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该在这样保守单纯的年代,任自己的无知和所谓的不拘在一个单纯的少年心里播下无花的种子,毁灭他的单纯的同时也让他痛苦,就像葛根藤蔓一样,生根发芽繁盛之后爬满纠缠他的心却注定不会开花结果。
“玄霸,你这又是何苦呢?我不值得的啊!”我使劲的揉着手上的簿子呢喃着“不值得”发现簿子的皱缩又紧张颤抖的把它抚平好护在心前,我该怎么办?拿出我一半的心和它一起尘封掉吗?
我找来一个小匣子把它真正的封入黑暗中,铜锁扣上的金属声却再次让我意识到,心或许永远也分割不了。
“啪!啪!啪!小姐你没事吧!小姐小姐?”
“王妃!”
“怎么办?要不要去找秦王回来?”
门外三个人都在焦急的喊着。
“我没事!只是有点累了,想午睡了,你们也回去歇着吧!”
“姐姐,山泉水装回来了,可要抬进去?”阴沫儿小声的询问着。
“抬去杨夫人那吧!”
“是!”
不知睡了多久,直到被饿醒,睁眼周遭已是一片黑暗,不知今夕是何夕,此处是何处,亦梦亦醒,现实还似梦境。
新换上的锦被床单再没有他的气息,唯余阳光的味道却不再温暖。
点亮烛火,看看更漏已是亥时,时间是流逝中的永恒,一日复一日,如同这更漏中潺潺滴漏的沙粒,翻转后便又是新的一日,循环往复永无止境。只是每一条生命的时间却总是流逝的,亦如同这更漏,有限的空间里总会有滴尽的一秒。
“王妃可是醒了?”外面大概是如丝看到了烛火便问道。我打开门,展现我新生般的微笑说道:“如丝我饿了!”
“诶!可不该饿了吗?且不说午膳没用就不对,如今你可是两个人的身体呢!我这就去把热着的膳食端来,”
笑看着她一通责备之后就往厨房跑去的身影,曾经也是有人这样专为我而热饭的呢!
“姐姐醒了。”
“恩!”我放下书本看向匆匆赶来的阴沫儿,昏黄的烛光下窈窕倩影分外妖娆,清纯玉面胭脂淡扫,本就清秀的五官经刻意的修饰更添妩媚的精致。亦舒先生曾说过“一个女人一生无法离开的不过一盒胭脂”没有那么漂亮就用心化妆,会用胭脂的女人该是细腻而精致的,当一个女人刻意化妆时便是意味着某些心思的萌芽生长吧!
“我,我,我去给姐姐传晚膳。”大概是我色色痴痴的眼神把她看的不好意思了,紧张的说完就想跑,我急忙伸手拉住她的手
“不必了,如丝去传了,沫儿是出落的越发秀丽了,以前倒是不曾见你用胭脂,这用的是什么胭脂?”随之,我把她的手缓缓的凑到鼻尖轻嗅着,从手背到手腕,刺鼻的胭脂和着铅粉沉重的味道,是巧合还是?竟是一样的,手无意识的便越握越紧。