,都希望男人对她有男女的妄想,这是女人的虚荣心,因为只有男人的***,才能证明,你是个吸引人的女人。
而显然,对于三叔来说,她并不是一个吸引人的女人。
三叔一天都没回来,晚上,林以爱坐在客厅里跟索非亚一起看电视的时候,他才回来了。
门打开,他走进门,说,"索菲亚,我回来了。"
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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