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着了的她,就像个不经世事的少女,双颊白里透红,秀发如缎带,垂落在胸前、粉颈,她就像个婴儿般安睡,天真而无所顾忌,嘴里似乎还说着梦话。
忽然他很想听她在讲什么,便凑上前去——
但他的唇却在无意间轻碰到了她的面颊,一股奇妙的感觉忽然闪过他的心头,带点怜惜,带点甜蜜,又带了点欲罢不能。
于是,他将自己的唇轻轻点上了水卿君的唇,有种酥麻的感觉袭向他的四肢,更让他产生了些许的悸动
天啊!自己怎么会产生这种只有初尝爱情的毛头小子才会有的感觉?而且还像个登徒子,趁着美女昏睡时占其便宜?
忽然,一股熟悉的生理冲动唤醒了他。
拉菲尔赶紧站起身,快速留了一张纸条给她,遂快速离去。
他可不想让自己翩翩君子的美名,毁在今夕。
睡到半夜才苏醒的水卿君,望着空荡荡的客厅,哪里还有拉菲尔的影子,只见桌面上多了一张便条纸,于是她拿起纸条阅读——
水小姐:
你实在太大意了!还是你是故意要“色诱”我?怎么可以在一个陌生人面前睡着?还衣衫不整?
读到这里,水卿君立即看了一眼自己的衣衫是否整齐。
好险!还算整齐,只是这件上衣的领口真的有点低,不过,可不是她刻意这么穿的,实在是老美的身材高大,她们穿起来刚好的衣服,对她来说就显得略大或是暴露。
拉菲尔这么形容自己,真的令她好气又好笑。
不管了!再看下去吧!
红豆妹妹,明天我会再来找你研究病况,如果到时你仍然想“宽衣解带”可别怪我眼睛吃冰淇淋,或是呵呵!
该下十七层地狱的杀人犯留
ps。十八层是给色诱的你
看完后,水卿君顿时觉得有股甜蜜的感觉涌上,缓缓渗入她的每一处神经。
虽然她和这个拉菲尔根本谈不上熟悉,但却仿佛认识了好久的时间。
他和她说话的语气,就像是在对待熟稔的友人或是恋人一样
不想这些了!如今当务之急,就是联络上她的恩师,及赶到研究室研究他所罹患的“曼陀罗病毒”希望能找到医治他的方法。
望了一下壁上的钟,凌晨四点半。早了点,但她还是决定去一趟研究室。
次日上午,拉菲尔一行人,包括他私人的厨师,重新回到水卿君的私人住宅。
一见草坪上没有任何车辆的踪迹,拉菲尔知道她不在家。
她会跑到哪里去呢?
他命令保镖:“拨手机给水卿君。”
“是!”保镖开始打电话,一会,他抬起头抱歉地说︰“她的手机接不通。”
拉菲尔又道︰“那打电话给殿狂君,问他水卿君是否还有其他的电话号码。”
“是的。”
三分钟不到,保镖查到水卿君在波士顿研究室的电话号码。
拉菲尔便去电实验室,但仍然没人接听电话,他便打定主意,在这里直接等水卿君回来,于是命令主厨就地准备用餐。
“是的,老板。但是有一个问题,大门是锁住的。”主厨面有难色。
“从花园旁的侧门旁边进去,美国的房子通常只锁大门,侧门只上一个铁勾,为的是怕主人忘了带钥匙。我们不进她家,就在她的花园、泳池旁边烤肉。”拉菲尔从容地说。
美国人通常不会将钱及值钱的宝物放在家中,大多存在银行的保险柜中,再加上屋内的东西多有保险,所以,房子才会这样设计。
就这样,一群人在拉菲尔的命令下“进驻”到水卿君独居小屋的泳池边,烤肉香也渐渐飘散在四周。
由于水卿君没有邻居,自然不会有“守望相助”的人报警说他们闯空门。
就这样,拉菲尔轻松地坐在庭园里等水卿君归来,同时拿出他的手提电脑开始办公。
顶上的蓝天白云,和身边的徐徐凉风,让他忽然间觉得自己不再是个病人,而是个自在旅行的旅人。
相较于他的悠闲,此刻,另一头的水卿君则是忙得不可开交。
她在恩师包柏常上的网络交谊厅中,查看他最近出现的频率,讶然发现他老人家已有半年未在上头露脸了。但她不愿意放弃任何一个可能寻获他的机会,于是留言,请网友帮忙找她的恩师,她自己则继续研究曼陀罗相关病毒的感染症状及解决方案。
整整十二个小时,她没吃一点东西,仅是喝了几口水,直到屋外的雷雨将她拉回现实,她才放下手中的工作,望了实验室的壁钟——又是四点半!
只是它是下午的四点半。她决定回到自己的小窝好好休息一下,再与拉菲尔联络。
一想到他,她嘴角不自觉地往上翘。
好一个有意思的人,虽然他总是把她弄得哭笑不得,甚至七窍生烟,但一思及他罹患的疾病,她就会不由自主地“母性大发”不再对他多所责难
拜托,她在胡思乱想个什么劲?她只不过凑巧是包柏的学生,且在曼陀罗相关病毒的研究上,好巧不巧地交了几张漂亮的成绩单;而拉菲尔在没有选择的情况下,只好“迁就”找她替代,一旦她的利用价值没了,就是桥归桥,路归路。
不就是这样子吗?
算了,不想那么多了,为他找出病灶,只是尽一个医者的本分。
将资料略做整理后,她决定回家休息。
快到家时,她便闻到阵阵的烤肉香,她的肚子也不争气地叫了起来。
不知是哪一户人家在烤肉,而且手艺还真不错,懂得用如此好的佐酱!
当她将车子拐进自家门口时,就看见她家的后花园上方,正冒着袅袅炊烟!
她心头一惊——怎么会有人在她家的泳池旁边烤肉呢?
哪个大胆的贼,如此嚣张?
停好车,她快速地打开后花园的木门,当下怔在原地!
“你回来了!我等你等了很久了。”拉菲尔喜滋滋地朝她笑着,还举杯向她致意。
“你——怎么进我家的?”她吼道。
“你怎么进来的,我就怎么进来的。”他仍然在笑。
“你这么做是违法的!”
“红豆妹妹,刚才警方已经过来关心了。”
“那你为什么还赖在这里?”
“因为我是‘能天使’啊!”他玩笑地说出纽约人对他的称号。
“你确定自己是‘能天使’,而不是‘撒旦’?”她哼了一声。
“哈!我想当撒旦,可是你却让我‘从良’啊!”他仍然嬉皮笑脸地说。
“谢了!我没那么伟大。你到底和警察说了什么?”
“嘿真的想知道?”
“这不是废话!当然。”
“啧!啧!啧!女孩子家用词不该这么粗俗。”
“你该先管管自己,再来纠正我。”她立即还以颜色“说!你到底跟警察说了什么?”
“先吃一串烤肉,皮耶烤的肉品绝对让你垂涎三尺,一口接一口。”他拿了一串烤羊排给她。
“不要。告诉我,你说了什么?”
说完,她气冲冲地抓起桌面的一杯黄色饮料就往肚子里灌,却顿时觉得眼冒金星、天旋地转。
“这是什么”她整个人完全失去了重心。
砰!下一秒,她跌进拉菲尔的怀里。
拉菲尔惊讶地望着已经昏倒的水卿君,再看看那杯残留不多的黄色饮料“这是法式浓情鸡尾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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